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墨辰看向多饶国的大王子,问道:“大王子有何疑问?”
多饶国的大皇子,看向星澜公主,问:“公主当时是躲在何处看到我妹妹被杀的?”
一直坐在那里,傻傻盯着段墨萧的星澜公主并没有听到大王子在说什么,还是番邦王黑着脸,咳了一下,对星澜公主道:“星澜,大王子在问你话?”
然后歉意的说:“小女被吓着,这一天总有些恍恍惚惚。”
大王子点头,道:“可以理解。”毕竟她做了那么多的蠢事,可那个男人,依然不属于自己,任谁都不甘心。
终于回神,“我当时躲在里屋中,听到外面有动静。”
段墨辰询问:“公主能否将当时的情景再说一次?”
星澜到还算镇定,在那里说:“我当时与西西可里公主约好,想要将萧王爷以及王妃引诱过来,当时我是不愿意的。因为西西可里公主问我,番邦是不是有一种熏香加上夏知草,可以让人昏睡。”
看着大家都在听自己说,星澜公主咬咬牙,接着说:“我当时劝过西西可里公主,可是她不听,她说一定要得到王爷。她说,只要王爷来中了招,到时候让众人误会王爷与西西可里公主有什么,这样王爷就必需要娶她。”
段墨辰问:“那王妃了?”
“西西可里公主的打算是,以王妃草药有问题让大家对王妃有意见,这样大家会很快接受她,只要她嫁进王府,到时候她会想办法,让我也嫁给王爷的。”
盛奈坐在那里,听完星澜公主所说的,气得想去揍两人。
如果不是夫君武功高强,而且常年喝神水,早已经不受任何影响,那还真叫他们给得逞了。
段墨萧看着小妻子如此,紧紧的抓住她的手,安抚着她。
星澜公主一直看着段墨萧,看着他如此对待着自己的小妻子,眼眶都红了,然后在那里说:“当时我听到王爷与王妃都进来了,然后听到他们在说话。然后就听到公主在那里尖叫着,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敢出声,我怕到时候连我也杀了。”
“是我不好,我不该让公主点上那熏香能及夏知草的,那东西虽然可以让深睡,但对于武艺高深之人,更容易让人发狂。”
段墨辰到佩服起这公主的好毅力,都到这个时候了,居然还想着拉他兄长下水。
段墨萧看着星澜公主,道:“也许公主不知道,本王从来不用匕首。”
星澜公主眼神有些闪烁:“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也许正如父王所说的,我当时也许是因为听不真切,又害怕,所以误会王爷王妃了。”
此时的一切,对自己很不利,段墨萧肯定是拉不下水了,现在她只能让自己给脱身。
只是,星澜公主在看到段墨萧让人拿过来的证据之时,苍白了脸色。
那是一套带血的衣服,正是她当时所穿的,因为当时杀西西可里公主的时候,身上沾了血……不,这不可能,她当时明明已经处理掉这件衣服了,这件衣服怎么可能还在这里?
这件衣服拿出来的时候,就连番邦王都变了脸色。
段墨萧淡淡的说:“想必公主应该记得这件衣服。虽然烧毁了一半,但也不至于面目全非,而且那把带血的匕首,是不是公主的贴身之物?”
“不!”
“公主是不是想问,你明明已经将这件衣服给毁了,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里?”
“不,这件衣服不是我的。”
“是不是公主的,我们不妨让其他人来指正一下,毕竟这件绣着刺鸟的衣服,可不是谁都能够穿的。”
番邦的等级制度还是挺顺眼的,就如大良国的龙凤。
番邦之王的雄鹰,王后的飞鸟,公主的刺鸟,这些都会在衣服上面所体现的,也算是番邦的一种特色。
而也正是因为这种特色,出卖了这位公主。
盛奈看着十一端着的证物,心也完全安落了下来,想着也是,她夫君这么厉害。可能会出问题。将所有的心都落下来,准备看着好戏。
段墨萧一副心情很好的模样,说:“公主要是不记得了,也许有人可以让公主想起一些事情来。”让十一将证人带了过来。
来人是一位妇人,哆哆嗦嗦的,显然从来没有来到皇宫,被吓着了:“民……民妇,黄黄李氏,见见过皇上,王爷……”
段墨辰亲和的说:“平身,黄李氏你说说,昨天你看到了什么?”
“民……民妇男人是城西李铁匠,昨天下午的时候,民妇男人手被烫伤了,民妇去寻一种治烫伤的草药,正好看到这位在那里,像是在烧什么东西。当时,民妇不明白,不过见她穿的衣服,并不是我们大梁朝的,民妇怕惹麻烦,又怕离开会发现,只能呆在那里边,不过后来那边公主好像听到了什么动静,匆匆忙忙的离开,然后我就看到这位小哥到那公主烧东西的那里,将这衣服给拿走了。”
黄李氏指着十一,星澜公主脸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见所有的人都看着自己,他摇头,可怜兮兮的说着:“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看着女儿如此,番邦王心疼不已,但番邦王也知道,现在不是心痛的时候,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怎么能够将这件事情给平息下来。
番邦王见事情已经如此,上前就给了女儿一巴掌:“你怎么这么糊涂?”
星澜公主被打得有些懵,不过还在那里哭着:“父王,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现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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