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麻烦,白雪珍只好把今日之事了了了。
为今之计,只能把梁娴推出去了,谁让她不会说话,脑子不会转弯。
她或许会怨自己,或许在心里有了小疙瘩,可为了自己的在曼锦安眼中的形象,只能推她出去了。
大不了,过后补偿她一些东西,或许给些承诺。
白雪珍银牙一咬,再次开口却把情绪给收敛好了,看向梁娴厉声道。
“右侧妃今日对郡王妃,言语不敬,去佛堂罚跪六个时辰,期间不得进食,不罚完不得出佛堂。”
“……”这突入起来的惩罚,把梁娴给吓得一愣,为何要罚她?
梁娴不满的看向白雪珍,可看到后者警告的眼神后,识趣的低垂下眼眸,心下苦涩不已。
这不仅仅是罚她跪佛堂的问题了,这是面子里子的事情。
第一次跟郡王妃交锋,自己输得这般惨,以后在她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更别说府里那么多女人,平时没少欺负她们的,以后还不知被她们取笑成什么样呢?
可她一个侧室,能跟有一个有身世背景雄厚的王妃斗吗?
多少人巴结都来不及,又怎会忤逆她呢。
梁娴咽下满嘴的苦涩,站起来福身行礼,“王妃教训的是,妾身这就去接受惩罚。”
温暖对此瘪瘪嘴,她没指望白雪珍自己认错什么的,能让她推梁娴出来已经不错了。
至少让安王府的女人知道,她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以后找她的麻烦得掂量掂量着。
这是她和安王府的女人第一个正面交锋,她要是落了下风,那以后那些女人还不知怎么欺负她呢。
这次她赢了,至少能起到震慑的作用,虽说她不怕麻烦,可这种女人间上不得台面的小吵小闹,最是让人神烦的,还是少一些为好。
等梁娴走后,白雪珍便转移话题了,看向温暖质问道:“听说,昨日个郡王爷把一个怀有身孕的妾室,给活活踢死了?”
这是府里侍卫和不少百姓都见到了,温暖不懂她为何还多此一举的问自己。
不过既然她问了,那她就顺着她的话回答呗。
“是有那么一个说是怀了身孕的女人,跪在王府门前。”
“谋害皇家子嗣那么大的罪名,郡王妃就任由郡王爷,随心所欲乱来吗?”
温暖不解的看向白雪珍,这女人脑子是秀逗了吗?
她就不信,宫里太后那老太婆,没跟她说这是怎么回事。
既然她都知道了,为何还问,闲得蛋疼?
温暖怕这是个坑,所以谨慎的回答,“王爷说他已经三个月没临幸那女人了,所以那孩子不是他的。
既然不是他的,那又怎能算是皇家子嗣呢?难道母亲想要混淆皇家血脉?”
“……”白雪珍被倒打了一把,气得胸口又开始起伏不已,这女人牙尖嘴利的,真的能气死人。
她调整好心绪后,继续开口,“本妃跟迎风轩的管事嬷嬷查过了,郡王爷二月底确实临幸过燕夫人。
燕夫人月子还小,大夫诊治不准确也是情有可原的。”
所以,这女人的意思是,那孩子可能是曼盛琛的?
那女人都死了,就算那孩子是曼盛琛的又怎样?
等等……
温暖脑中突然闪过一些东西,要是她不知道,曼盛琛从来不碰那些女人,要是她不知道那些女人都是随风的,而随风又喝了绝子汤。
那么她如今说的有理有据,那孩子可能是曼盛琛,自己心里对他多少是有些埋怨,或者隔阂什么的吧。
她相信她也有所耳闻,而这么一个fēng_liú的男人,哪个女人能大度的不计较。
所以这女人,为了挑拨自己和曼盛琛的关系,不惜黑白颠倒,使用这种小手段。
她或许不一定让自己和曼盛琛的关系,立马僵了,或者崩盘了。
可不信任的种子一旦种下,总有一天会发芽,生根长大,形成参天大树的。
而她和曼盛琛的关系,代表着温国公府和太子党的关系。
要是自己和曼盛琛决裂了,那么温国公府和太子党也绝对成了敌对的关系,那么得益的就是贤王党。
她倒没想到,这白雪珍的心思真的够缜密,够阴毒的,或许说她背后之人够聪明。
想到大婚当天,随风跟那么什么灵姑娘,昨日儿回门,又有女人怀着身孕上门。
这以后白雪珍为了,挑拨自己和曼盛琛的关系,还不知搞出什么花样呢。
想想就觉得烦,可她也只能受着了。
温暖心思百转,脸上却依旧挂着得体的笑容,她和白雪珍同样装着,端着。
“王爷前日还说,想要个孩子,那燕夫人便怀着身孕上门。
那孩子要真是王爷的,本妃相信王爷绝对疼惜都来不及,又怎会这般绝情呢。
王爷之所以气愤,不过是心里对这件事有数罢了。
燕夫人偷人怀上身孕后,既然还敢有脸说是王爷的,这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都受不了,更别说是王爷了。
混淆皇室血脉,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王爷念在侍候过他的份上,只是当场赐死,已经很仁慈了。”
纵使曼盛琛的名声,已经非常不好了,可温暖还是想要帮他挽回一下。
当场踢死孕妇,这是件多么残暴,又毫无天理的事。
曼盛琛是辅助太子的王爷,他这般手段残暴,毫无仁慈之心。
朝堂上那些大臣多少会有些不满,或者害怕跟着这样的亲王做事。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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