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盛琛噎了一下,突然发现他竟无言以对。
难道他要跟她说,他对那些女人没反应,所以那些女人他从来没碰过,为了掩人耳目都便宜了随风。
他要是说了,她能信吗?毕竟自己实实在在的顶过她。
所以还是不说了,费尽口舌之后她信了,被她知道自己有问题,他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再说,被她知道,自己只对她有感觉,她还不飞上天,骑到自己头上作威作福。
曼盛琛只有抬眼看向温暖,转移话题,好笑道:“不气了?”
“气什么?”温暖假装听不懂,虽然知道面前的男人并没有做对不起自己的事,心里也确实奇迹般平和了下来。
可他方才的那番话,也实实在在伤到了她的心,她做不到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像之前那样跟他相处。
“唉……”曼盛琛无奈的叹了口气,“成亲前,那些人千方百计的阻扰你嫁给本王。
现下成亲了,那些人又开始用尽办法离了我们夫妻二人的心,还真是辛苦他们了。”
曼盛琛虽是随口这么一感慨,可温暖却听进去了。
要是这中药的人是曼盛琛,那他们就算是为了利益不和离,可感情也走到了尽头,更别说夫妻恩爱情投意合了。
转念一想,他方才的话虽无情的拆穿了,这段婚姻的种种利益钩挂,可也到底是为了他们好。
以后或许还有更多类似这样的事发生,她不可能每次都把和离挂在嘴边,更不能让敌人得逞了。
就算真的发生了什么,她也不可能跟他和离,她能做的只有跟他好好过。
所以在那些事发生之前,她要做的,就是让别人没有第二次陷害他们的机会。
“我能信你吗?”温暖没头没尾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曼盛琛不懂她心里的那些弯弯道道,但也保证道:“你要记住,你是本王八抬大轿娶回来的王妃,是本王的正妻。
本王护你是应该,疼你也是应该的,本王终不会害你,更不会让你陷入不仁不义的地步。
而本王是你的夫君,是你的天,你不信本王,你信谁?”
温暖点点头,在考虑他这话的真假,也在考虑他们之间,接下来应该怎么相处。
“身子好些了没有?”
曼盛琛一直担心她的身子,所以匆忙回来,自己的身子都顾不上就过来了,没想到发生了这事,到现在他倒有些撑不住了。
“好多了。”温暖如实的回答,在他讽刺过后,他的关心让她别扭不已。
“放心,曼盛琰害得你染上风寒,那般辛苦,岂是拉一下肚子就能扯平的。
本王已经十倍奉还回去了,他至少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
曼盛琛淡淡的说着,就像说今晚天气不错似的,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跟曼盛琰对打有多凶残。
“你去打他了?”温暖想到他有事出府了,所以让随风挡酒的事。
“这么好的机会,本王怎能放过呢!”
刺杀当朝皇子本是死罪,就算他是皇室子嗣也不例外,还得加上一条残杀宗亲。
可任谁也没想到,他大婚当天去刺杀人,更别说还有满堂宾客作为证人,证明他在府里敬酒,所以这次曼盛琰只能吃哑巴亏了。
“你疯了,你身上还有伤呢。”
他身上的外伤有多严重,温暖可是亲眼目睹的,虽说过了四五天伤口开始愈合了,可到底不能动武啊。
“他身上也有伤啊,更别说拉了一天的身子,元气还没复原,简直是千载难得的机会。
没能保护好你,虽说是本王的错,但总不能自己打自己吧,所以只能把别人,以泄本王的心头恨了。”
要不是他身上的伤也不轻,他能要了他的命,而不是像现在那样,只能伤他根本。
这话让温暖感动得一批,这男人拖着受伤的身子去揍人,就为了给她出气。
突然想起方才闻到浓重的血腥味,现下一闻更浓重了,“你受伤了,还是之前的伤口又崩开了?”
“都有。”曼盛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不然也不会让如风带药箱过来,不就是让她包扎伤口吗?
“……”温暖无语了,站起身绕到他身边,看到他胸前衣袍的颜色,明显深了一圈。
伸手给他解开衣袍,入眼的是一大片的血迹,伤口深可见骨,还有之前已经缝好的伤口,崩开得血肉模糊。
虽说伤口已经随意上了药,可根本就止不住血,低头一看他坐的凳子下都有一片血迹了。
温暖气得想骂人,也开口骂了,“你是猪吗?受了伤也不说,你是想流血身亡吗?”
“你都生气了,本王敢让你帮忙包扎吗?能做的不就让你消气了,才敢劳烦你。”
曼盛琛这话说得要多委屈有多委屈,你看我为了给你出气,受了这么重的伤,又为了能让你消气,受了伤都不敢说。
他知道先前的话让眼前的丫头伤心了,所以他想尽办法弥补,哪怕用这么卑鄙,上不得台面的办法。
只要她不疏离,让他受些皮外伤又如何。
不得不说,曼盛琛乱打乱撞的,还真掐住了温暖的死穴,她这个人就是容易心软。
从小缺失没了妈妈,父亲又忙于事业,所以她很缺爱,又渴望得到被爱,所以特容易感动,容易满足。
曼盛琛这么一番为她出气而受伤,受了伤还得强撑着给她消气的举动,不仅抹平了他方才伤她的心,更让她心里充满了感激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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