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龟在大五身边张牙舞爪,叫嚣道:“小子,你知道我们五哥是谁吗?你竟敢三番两次辱骂五哥,让帮里的其他兄弟知道,我们帮里的兄弟绝饶不了你。”
“得罪我们五哥,你小子死定了。”兔子不敢说太狠的话,但也不愿意沉默,随着吆喝了一声。
这两个小混混,说话外干中虚,威胁指数大打折扣。这还是有冷战在身边,他们才有这狐假虎威的胆子,要不然,刚一开始打不过,转头就拉着大五落荒而逃了。
“我还真不知道这头猪是谁,要不你们给我介绍一下先?”秦拓嘿嘿笑道。
“你才是一头猪!”大五咆哮出声。
要不是明知打不过对方,看那架势就像是要将秦拓生吞活剥一般。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憋屈过,平素里他虽然嚣张跋扈,但大多数时候也就是小打小闹。碍于他哥哥的面子,很少会有人教训他。自然也就没有人如秦拓这般骂他。今天出门就只带了心腹的小龟和兔子,如果多带些帮里的兄弟,也不用像现在这么憋屈了。
不过话说回来,关三虽是狼牙帮帮主,但帮中兄弟对大五的态度,却并不见得有多么恭敬。关三对大五,也基本是放任自流,只要不惹出大乱子就行,平曰也不怎么约束他,但也不会指派人手去跟他一起捣乱。所以,就算他想要调动帮里兄弟,也不是说一句话就能成事的。
只有小龟和兔子,一直都跟着他混,算是他的跟班、玩伴兼保镖。只是两个小混混,最多在街头打打架,根本说不上有什么身手。
秦拓看向大五三人,只是冷笑,却不说话。因为他知道冷战比他更厌恶这三人,绝不会任由他们在这里乱吠乱叫。
果然,冷战扫了大五三人一眼,冷声说道:“大五,你们还赖在这里干什么?等着我找你们算账吗?”
大五浑身一个激灵,这才有点认清现实,这里可不是他们狼牙帮的场子,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若是往常,冷战让他走,他绝对跑得比兔子还快。因为今天的事,本就是他惹出来的,若是冷战深究下来,找出他的错误简直太简单,到时候说不定有什么麻烦。冷战让他离开,就是不予追究。他当然很高兴。但今天则不一样,他真是恨极了秦拓,他从没被人这么不留情面、冷嘲热讽地骂过。
一个人恨另一个人的理由,可以很简单,也可以很复杂,但不管原因为何,都是很难消解的。尤其是像大五这样小心眼的人。
俗话说:宁愿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小人说的就是大五这样的人。
今天秦拓是把大五给得罪惨了。大五自然是恨他入骨,以后少不得对他报复,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但在现下,秦拓却不把这胖子放在眼里。
虽然他还是很不想惹麻烦,但对有些人他无法忍耐下去。
虽然大五很会惹麻烦,但他不是个傻子,严格说来他算得上聪明。
因为一个人经常惹麻烦,偏偏自己本事不大,却还不会被人给收拾了,背后有个厉害的老哥,当然是非常重要的,但头脑聪明同样关键。
大五就是这样的人,他知道什么麻烦可以惹,什么人可以得罪,而什么人是得罪不了的,还有什么人是必须曲意迎合的。
无论心中如何不忿,大五还是带着小龟和兔子知趣地离开了。
秦拓呵呵笑道:“肥猪一走,这空气就清新多了。”
冷战冷眼看他:“你不知道自己惹了什么样的麻烦?”
“我不知道。”秦拓耸耸肩,“还要冷哥来为我解惑。”
冷战冷哼一声道:“咱们的事情,还没说完呢?”
秦拓笑了笑,忽然道:“难道冷哥认识那个段涛?”
冷战眼神一动,说道:“为什么你这么问?”
“感觉。”秦拓笑道,“刚才在范雨嘉骂那个人的时候,我特意观察了一下你的表情,我见你当时的眼神好像有些惊讶。我说不好,就是感觉你应该知道那个人,至少听过段涛的名字,而且那人给你印象很深刻。”
冷战“哦”了一声,不置可否地说道:“原来你一直在注意我,你看得还很仔细。”
“那是当然。”秦拓说,“因为你是冷哥嘛,你是这里的老大,我想和你交个朋友。”
“嗯?”冷哥皱眉。
秦拓这话说的突兀,前后衔接也很有问题,但正是如此,才起到更加有效的效果。
秦拓笑着说:“我一直说冷哥你明事理,可不是随口说说的,我是真的这么认为。您这样的人,有本事有能力,虽然难免在一些事情上妥协,比如可能碍于那死肥猪背后的身份,不想直接与他一般见识,但是是非曲直你心里都清楚。你不是那种恃强凌弱的人,要不然哪里会和我费什么话,凭您的身手,要对我不利,早就动手了。”
他说话看似随意,一会儿用“你”,一会儿用“您”,似乎很尊敬,视如长辈一般,又似乎很随意,平辈论交一般,但却不叫人觉得反感,反而让人觉得随姓自然。不得不说,这也是他身上的独特魅力之一。
一个男人长得帅不帅,并不只是一张脸俊美与否,而是要看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有俗话说的气质在里边,但也有一些天然的东西,说不清,道不明,但就让人看着不觉得讨厌,甚至在久而久之的相处中,越看越觉得顺眼帅气。
这样的人,或可称之为耐看型,但其实本身有潜移默化影响周围人的能力。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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