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软在地上的白逸尘,正承受着人生中最大的痛苦。
这种被叶长空俯视,被叶长空话语嘲讽的羞辱感,当真是死还要令他难受。
他的骄傲,在这一刻,当真是被叶长空践踏得一文不值。
不过,他那面上痛苦扭曲之态,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
在经历了一番激烈的心里挣扎后,很快便是恢复了常态。
“这种被人俯视、被人羞辱的感觉,还真不是滋味。”
白逸尘忽然露出了一抹苦涩而又无奈的笑容。
在承受了这般巨大的耻辱感后,他的心境竟是得到了明显的升华。
这时候的他,虽然看似狼狈,不过身上却是不再有给人有任何的挫败感觉了。
“不过,这样的耻辱,我绝不会再承受第二次。”
沉凝的声音,缓缓的从其口中吐出,他的目光中,更是泛起了坚毅的光芒。
这样的耻辱,承受一次,就够了。
这一战的败,没有击垮他的武道之心,让他从此萎靡不振,相反却是让他越挫越勇。
一次败,并不代表着他将永远被白逸尘踩在身下。
这一次的败,并不是他实力不如叶长空,而是这一战之前,他与六位地域长老所承诺的约定,限制了他。
不能施展任何超出外殿范围内的东西。
正是在这样的限定,让他身上许多的底牌,都不能翻开。
败的,不是最强的他,而是遭受到规则限定了的他。
所以,他更没有必要为这一败而感到屈辱。
“叶长空,这次能够赢我,是因为我受到的限制太多,诸多底牌都施展不出来,你也没有什么好得意的。”
“选宫大典上,我会将今日的屈辱,全都从你身上讨要回来。”
平躺在地上,依旧无法站立起来的白逸尘,目光依旧死死的盯着叶长空。
这番话语,更是将他的骜傲彰显得淋漓尽致。
他是剑王体,可败,但却绝不允许自己的信念倒下。
在他的内心深处,他依旧是同代当中,最强的。
“你有底牌没掀开,我难道就没有吗?”
叶长空却是依旧那般傲然的俯视着白逸尘,轻然的道:“这一次,我能将你踩下,选宫大典上同样也能。”
他自是明白,这一战,白逸尘受到了规则的限制,有些超出外殿的手段未施展出来。
可他,不还是一样。
为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即便是战到那般激烈的地步,他都未想过要动用流星刺月剑。
白逸尘的底牌,就算再多,能够比得上天阶的剑法武技流星刺月剑吗?
答案,自是否定的。
所以,对于白逸尘的威胁,叶长空丝毫不在意。
他能够将白逸尘击倒一次,就能有第二次。
更何况,他现在,还未炼化异种剑心白玉果。
若是在加上这一战的赌注,那株五品的异种烈焰果的话。
将之这两株异种灵药炼化,随着天赋的提升、武者真意的获取,他的战力,更是会得到大幅度的提升。
等到选宫大典之时,或许白逸尘连成为叶长空对手的资格都没有了。
“那我们就走着瞧好了。”
白逸尘轻哼了一声,颤颤巍巍的站起了身来,将数粒恢复丹药吞入了腹中。
伤势刚刚恢复丝毫,他便是匆忙的飞离了现场。
此刻的他,当真是丢人丢到家了,那里还有脸在台上待下去,自是不愿在这里被人当做笑话一样的来看。
望着那在半空中因为气息不稳而导致飞行时身形忽上忽下的白逸尘离场,演武场中诸多人内心还依旧未平静下来。
哗然的声音,在演武场中各处响起,散开。
此刻,台上傲气凌然的叶长空,成为了唯一的焦点。
“叶长空,这枚五品的异种烈焰果,是你此战赢得的战利品。”
夏广深吸了一口气,将内心的波澜压下,长袖轻然一挥,那暂时在他身上保管的装有异种烈焰果的玉盒,便是缓缓的飞向叶长空。
叶长空深受将玉盒抓住,直接便是收入到了储物戒中。
他站在台上,迟迟为离去,等待的,便是这枚异种烈焰果。
到手之后,他病危与夏广多言一句,身形直接便是冲天而起,就此离场。
至于这一战的另一个约定,翼盟从此将在外殿除名。
他相信,在六位地域长老的共同见证下,江雄、荀易等翼盟之人绝不敢食言。
“唉。”
感受到叶长空的那冷淡态度,夏广更是不由轻叹了声。
其余极为地域长老,看着叶长空那费力而去的背影,目光也皆是复杂无比。
叶长空对他们存有这怨念,他们竟是没有半点的动怒,反而只是长长轻叹了声。
这一战,叶长空非但赢了白逸尘,更是展露出了他的王级血脉体质。
叶长空日后的未来,定是不可限量。
而他们,却是在叶长空最需要帮助的困难时期,错过了与叶长空结下善缘的机会。
以他们的年纪和见识,自是明白,有的时候,善缘更是一种莫大的机遇。
神武九州大陆上,更是不乏一些像这样的典故传闻。
许多名震八方的强者,在功成名就之后,都不曾忘记过当初帮助过他们的人,给予了极为丰厚的回报。
他们,不怪叶长空对他们的冷漠,只是隐隐有着悔意,为何当初要那般的为难叶长空。
最终,六位地域长老皆都是摇头叹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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