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人就把证人请上来吧?”对峙便对峙,云纤夜会怕才怪。
“若是证人上堂,你的谎言被拆穿,你可知道是什么后果?”吴守信刻意停顿了一会,确定给足了云纤夜压迫感之后,才慢慢道,“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将真相讲出来吧。”
“倒是非常好奇证人是个什么样子,请大人传证人上堂。”云纤夜催促着。
吴守信与身后站着的手下,轻声聊了几句,最终确定下来,便真的宣布证人上堂。
这个局不知准备了多久了,一切是如此的完备。
云纤夜也不急,默默的等待着。
不多时,就见两个侍卫打扮的男人,从公堂之外走了进来。
到了跟前,抱拳见礼。
云纤夜一眼就认出了两个人的身份,这不就是经常跟在宗政瑾瑜身边的那两个,极少见他们开口,平时存在感非常的低,如果不注意总会很容易会忽略他们的存在。
那一天,宗政瑾瑜找上门的时候,他们是跟进来的,但后来因为宗政瑾瑜有话要与她讲,便把手下全都支远了,这两个人习武,五感会比普通人强些,但最多只能听到只字片语,绝不会知晓其中的细节。
宗政瑾瑜那种爱面子的人,怎么肯让人知晓太多私事,她于他而言,向来就是不可触摸的一处禁忌吧。
云纤夜心里有了些推算,愈发笃定。
两个侍卫一个个的开了口,把当日发生的事,讲了一遍。
不出所料,他们重点所说的是来云府之前和从云府离开之后所发生的事,对于云纤夜和宗政瑾瑜之间存在的争执,他们所知不多,干脆含糊带过。
“瑾王爷是自己走出云府的?”吴守信抓住了事情的关键。
“是的。”侍卫点了点头。
“何时晕倒?”吴守信急着问。
“从云府离开以后,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左右,我们回到了王府,王爷下马时,直接晕着栽倒下去。”侍卫回答的很是迅速。
云纤夜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过程,心里还觉的有些奇怪;上官凌飞被抽走了龙气之后,可是晕的很彻底呀,毫无抵抗之力。没想到宗政瑾瑜坚持的时间更长些,难道是因为他的身体比较健康,而上官凌飞永远是一副病怏怏的虚弱模样,所以才没有宗政瑾瑜那么能扛吗?
若是再有收集其他龙气的机会,云纤夜一定会认真的注意一下。
“在此期间,瑾王爷可有去见了其他人,或者遭遇到特别的事?”吴守信追问。
“没有。”侍卫摇头,很是确定的回答。
这些问题,宫中派来的人早已反复的询问过很多次,当日护在瑾王身边的侍卫们,一个一个单独询问,一点可疑之处都没有放过。
现在在刑部大堂上,所有问题都仅仅是走了个过场而已,侍卫们完全不必考虑,便可以顺利的答了出来。
“也就是说,云纤夜是瑾王爷所见的最后一个外人喽?”吴守信得出了让他满意的结论。
“是的。”两个侍卫朝着云纤夜怒目而视。
云纤夜冷冷的勾起了嘴角。
“你还何话可讲?”吴守信用力一拍惊堂木,比之前拍的声音更大些。
“我为什么要讲话?”云纤夜无语的瞪着吴守信。
“事实证明,瑾王爷在遇刺以前,云府是他最后到达之处;他和你早有旧怨,你有最大的嫌疑。”绕来绕去,还是绕到这件事上来了。
“吴大人的判断怕是不能服众吧。”云纤夜不慌不忙的摇了摇头。
“喔?你有何不服?”吴守信冷冷的开了口。
“我可以开口反驳了吗?”云纤夜懒洋洋的望过去。
只一眼,便宛若有股能够击穿人心的力量,吴守信还是第一次从一个女子身上,瞧见了那般威慑的目光。
他忽然反应过来,她一直没有言语,并不是担心了、怕了,而是在等着侍卫们说完呢。
云家的这位嫡女,性子好稳,小小年纪已有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定力,若她是男子,又或是再长大了一些,她能走到什么样的程度真是难以想象了。
“你说吧。”吴守信的眼底有无数情绪在变幻不止。
“有几个问题,要问问这两位侍卫。”
云纤夜莲步轻移,来到了跟前。
“问吧。”侍卫们对视了一眼,由其中一个作为代表的开了口。
“瑾王是自己来云府,还是受人邀请?”
问题很简单,从字面判断不出她的意思。
侍卫想了想,肯定的答,“王爷奉命要办锦华园命案,是自己去云府。”
“来之前,可有派人先来通知云府准备?”
每问一个问题,云纤夜就向前迈一步在那侍卫的脸上。
她不介意这样的目光对视,侍卫可受不了,与云纤夜对视一阵后,便觉的脸红心跳,浑身异样,再不敢与他宛若深潭的一双眸子长久的眼神相对了。
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去,避开了她的眼神,“没有。”
“为何没有提前通知?”吴守信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嘴问道。
一般来说,不管是为了什么事过府,事前都要派人礼貌性的去知会一声才行;这是惯例礼节,越是大户人家越是讲求礼数,绝不会在这种小事而失礼。
“王爷说是这是去办案,要的就是一个趁其不备、出其不意,事先不可打草惊蛇。”侍卫重复了一遍宗政瑾瑜当日所说的话,这些听起来非常正常的话,实际上并不能经得起推敲。
吴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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