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正好看到有醉汉在调/戏良家妇女,想过来帮忙的,没想到被吓跑了。”
盛亦然再瞧着她这一身湿的,不解的问:“怎么搞的?”
“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温暖答非所问的来了一句,“你能带我去安王府找永安王吗?”
“可以。”盛亦然话没经脑子就说了。
“那走吧。”温暖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他,“你会轻功吗?”
盛亦然点头,又听她说:“那你快带着我飞啊,我都快冻成冰棍了。”
盛亦然踌躇了一番,最后还是轻搂着她的柳腰,她都不拘小节,他在意什么?
再说,他也怕她感染风寒了。
“多有得罪了。”
盛亦然带着温暖几个跳跃,几番周转便来到了安王府的迎风轩,此时书房的灯还亮着,他飞往书房。
两人进去后,便看到曼盛琛正撑着头,他听到声响抬头看过来。
曼盛琛和温暖四目相对,皆是一愣,曼盛琛是没想到,在这看到了温暖,还是跟盛亦然一起过来的。
而温暖则是因为他好端端的坐在这,不是说中了剧毒陷入昏迷吗?
“哈啾……”温暖鼻子一痒,实在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曼盛琛这才发现她全身湿透了,嘴唇发紫,紧蹙着眉头走过去,把她身上那件男式衣袍随手一扔,解下自己的给她披上,拥着她去自己的寝房。
还不望吩咐如风,“准备好热汤给王妃泡澡。”
温暖冷得浑身颤抖,路都走不稳了,曼盛琛只好打横抱着她,快步走着。
一时间,书房里只有盛亦然,他扯唇一笑,压下心里那一丝丝的苦涩,随后轻点脚尖飞走了。
温暖可能是见到曼盛琛没事了,一直强撑着的意志突然崩塌了,神经一放松,人就迷迷糊糊了。
回到寝房,曼盛琛把温暖塞进被窝,可夏天的薄被就那么一层,他能做的只有把自己的体温渡给她了。
渐渐的发现她浑身发烫,猜到她可能生病了,刚好婢女进来汇报,“郡王爷,热水已备好。”
“好,去府医那拿一剂去风寒的药,煎好送过来。”
“是。”婢女出去时,还贴心的把门关上。
曼盛琛抱着温暖连着衣服一起放进浴桶里,细心的帮她洗好头,望着浸泡在水里的衣服,他心里纠结着到底要不要帮脱了。
想着她是自己的王妃,这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可另一方面又想着两人还未行大礼,这样于理不合。
温暖就在曼盛琛纠结中睁开眼,抬眼看着望着自己发呆的男人,她嘶哑着声音开口,“你在干嘛?”
曼盛琛闻言低头惊讶道:“醒了?”
“嗯,好渴。”温暖感激好难受,嗓子像是被磨了砂似的。
“本王给你倒水。”
曼盛琛回来时,手上拿着一个杯子喝一个茶壶,倒满水亲自喂她。
温暖喝了四杯水嗓子才好受些,“你不是说你身中剧毒昏迷不醒吗?”
“你听谁说的?”曼盛琛问。
“清泉茶庄你知道吗?”温暖答非所问。
曼盛琛点点头,“那是贤王曼盛琰的产业,怎么,你不见了那段时间是在那?”
“对。”温暖回忆道:“昨晚我洗漱完就睡了,可早上醒来发现不是在自己的寝房里。而那丫鬟说那是清泉山庄……”
温暖把今日所经历过的,包括自己是如何逃离的,简单的跟他说了一遍。
“本王就猜到是他,可我们的人在贤王府没发现任何异常,倒没想到他把人弄到清泉茶庄了。”
接着曼盛琛也跟她解释了,为何外界有他身中剧毒的原因,还有温沁是如何作死的。
温暖想了一下,又问:“那我现在回来了,婚礼还要如期举行吗?”
“当然,本王这就去跟父王说一下,免得夜长梦多。”这一波三折的,曼盛琛恨不得立马把人娶回来,免得再生事端。
“等等。”温暖把人喊住,又说:“你跟温国公府那边暂时说,让丫鬟顶替我吧。”
温暖真的是怕了,要是有人知道她完好无损,还不知会不会再次被人捋走。
“不,还是跟他们如实说,免得老夫人和岳父担心,你今晚就在安王府住下,明日一早本王送你回去。”
曼盛琛考虑得比温暖周到,想着迟早也要嫁过来,也会住这里她也就没矫情的推脱了。
瞧着她点头,曼盛琛又说:“本王过去父王那一趟,我喊个婢女过来侍候你吧。”
刚才不让婢女进来侍候,就是担心她昏迷时,婢女不尽心,现在她醒了,曼盛琛也就没什么担心的了。
“好。”温暖觉得四肢酸软无力,也就没拒绝。
曼盛琛回来时,手里端着婢女煎好的药,走进寝房没看到人,绕过屏风才发现,温暖已经躺在他床上睡着了。
他把人喊醒,“先把药喝了再睡。”
温暖坐起来接过药,细细的闻了一下,确定没问题才捏着闭着咕噜咕噜的喝下。
曼盛琛贴心的备好蜜饯,在她放下药碗时,递到她嘴边。
温暖喝完药躺下又迷迷糊糊的睡了,曼盛琛摸着她半干的长发,低叹了口气。
伸手涌出一股内力,之后细细的帮她烘干头发,做完一切之后,替她盖好被子才出去。
回到书房,吩咐了一些事宜后,才折回洗漱,一身清爽出来时,已经是一刻钟后。
曼盛琛望着床上的人儿,再次纠结要不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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