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沐卉对于泽瀚来说毫无用处,他用力的拍打着房门,然后生气的怒吼道:“温凉,你给我出来!如果你还是温凉的话,那么你就给我出来,不就是和孩子吵
了架吗?
值得这样子把自己关起来闷着吗?想想当初你和傅御风分手的时候,那种气概去了哪里?你给我拿出那种不在意的气概出来!”
在他说这些话的时候,他脸上的痛苦是没有人能懂,能做到的,易阳看着泽瀚这个样子,无奈的转过头,他清楚的知道,此时的他,不配说出什么话。
而看到这样子的泽瀚,沐卉的心更如针扎一般,无助的泪水却悄然落下,流进嘴角的那一刻是那么的苦涩。
那拍打着房门的双手仍然没有放下,那脸上的痛苦慢慢的变得深沉,却也在慢慢的消失,隐藏在那眉眼之中,渐渐的消失,成为一种毒蛊侵蚀那颗真心。
不清楚时间究竟过了多久,或许泽瀚也是累了把,他直接把手紧握成一个拳头,重重的锤了一下。 然后失望的说道:“如果玮玮和你吵这么一次架,会比你当初和傅御风分开的那种痛还要痛的话,如果你想让自己就这样一直消沉下去的话,那么你就不要再
踏出这间房门半步!”
说完,他转身对着沐卉和泽瀚无奈的说道:“我们回房间!”
从泽瀚口中突然冒出的这五个字,打乱了易阳和沐卉的心思,沐卉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我想留在这里陪陪温凉,她现在需要有人陪伴她!”
所有的事情,只要一碰到是关于温凉的,不管那关系是有多么的微妙,易阳的态度都会得到巨大的改变。
见到易阳和沐卉的态度都是这样的坚决,泽瀚看着他们,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落寞。 他轻轻的叹道:“你们总是认为温凉需要的是人们的陪伴,可我想了想,或许是我们的陪伴令她受到了束缚,今天的我们,给她放假,让她自己好好去想想!
”
话音刚落,便给了泽瀚和沐卉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说道:“现在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必须去找傅御风,一切的事情的起点都是因为他。
若不是他,我们的傅家不会这么乱!如今也是时候到了该算清总账的时间了!”
随后,便拉着沐卉和泽瀚的手,便给了他们一个眼色让他们随着走,直到他们走到了走廊的尽头。
脚步随着泽瀚的开始慢慢的停了下来,三个人的身影都转了过去,然后静静的看着自己身后发生的这一幕:
温凉的房间门慢慢的被打开了,那一抹身影在阳光的映衬下,慢慢的出现了,映入眼帘的是一席火红的裙装,温凉头发散落在肩头。
一双水晶镶钻的高跟鞋把她的身影拉得长长的,她的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魅惑。
“咚!咚!咚!”
伴随着高跟鞋的逼近,温凉站在了泽瀚的面前,不顾他们三人眼中散发出来的惊讶,她轻轻的说道:“谢谢你!” 这一下子懵了沐卉,她走到温凉的面前,伸手摸了摸温凉的脸,眼泪不停的掉落,伴随着那哭声,她把温凉抱在自己的怀中,带着哀伤的语气说道:“你终于
出来了!” 短短的六个字,包围了太多的情感,那是诉说不尽的,那是表达不出的,能表达出来的,恐怕只有内心那无助的彷徨,遭到重重一击时那完整的释放才能够
完完全全的表达出来。
被沐卉抱得紧紧地温凉,第一次感受到温暖,她伸手附上了沐卉的比不,然后轻声:“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听到她这样子问,沐卉一下子傻了,她勉强一笑以后,继续说道:“我们是朋友啊!我不对你好的话,那我该去对谁好啊!
你真是个傻瓜,你知不知道你刚才没有出来的时候,我的心有多为你担心,我有多害怕啊?”
不自觉的从沐卉的怀抱中挣脱了出来,温凉一脸着急的说道:“现在你们该关心,该担心,该害怕的人不是我,而是傅御风!他现在在哪里?
带我过去,他就会有事情发生了,我们快点赶过去看看他!”
没有说完话,她便直冲着离开了,但是下一秒却被易阳拉了回来,撞倒在易阳的怀中,她气愤的问道:“你在干嘛?我这是去救人,可你却要阻止我啊!” 温暖的手慢慢的摸着她的头发,易阳轻轻的说道:“我们几个好不容易才把你从里面给劝出来,如果现在傅御风真的是有麻烦的话,那么你赶过去,我们不是
得为你更加担心吗?”
“可也不能因为你们担心而不顾傅御风的生死存活啊!”温凉话语中的着急与愤怒依然没有减少,反倒是增加了不少。
眼前这个人,她并没有办法朝他发怒,从小到大,他一直陪在自己的身边守护着自己,自己根本没有办法生他的气,纵使再气,也不能朝他发。
可如今,当他限制自己不能去找傅御风的时候,她第一次反抗了他,质问了他。
面对温凉的质问,易阳并没有多大的惊讶,他只是平静的说道:“你当真以为我们会把傅御风的生死看得无关紧要吗?
可问题是傅家现在所有的权利都在傅御风的手上,我们根本没有权利去限制他,相信我,他一定会没事的!”
“真的吗?”
“嗯!相信我!” 如此坚定的话语一下子摆脱了温凉的恐惧,她趴在易阳的怀中,低声的抽噎着,然后说道:“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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