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五马方电影院在我们挖掘的时候,其实是来了几波人。
当然,有些警察过来是想要弄点油水,司马干跟他的那个搭档就是如此。
当天他们从五马方电影院里出来之后,他们两个就开始不对劲起来。
司马干发现他的那个搭档变得很古怪,经常一个人在自言自语。
甚至很多时候表现得跟神经病一样,一个人的对着空气激烈吵架。
他的搭档叫曾铁,这个曾铁变得神神叨叨之后,不管走到哪里,身边总是有一种很阴郁的气息,一靠近他空气里的温度就低了很多。
司马干几次跟曾铁在一起,都感觉身上毛毛的,后面就尽量距离他远一点。
曾铁出事的那天,司马干清楚的记得,他是被巡警大队征调在附近做夜班巡逻,那时候曾铁的整个人就很不正常。
他一个人对这镜子不停的笑,好像有什么欢天喜地的大好事,但笑的时候,曾铁的眼睛从来不看人,目光僵直,很摄人。
第二天凌晨的时候,司马干因为吃了西瓜太多,被尿给憋醒了。
这一醒来他差点吓得滚到床下去,因为他床上竟然直挺挺的躺着一个人。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那个老搭档曾铁,当时可是凌晨四点多,曾铁整个人跟尸体似的躺着,双眼睁开,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一言不发。
司马干内心里的那个慌啊,他第一反应当然是觉得曾铁会不会是梦游了,结果靠近曾铁一看,曾铁床铺正下方的地方弥漫着一团黑奇怪的黑气。
这漆黑凝聚成了一个人的样子,居然将曾铁就这样拉扯了起来,一点点往后面的院子里拖。
等到曾铁要脱离司马干丝线的时候,忽然木然的张开:“干干,去派出所上班要小心,里面要妖怪,妖怪要吃人……”
这句话说完,曾铁忽然凄厉的惨叫起来,随后司马干骤然吓醒,才发现是梦中梦。
一开始司马干以为只是普通的噩梦,可白天去了派出所,就听同事说曾铁出事了,在巡逻的时候摩托车撞上了街边的铁护栏里,整个头都挤到了护栏中央,然后被一辆酒驾的轿车给撞上了。
现场据说惨不忍睹,头颅完全跟破烂的西瓜一样。
司马干虽然是个警察,其实胆子很小的,他连曾铁在殡仪馆的最后一面都不敢去面。
只是在曾铁出事的现场照片里,司马干看到了一些很可疑的点——那个街边上的防护栏的宽度根本就容纳不进曾铁的头颅,但曾铁头就是钻进去了,白漆的铁护栏没有一点被掰弯的痕迹……
看着照片入神的时候,忽然间照片里曾铁的眼珠子动了一下,勾过头,灰白的瞳孔看向司马干,嘴角有一丝诡异的微笑。
司马干吓得心都差点跳出来。
从那以后,司马干开始发现身边好像多出了一个人,那个人一刻不停的在他耳边说话,一开始他听得很模糊,后来发现那个人是在说他的生辰八字。
再到最近的时间,这种诡异的现象愈演愈烈,那东西说话声音越来越大,而且有时候他会莫名其妙发现那东西匍在他的办公桌上,模仿他的样子在做事情,写案情报告这种东西。
司马干这时候知道事情很麻烦,或许他都要没命,可他依旧抱着一丝侥幸心理,以为是自己的幻觉……直到今天,竟有怪东西冒充他的样子,大白天的出警。
此时的司马干慌得一比。
当司马干说完他的事情,我跟闫向高、周平大眼瞪小眼,不知道怎么回答。
司马干嘴里说的那怪东西,应该不是今天冒充他的水鬼,毕竟两者完全不一样。
我觉得或许是司马干的幻觉,今天被冒充只是一次凑巧。
当然,能够冒充司马干的水鬼,也不是普通的水鬼,跟我先前看到的那种水凫子完全不同,可以说是高了几个层次,非常的有灵性跟智慧。
事情现在变得复杂起来了。
“吴天警官,你搭救搭救我,我的这个案子你们应该受理吧?我不想跟曾铁一样横死,我真的不想死,我想要活命。”司马干这时候彻底放下了面子,声音里有一丝哀求。
说话的时候,他掏出了一叠一千块钱的钞票,硬塞到我手里。
“我现在只带了这么多现金,权当是定金,你们大慈大悲,救救我。”司马干胖乎乎的身躯在颤抖,脸上有奇异的菜白色。
“好,你这个案子我接了。”这时候我并没有继续戏谑司马干的心思。
这是人命关天的事,司马干的故事里有几分真假我不知道,但是他说事情是在五马方电影院发生闹鬼事件之后发生的,那么我就要调查到底。
因为五马方电影城的闹鬼事件,虽然最后我们将目光都盯着了那个剥夺了毕万藏尸体的老貂精身上,但是我知道其实还有暗中其他的势力参与了其中。
比如说那个暗中操纵傀儡阴我的日本阴阳师。
听到我的话,司马干长长舒了一口气。
“龚磊,我这段时间估计要请假了。”司马干换对龚磊道。
“啊,做什么请假?”龚磊看着司马干,很疑惑。
“我想吧,小命比工作要紧,我……我这段时间就在这里面住。我会亲自去所长那边请假,不会让你为难。”司马干吞吞吐吐的,抹了一把头上冷汗,冲龚勇挤出一个笑脸。
我算是大开眼界,警察系统居然有这么胆小的片警。
阿吉娜脸色也有点难看,似乎觉得这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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