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浩皱了皱眉头,眼神很冷,知道电话是南宫流逸打过来的,目的是想让我回去。
我心知这样也不太好,如果不是思安求我留下来陪他,自己又怎会没皮没脸的住在这里。
两分钟后,我抓起钱包向外跑去。
一定要回去好好给他解释,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样。
安子浩没有拦我,我回到家时,门早已被反锁,屋内的灯却是亮的。
敲了很久,没人给我开门。
南宫流逸电话关机,多半是生气了。
于是我抱头卷缩在门口,心里慌乱不安,我怕他真的误会我和安子浩发生关系。事实上,自从我和他领证后,就再也没有让安子浩碰我一下。
后来下雨了,雨下的好大,夹杂着寒风,冷飕飕的。
南宫流逸的心里真的有吗?我开始怀疑。
不太确定了。
大概过去一个小时,双腿坐的发麻,我扶着墙站起来伸腰,门开了。
南宫流逸抱着手臂,冷冷的盯了我一眼,说:“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我张开嘴,想和他解释,话堵在喉咙里,没说出来,路上想要和他解释的话,全被我咽了下去。
还能解释什么?说我只想留在那里陪孩子,或者在想办法扳倒沈阳铭?
想想算了,说不定越描越黑!
睡觉时,南宫流逸正坐在床头看书,看不出喜怒,但我心里很清楚,他生气了。
“流逸,有个线人说有沈阳铭的罪证,只要答应保他出国,再给他六千万,他就会把罪证交给我们,我想借你点钱。”安子浩的公司一直问题不断,我不想让他全额承担费用,因此只能开口求眼前这个男子。
“你把我当成了什么?摇钱树,还是取款机?”他将书合上,紧紧盯着我,骨子里透着清冷。
第一次发现,他生气的时候,原来也可以这样冷。
与安子浩如出一辙。
“我还差一千万,如果你有办法不需要花钱就能拿到罪证也可以。”我双手背后,使劲掐着手心,疼痛麻木不已。
“他呢?区区一千万,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这点小事他可以轻松解决的。”他话里话外都是刺,听得出来他是在故意损我。
天地可鉴,我是去找安子浩了,可是我和他一清二白,并没有逾越一丝一毫。
安子浩对我来说,谈不上依旧爱,但我清楚一点,自己恨他。可是我不喜欢别人在我面前说他,一点都不行。
我压低声音,像是一个犯错的孩子,说:“安氏集团前段时间出了不少事情,一下子我怕他拿不出来这么多,所以我想尽一份力。”
南宫流逸点燃一根烟,吐出一个个烟圈,“所以想起我来了?”
我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
此时此刻,我知道不管我如何解释,他都会怀疑我有没有和安子浩发生关系。
知道他不想帮,我挤出一丝笑意,说:“其实也没多大点事,明天我找夏师倩,一千万她还是有的,就不劳烦你了。”
可能到现在他还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他在外有女人的事情,想起他曾经他对我那么好,我一直在等着他给我一个解释。
说白了,就是傻等。
我裹紧被子,蒙着头,偷偷流泪。
灯关了,他伸手掀开我的被子,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别……”我抓住他那只想要拉下我睡裤的大手,语气里带着恳求。
“你和他做没做我不知道,也不想问,我亲自来验证一下就知道了。”南宫流逸一把拨开我的手,将睡裤拉下。
“不行!”我赶快将躲过去,心跳的好快。
“你要搞清楚,我才是你老公,他不是!”最后三个字被他刻意加重语气。
“以往你以各种理由拒绝我,我看在眼里,认为你需要一点时间忘记他,但是现在我想想,自己太蠢了。主动权应该永远掌握在自己手中才是。”
“今晚过后,我看你还敢见安子浩不。”他笑的声音很大,很嚣张。我整个人都被他吓坏了,第一次见他这么疯狂的样子。
与那时的安子浩有何区别!
“做的时候,你也不想听见我喊着他的名字吧。”我失望透顶,干脆不再反抗,只是盯着他笑。
笑的很惨,笑的快要彻底疯掉。
“糙,夏如梦,你就是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南宫流逸猛的捶了一下枕头,兴致缺缺的抽回手掌。
“对,我就是白眼狼,你跟我叫什么劲。南宫流逸,我对得起你,领证后,我对天发誓,从来没有让他碰过我一下,因为我怕你嫌我脏。你倒好,背着我找女人,找女人我忍了,你把人家肚子搞大,明面上去公司开会,背地里在医院陪产,可真是一个好老公!”
“你知道吗?我一直试着去接受你,去爱你,当他说你在外面有女人的时候,打死我都不愿意相信,一向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流逸老大怎么可能搞外遇?可是当我亲眼看见后,我试着去欺骗自己,你依旧爱着我。”
“现在想想,你从未相信过我!”
我一口气把心中憋的话全部说出来,事情到了这种地步,我豁出去了。
“是他带你去的?”南宫流逸有些意外,声音沉重。
我没搭话,想必他能猜出。
我翻过身,背对着他,带着重重的鼻音,“要不咱们离了吧,这样的话,那位女人也会有个家。”
我很清楚,一个未婚先孕的女子,独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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