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雅萱特意召开了董事会,将东汇集团的股份全部给了陆时靖,并退出管理层,对于不大不小的海市商圈来说,足以激起轩然大波。
陆时靖似乎又重新掌握了东汇集团的大权,李思年本来因为李思思的事情与他有龃龉,处处不满争对,这下子,也奈何不了大权旁落。再加上他与银行家女儿的恋爱,东汇集团的话题度是有增无减。眼看着衰落的东汇集团逐渐的挺了过来,是大家万万没有想到的。
总之这件事情对陆时靖是受益良多,重回到人生巅峰。
怀音细细的在脑中整理了近段日子发生的这些事情,发现只有李思思的死,陆雅萱与魏言修闹掰是真的,毋庸置疑,魏言修不可能花这种血本来博得她的信任与好感度。
若说一点没有动容,是假的。
怀音留在魏言修身边,本来就是目的不纯,他利用过她,来而不往非礼也。
但是一些日子相处下来,魏言修本人曾经带给她的那种压迫感似乎少了很多,她对他没有那么害怕。事实证明,一个人如果诚心想要渗透到你的生活中,而且他本身是非常出色的,不讨人厌的,甚至可以说是内外兼修的那种,潜移默化中,无有不成的。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她与魏言修似同居非同居,但每日总是要一同早餐与晚餐的,怀音忽然觉得很可怕,这种习惯要不得。
她说不清对陆时靖是什么感受,看见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还会痛。想到,也还会痛。见不到,还会想。
但是勇气与激情爱情什么的,差不多没有了,只剩下一团疑惑的执念。等什么时候完全解开这团疑惑,说不定就好了,能安安静静的开始新生活。
陆时靖与那位白小姐的恋情稳定,老城区的开发大刀阔斧,他正是春风得意之时。
怀音决定离开的时候,心里很平静。
先前一直觉得陆时靖或许是有苦衷的,他为了事业,短暂的牺牲忍辱负重,但是事情已然到了这个份上,她没有办法自欺欺人下去了,陆时靖根本没有给过她一点明示暗示。
她就像是被他遗忘在角落里的女人。什么曾经种种,都是骗人的。
是她太天真,太蠢。
那天晚上,她下了厨,许久没有炒菜,厨艺生疏。不知道是魏言修敏感,还是阿姨悄悄的告了密,魏言修尝了几口,一下子便猜出了不是阿姨做的。
“没想到你厨艺那么好。”
“少夸我了,我知道,有几样菜咸了点。”
“就饭,刚好,我口味本来就偏重。”
“……”
晚餐结束,阿姨走了,只剩他们两个人。魏言修人还是规矩的,一般来说,吃完饭聊几句就走,不会多呆。
“你打算去哪儿?”魏言修何其聪明,即便怀音没有任何的征兆,甚至连行李都没收拾整理过。
怀音动了动唇,没有开口。
魏言修马上道:“还是没想过,没目的地?”
怀音窘然后,缓缓的说:“我想四处走走,看看,然后找一个地方住下。”
“我知道你不是一个喜欢漂泊的人,而且你孤身一个人上路,我不放心,不如去省内的乡下散散心,我在平原那边有一些田产和房产,你去住几天,或许会喜欢那里。”
平原她知道,说是本省,其实离海市蛮远的,开个车,得七八个小时吧,倒是说那边有未开发的古宅,有段时间被网红炒过,火热了一阵子。
“是我打算养老的地方,没有太多的商业开发,很安静,没有人打扰。”
魏言修极力说服,怀音本来就没什么地方可去,心虚之下竟也有几分动容。
魏言修有时候比她自己还了解自己,虽然不怎么确信,她也不能排除自己会不会因此习惯上对方,依赖上对方。
只是最后她没有预料到的是,魏言修放下海市的一切,陪着她去了那个淳朴的乡下,好像离开了曾经熟悉的环境,看着陌生的一切,人的心情确实会不一样,没有那么焦虑。
魏言修找了一个女孩半是向导的每天陪她说话,每每话毕有一种豁然开朗茅塞顿开的感觉,后来她才知道,人家女孩子是心理学科毕业的,专门开了一个心理诊所,一个小时收费至少是五六百的。
怪不得。
半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那天,怀音听见魏言修接了一个电话,神情脸色一下子全变了,“你先稳住,我马上回来。”
等他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怀音有些不安的问:“怎么了?”
魏言修忽然迫切的抓住她的手臂,用了八九分的力道,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倘若陆时靖的眼神是冷的,那他就是热的,很灼灼的密不透风的凝视着她,好似有一团火焰在燃烧,原来的一股子痞雅的感觉,完全消失不见了。
因为吃痛,怀音微微皱了皱眉,没有立即挣扎,是知道魏言修肯定发生什么大事了,他的两道浓密的眉,剑拔弩张,十分凝重,此刻军人的感觉铺面而来。
魏言修其实是偏男人味重一点。
“怀音,我这次可能遇到一些麻烦了。”他声线很沉,不同于陆时靖的清越,他偏于沙哑。
怀音感觉到连着她手臂的对方的血液与肌肉都绷得十分紧致,嘎吱嘎吱作响,周围的一切变得十分安静,只有他的呼吸声,鼻孔的喷气声。
“什么麻烦?”
“可能有很长时间得不到自由。”魏言修说,“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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