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笙看着几日没有见到的牡丹，似乎憔悴了不少。
但依旧画着浓妆，穿着艳丽的衣服。
顾笙想不出来牡丹最初的样子了。
牡丹因为自己的出现，略显得尴尬。
刚才虽说是无意听到他们的对话，但自己还是留下来旁听。
这算不算就是故意偷听了。
“去哪了。”顾笙的语气更刚才对程小谷说的，更冷上几分。
牡丹知道顾笙是在问她这几天为什么失去了踪影。
牡丹垂下头没有回应。
程小谷看着牡丹也憔悴了不少。
程小谷看着顾笙对牡丹这么冷淡，心里就来气。
“活该你这么老了还单身。”然后脱下自己的外套帮牡丹套上。
他看不到她穿得很单薄吗？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
牡丹不知道程小谷的行为想干嘛。
但顾笙是因为她这一句话，脸色更臭。
“你活得不耐烦了是吧”，顾笙话虽是这么说，但没刚才那么冷淡。
“我没事，衣服你穿着吧”，牡丹想脱下外套还给程小谷。
程小谷按住她的手，对着顾笙喊:“你的外套呢？拿一件出来。”
顾笙眯着眼睛看着程小谷，这女人又想搞什么花样。
“看什么看，给牡丹披上，你没看到她脸色这么差吗！”程小谷说完，就跟顾笙互瞪着。
牡丹从来都不敢这样跟顾笙说话，当即拉了下程小谷的手，示意她不用帮她。
最终顾笙被程小谷的眼神瞪怕了，妥协了。
“跟我来”，然后脸上有点不自然，但还是绕过牡丹，往回走。
顾笙进了房间，出来手里多了件长款羽绒服递给了牡丹。
牡丹低着头，不敢与顾笙的眼睛直视接了过来。
但牡丹递给程小谷，“你外套给了我，这件你套上吧。”
顾笙若有所思盯了牡丹一会，程小谷则直接脱下牡丹穿着的外套披在自己身上。
她可是看到那个变态直接给牡丹的。
“没事，你套上吧，走，我带你去吃好吃的，这个变态就让他继续留在这。”，程小谷牵着牡丹的手。
牡丹回头，望了一眼一直不吭声的顾笙，她还在奢望什么呢？
出了别墅，牡丹收回自己的手，与程小谷保持距离。
“你不用管我了，自己回去吧。”
“心情不好，逛街逛吃的才是女孩子该做的！”，程小谷继续扯着牡丹，
直接塞进车里，她看得出牡丹心里应该很糟糕。以往那么高傲冷淡的人，变得这么没精神。
想必是跟顾笙有关，她何不好人做到底。
牡丹坐在车里，沉默的望着车窗外。
她真的觉得生活没劲了。
“你每天化的这么弄的妆不觉得累吗？”，程小谷看着牡丹，即使心情再不好，她在顾笙面前出现，还是浓妆艳抹。
“累。但也只能这样。”因为顾笙曾经对她说要做好自己的本分，才能跟在他身边。
为了让自己适合现在这个身份，她就每天把自己打扮得很妖艳。
“那这样，我们先去买衣服，换换风格？如何？”，程小谷猜牡丹的年纪大概就跟她自己差不多，
非得把自己打扮得那么成熟。
“随便吧。”，她又不想真的出来玩。
只是刚好，躲开下顾笙吧。
程小谷点点头，没有再说话，直接开车带牡丹到人流量最旺的街道上闲逛。
不管牡丹乐不乐意，她走到哪就车到哪。
虽然平时牡丹一副很高冷的样子，但好多东西她确实没碰过。
慢慢的，她也开始对一切觉得好奇。
也像个小女生一样，试着各种漂亮的衣服。
最后，牡丹还直接把一套很喜欢的裙子穿在身上，程小谷还带她到厕所把妆卸了。
“好美。”，卸了妆的牡丹让程小谷看傻眼。
天生丽质，一双弯弯柳叶眉让她看起来更加温婉，五官非常立体，且都很精致。
“真的吗？”牡丹被程小谷看得有点不好意思。
“你是不知道你自己有多美吧。”，程小谷看着牡丹这样子，她是不是觉得自己还不够美？
“也不是，因为很好人这样夸我。”，自从跟了顾笙后，牡丹就一直都是浓妆，加上没有谁敢靠近她，更是没有人敢夸她了。
“是真的美，以后你就这样吧，不要走以前那个风格了，虽然也好看，但非常不搭，你要让顾笙爱上你，就必须听我的。”，程小谷是感觉，牡丹对顾笙爱很深。
原本在照镜子梳理头发的牡丹楞了下。
“他不可能爱上我的，他从来不需要爱情。”，牡丹眼睑垂下，眼里满是失落。
“我倒不觉得。”。程小谷才不信这种鬼话，明明比谁都渴望的东西，为了掩饰才会说自己不需要。
“前几天，我找他表明心意了，预想中的结果，我被拒绝了。”，牡丹抬头，笑里的释然里带点哀愁。
“所以你这几日就把自己关着说服自己不要再妄想？”，看着牡丹的状态，非常有可能。
果然，牡丹点了点头，“我确实是妄想，十年了，如果他会爱上我，早爱上了。”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想起那张变态冷戾的脸，程小谷突然就很想整整他。
“你觉得不是吗？”，牡丹觉得，自己说什么程小谷都不信。
她突然觉得，程小谷比她还了解顾笙吗？
程小谷趴在牡丹耳旁，嘀咕几声。
牡丹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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