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个人被压抑久了,要么在压抑最后爆发,要么就是在压抑的最后越来越压抑最后走火入魔,变成神经病,看来她是后者。”
温暖虽没见过那安太妃,但一想就觉得肯定是不好相处的,更别说还有白家那一层关系在。
一想着嫁进这么一个王府,以后的日子还不知怎么个水深火热中,就觉得心情不美好。
转头看向窗外,心里叹了口气,突然想起还有一件事没跟他说,只是不知道该不该跟他说。
曼盛琛抬眼正好看到她欲言又止的一幕,轻拧着眉头,不满的说:“有话就直说,本王不想猜测人心。”
连枕边人都要猜测,还不得累死他。
“……”谁让你猜了?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温暖再扭捏那就显得矫情了,她举起还有些泛红的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
“其实我是故意烫伤,撒了茶盏的。”
“茶水有问题?”虽说她没由来的一句,可曼盛琛却想到了。
“嗯,茶里有绝子药,而且是两杯都有。”所以,那太后不仅不让我生,你也别想生。
“……”曼盛琛的脸已经不能有阴沉来表达了,他想杀人。
宫里那些女人的手段有多腌臜,他是知道的,但没想到有一天,她们既然能用到他头上。
而那个人还是他一直敬重的皇祖母,他虽不是她的亲孙子,但他也口口声声喊了二十多年皇祖母了,她怎么就这么狠心呢?
想让他断子绝孙?
“你没事吧?”
温暖关心道,任谁被人阴了心情都不好,甚至会气得骂人,只是曼盛琛这有些安静,安静得让她有些不安。
“没事。”曼盛琛收拾好心绪,又说:“她以后不会这么对你的了。”
“啊?为什么?”温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就算有多想弄死你,但也会看在你师父的面子上,忍住不杀你的。”
七皇叔可是那老太婆如今唯一的儿子了,当真是要多宠有多宠,见不得他皱一下眉。
而她如今又是七皇叔的爱徒,她动手前怎么也要掂量一下,又或是考虑一下七皇叔的脸面。
“但愿吧。”温暖可不见得那老太婆会顾忌自己,毕竟利益当前,敌人就是敌人,对敌人仁慈不就是对自己残忍吗?
再说,后宫的女人,哪还有面子这些说法,真有,后宫每年就不用死那么多人了。
曼盛琛继续拿鸡蛋糟蹋温暖那张受伤的娇颜,温暖却不耐烦了,拂掉他的手说:“不要搓了,回去我用冰块敷一下就好?”
“冰块?”曼盛琛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继续说:“宫里还未发放冰块呢。”
“用得着宫里发放吗?我一抓一大把的。”想到这个冰块的事,温暖就想到在宫里被那宫女羞辱的事。
对着外面坐在车辕上的悠风问:“悠风,我嫁妆里是不是有几处铺子?”
“回王妃,是的。”悠风小心的掀开车帘爬了进来回话。
“挑一间人流最好最旺的出来。”
“王妃,您要做什么?”悠风可不信自家主子要做生意,可偏偏啪啪打她脸。
“本妃要贱卖冰镇绿豆沙。”
那宫女既然说一碗什么破冰镇绿豆沙就是赏赐,她要这冰镇绿豆沙烂大街,要让人看到都不想吃。
“不,贱卖起码还是卖,本妃要逢人就送冰镇绿豆沙。”
她要把曼依兰的脸狠狠的踩在光滑的地板上来回摩擦。
“是,奴婢回去就去挑铺子。”
悠风也知道自家主子今日在宫里受气了,要是不做点什么,她的气怎么会消呢。
总归主子的嫁妆丰厚,折腾一间铺子而已,她还是折腾得起来的。
曼盛琛一直没打扰这主仆,等她们说完后,才拧眉看向温暖。
“曼城冰块金贵不已,除了到最炎热那一个月有朝廷给各府补贴,剩下的都要自己买。
而外面铺子卖一块冰块一般要二两银子,冰少商家更是坐地起价,你这是打算拿钱砸冰镇绿豆沙?”
曼盛琛其实不主张她做这些事,毕竟花那么多钱只是为了出一口气,这种行为着实太愚蠢了。
“再者,曼城的冰块不管是皇宫,还是外面的商铺基本都是白家的。”
“我说了冰块不是问题。”温暖说着便凑近他,在他耳边神秘的说:“我会制冰,不需要白家那些破冰。
要真是依靠白家那些冰块来做冰镇绿豆沙,这不就啪啪打我脸我吗?
我还贱卖个什么啊,你看我像是人傻钱多的人吗?”
温暖上次请顾芷安她们喝莲子清心茶时,一开始怕暴露了什么,之后三人相熟了才聊了起来。
也就知道这个时代的冰块有多稀罕,有多贵,而且整个人曼城的冰块都被白家给垄断了。
白家除了是护国公府外,还经营着陶瓷,酒楼,盐商涉及到各种产业。
而酒楼夏天用的冰块自然多,加之有了权势之后,慢慢的不仅垄断做了独家生意,甚至皇宫里的冰块都是白贵妃在掌管。
“你会制冰?”曼盛琛琢磨着这句话,又问:“冰块不是冬天在井里挖出来,之后慢慢冻出来的吗?这都炎夏了,你拿什么来制?”
“说了你也不懂,回去我弄给你看,要多少都可以给你弄出来。”温暖傲娇的说。
而曼盛琛满脸的不信,但随即一想这丫头虽说爱闹腾,但也不是喜欢吹嘘之人。
转念一想又问:“你不会是弄个铺子,只贱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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