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念的心里甜了一下,露出一个柔美的笑容说,“我会尽快回来的,你待会儿回去问问乐乐的情况,必要的话就转更好的医院。”
“嗯,一路顺风。”
“拜拜。”
冷潇汉的手一直挥着,直到她的身影完全在自己的视线内消失。
他一个人从机场出来,抬头看到飞向蓝天的飞机,好像心也跟着一起飞走了!空落落的。
回公司的路上,文博打了电话过来,蓝牙自动接听,他一句话直击冷潇汉的心弦。
“潇汉哥,兄弟们回了话了,你要找的人找到了。”
“在哪儿?”他口气冷了下来,文博报了一个地址出来,他在前面路口掉头向反方向快速的驶去。
郊区,一座土山下的小树林里。
冷潇汉快速驱车赶到,他把车停靠在树林的外面,按照文博电话里说的方位只身前往,走着走着,就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他加快了脚步,眼前的情形渐渐的清朗了起来,他的几个小兄弟把一个男人赤身绑在一棵大树上,正你一拳,我一脚的在他身上招呼着。
那人低垂着头,痛的嗷嗷的叫。身上脸上,都是淤青和血丝。
冷潇汉走近的时候,文博的手里正拿着一张面具,慢慢的走过去盖在那男人的脸上,戴上面具的他,只露出耳朵旁边的那个小肉瘤,这画面,和那天他被刀子刺穿胸膛的时候看到的无异!
“果然是你!当初你那威风凛凛的劲儿呢?!嗯?”
文博松了手,面具掉落在地上,他一脚将面具踩碎,然后揪着那人的头发吼他,“来啊,有本事再和我玩儿狠的啊!?”
说着,文博一手揪着他的头发不放,一手朝着他的脸一拳拳的猛砸,那男人一开始还有意识的躲闪,到后来直接晕了,垂着头任凭文博随便打。
“潇汉哥。”
围在周围的兄弟们见了冷潇汉都齐刷刷的问好,文博听见冷潇汉来了这才住了手。
再看那个被绑在树上的男人,一脸的鲜血,血水模糊了整张脸,看不出伤口在哪里。
“呼......”文博的小臂搭在身旁一棵小树的树干上捂着胸口喘粗气,喘了几口,他接过冷潇汉递过来的烟喊了声,“潇汉哥你来了。”
冷潇汉白了他一眼,哼笑,“你先喘匀了再抽烟。你可真行!你伤好了吗你就这么玩命的打别人?别到最后人没被你打死,你自己却伤口崩裂,失血过多休克过去!”
“这个人渣!”文博靠在小树上,扭头看着那个被他打的满脸是血的男人,依旧不死心的咬着牙说,“我恨不得将他碎了!我这条命,差点儿就毁在这个渣子的手里!一听逮到他了,这口气我能忍?我趁着曲周周不注意就从医院偷溜了出来。”
冷潇汉从文博身边越过去,走到那个男人面前,抽着烟打量他。
“怎么逮到的他?”
他一问,旁边有个小弟就站了出来,“潇汉哥,我们依照你的意思,把你们要去栾城参加婚礼的路线给散播了出去,然后我们就一直在沿途巡视,今天终于让我们发现这小子开车拉了一块大石头往这个土山上走,这小子坏的很,还在上面做了一番设计,哪天你们从下面的公路上经过的时候,他就启动提前布置好的开关,将滚石推下来。”
“设计?还有开关?”冷潇汉一下子好奇起来,“带我看看去。”
“好,潇汉哥,我带你去。”
等冷潇汉亲眼看到那块石头所在的位置,以及他布置好的开关,他脸色铁青,眼中怒气飞速蹿升。
他弯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的画了好多图纸和推算规则,车速大约在多少时驶来,行驶到什么位置,他放落滚石则能正好砸中......
等等等等,推算的十分严密精细,不愧是高材生啊!可惜把学来的知识都用在了歪道上!
他回到树林时,那人醒了,浑身颤抖,面若死灰的垂着头,面对文博的怒骂和询问,他一个字都不说。
冷潇汉抿着唇没说话,直接走到文博的身边伸手去他的口袋里摸,文博喜欢随身携带一个大口径的雪茄剪,他不抽雪茄,带着雪茄剪纯属当做把件无聊的时候把玩用的,现在派上用场了!
他把那个雪茄剪摸出来后冲文博神秘的笑了笑说,“借我用用。”
说完他回手把雪茄剪交给身旁的小弟,一努嘴冷声说,“去,套上他的命根子。我只问他一句话,不说实话的话......剪了。”
文博不淡定了,抱着冷潇汉的胳膊垮着脸哀求,“我亲哥,这雪茄剪我都把玩了三年了,和我也算是同生死共患难过了,它表面都被我盘出瓷儿来了,你这一用,我还怎么要了?”
冷潇汉笑了下,扭头看向那个男人,那男人十分抗拒有人把雪茄剪往自己的命根子上套,他知道那东西有多锋利,只要两指稍稍用力一按,他的命根子立马就会被剪断!
他奋力挣脱,挣不开身上的绳子,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那群小子将自己的命根子套上,刚才他还想着,大不了今儿就被他们打死在这里,但是当命根子被套上的时候,他心里那道他自认为很坚固的防线一瞬间就崩溃了。
“求求你们,不要!”他抬头,额头上冷汗混着血水往下淌,一只眼睛高高的肿起,里面不满红红的血丝,样貌本来就丑,现在看上去更加的面目可怖。
他看着冷潇汉,浑身的每一寸肌肉都在颤抖。
冷潇汉眯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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