殊不知凤胧月小鹿乱撞的样子,尽入容凌烨的眼帘。
凤胧月仿佛找回了自己遗失多年的爱人,虽然她亲眼所见身首异处的容凌烨,可信中的那一句似曾相识,仍让凤胧月信中悸动。
容凌烨看着信中的辞藻,只觉有些过分矫情,却没想到那看似矫情的一句话,却正拨动了凤胧月躁动不安的心。
树上的人儿五指渐渐收紧,望着树下春心萌动的那人,只觉心中烦躁。
看着清削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视线当中,树上的人狠狠的一拳打在树干上,指骨处渗出了点点血丝。
他错了,不该对一个婊子抱有希望,婊子就是婊子。
可他,偏偏喜欢上了这个水性杨花的婊子,如果不是因为江沅,他可能到现在都不会意识到,凤胧月对于自己来说,已经不仅仅是一个替身了。
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这个人的?
是她疯癫时,甜甜糯糯倚在自己怀里喊相公的时候?
又或者是,她万念俱灰时朝自己心口猛地刺去的那一剑?
还或许是太后赐她白绫时,她气若游丝的说知道自己一定会来……
也许更早。
可是容凌烨真的不愿意接受,自己喜欢的人,真的是这样一个水性杨花的人。
容凌烨提着剑,早早的埋伏在了他们事先约定好的地点。
他甚至已经做好了,要将这对狗男女杀掉的心里准备了。
还没到约定好的时间,那白溪国的使者,便早早的来到了御花园的假山后,他满脸的欢呼雀跃,别看他白衣飘飘显得像个正人君子,隔着老远都能嗅到一股骚味。
容凌烨依旧倚在树冠中,只觉头顶上那一片片青翠欲滴的绿叶格外扎眼。
视线之中出现一抹熟悉的身影,那人款款走来,来到白溪国使者的面前:“见你一面,真的不容易。”
凤胧月微笑的看着他,许是太久没有跟除了容凌烨以外的男人打过交道,凤胧月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轻声恩了一声当做回应。
“瞧着你,总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
凤胧月这才正眼看他,透过他思念着另外一个灵魂:“我也是。”
使者笑着,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兴许,我是对你一见钟情了。”
凤胧月心里咯噔一下,望着面前看上去十分美好的人,眼前浮现出容凌烨那张如同魔鬼一般的脸,瞬间打了个寒颤。
她,是不配被人喜欢的。
而且面前的人,虽然说乍一看和容凌睿有些相似,但是他们的眼睛不一样,他们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容凌睿从来不会像他那样,露骨的表达自己的感情。
到底是自己头脑一热,竟然出来见这个人。
他们素不相识,她也不喜欢这个人,更不可能跟他发生些什么。
凤胧月猛地,往后倒退了一步。
那人却一把抓住凤胧月的手腕笑的眉眼弯弯:“我知道你也是喜欢我的,你愿不愿意跟我回白溪,做我的小妾。”
“我不愿意!”凤胧月有些急了,想着将抓着自己手腕手甩掉,可那人却紧紧抓着凤胧月的手腕,将凤胧月往怀中一代,一个翻身将凤胧月压在背后的假山上。
“口是心非,明明你也是喜欢我的。”阴柔徐徐的声音在凤胧月耳畔响起,他冰凉的指尖摩挲着凤胧月的脸蛋。
“我不喜欢你。”
“你不喜欢我为什么出来见,你出来见我,不就已经想好了,要和我之间发生一些什么事情吗……”
“我认错人了。”
“那就继续错下去吧……”白溪国的使者轻轻挑起凤胧月的下巴,表情妖娆,薄唇凑近。
树上那人如坐针毡,几乎马上就要一跃而下劈了这个混球。
方寸之间,凤胧月抬手狠狠的打在白溪国使者的脸上:“别碰我。”
他这才稍稍放下心来,稳稳的坐在树上。
“若我非要碰呢?”他眸中涌出几许阴翳,猛的将凤胧月扑倒在地上,欺身压下。
“我是皇帝的女人,你最好想清楚!”
“哈哈,皇帝的女人,那也不见皇帝给你一个名分呀,你若是识相的便从了我,我不嫌你是破鞋便不错了。”他狞笑着,撕破温润如玉的笑脸后,露出鲜血淋漓的丑陋嘴脸:“若你是皇帝的女人,怎么不见他出来救你呀。”
接着他撩起凤胧月的裙摆,大有一种要在假山后将凤胧月‘就地正法’的架势。
可他还没得及有所动作,便瞬间僵硬在原地。
因为那薄如蝉翼的剑刃,正贴在他的脖子上。
阴沉嘶哑的声音自他的背后响起:“抬起头来。”
那使者瞬间汗毛倒竖,额头渗出细密的汗水,颤抖的转过身,正对上双眸阴翳的容凌烨:“陛、陛…下。”
“朕来救她了,怎样。”容凌烨对他说的每一个字都非常介意,非常耿耿于怀。
“陛下,你误会了,在大朝贡上,是她先勾引的臣下啊,求陛下放臣下一条生路,臣下以为她只是一个奴婢丫头,并没有想到她是你女人啊。”他连连求饶。
容凌烨的剑刃却贴近了几分,殷红的血顺着他的颈缓缓流下:“你是想说朕不如你,所以朕的女人会勾引你吗。”
“臣下不是这个意思,陛下饶命啊,饶命,两国邦交不斩来使啊!”白溪国的使者紧张的连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
“你知道碰了朕的女人,是什么后果吗?”容凌烨并没有所动作,似乎观赏他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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