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哪个?”闫向高惊奇的睁大眼睛,好奇的看着这青灰色的东西。
那男人抬起头,对面的公孙龙忽然道:“你是毕万藏?”
“啊?你……你认得我?”这青灰男人抬起头,看向公孙龙神情很激动。
这是毕万藏?
我跟周平他们都很吃惊,公孙龙叫面前这个像是鬼的东西毕万藏?这不可能吧,那经常上电视的那个毕万藏又是哪个?难道说这个男人……
我脑子里冒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大胆想法,可自己又觉得这想法太过于荒诞不经。
“我不认识你。不过我晓得你的生辰八字。”公孙龙摇摇头,拿起刚才的那张小小黄表纸,上面自己虽然潦草,他依旧清晰的念出了一个生辰八字。
我在旁边听着,就知道这生辰八字应该对应的是六十多年前毕万藏出生的年纪。
“对啊,这就是我的生辰八字……我生辰八字被邪物窃取了啊,我当时病重,想要夺回来也夺不回来了……我的生存八字……他现在应该变成了我,你们能不能帮我夺回身体啊。”这男人说话颠三倒四,我听得如坠云里雾里,不明所以。
有一点我是听明白了,他应该是说此刻在中海市叱咤风云的那个毕万藏是个邪物,窃取了他的生辰八字取而代之!
这……几乎就是传说中的夺舍!
这种传说中的事情,居然被我碰到了。
即便是刚才想到了一些,但真正从毕万藏口中得知真相,我依旧很震撼。
这是何其诡异的画面,我脑子里几乎都脑补出了昔日的画面——一个寒冷的冬夜,穷困潦倒的毕万藏身边坐在一只贪婪的老貂,妖怪许下诱惑,吞下了毕万藏颤颤巍巍的手写下的生辰八字,从此附体在毕万藏身上,取代了他。
这样就算了,这妖怪日后还替他演绎了日后的三十多年人生,辉煌腾达,而本体却变成一缕可怜的阴物被封镇在墓穴的貂骨里,想想就让人心寒。
这也就无怪乎貂精夺舍的毕万藏这么想要我将玉盒子丢到甄黄江里了。
不过这样想我又觉得不对,思绪很混乱——玉盒里面的是貂精自己的半边脸骨,里面还蕴藏了大量的灵气。它肯定不会自己想要除掉自己啊,还用七杀符封印住。
半天我没有理清个所以然,那貂精的举动太诡谲。
闫向高跟周平神情跟我差不多,想来也是第一次听说如此匪夷所思的奇事。
“事情麻烦了。”公孙龙凑到我耳边轻声道。
我点点头,确实是很麻烦。
此刻的毕万藏,可不是我能够招惹得起。
即便我们是虫师也不能够轻易动他。
这人是真正的黑白两道通吃,资产上千亿,跺跺脚中海市的地面都要抖几下。
这样就算了,软实力方面毕万藏同样很厉害。
他在国内影响力很大,每年都是国内慈善榜单上的常客,在川省的许多小学,都是以他的出资投建。
这样的一个人,影响力辐射力是多方面、多层次的,都上过ccav访谈数次。
面对这样的人,你能随便指控他是貂精夺舍吗?
且不说能不能对他造成影响,光凭貂精夺舍这个说法,我就会被一些部门警告处理,公然宣传封建民心,还诽谤公众人物,随便拿哪一样出来都能治我。
当然,我有虫师的背景支撑着,应该事情不大,可是闹起来对我绝对没好处,而且动不了毕万藏。
反而这样会打草惊蛇。
至于公孙龙就更不敢搞什么小动作,毕万藏即便动不了我,他想要弄公孙龙,那是吹吹烟灰的事。他手下可是养这几个大混。
正是清楚的知道毕万藏的实力,公孙龙跟我才觉得麻烦,麻烦到我们都不怎么想继续听这被貂精附体的毕万藏说什么。
但真正的毕万藏,这蹲在地上瑟缩的阴物还是将事情的真相说了出来。
毕万藏说的是一个无比残忍的故事。
这个故事居然让我想起了蒋卫生。
他的情形跟蒋卫生竟是如出一辙,最后被一只老貂精给附体了。
听完这些事情,我跟周平他们久久没有开口,心里面很不是滋味。
貂精夺舍的事情,又出现了!
我感觉绝对不是巧合。
当初那个夺舍了蒋卫生貂精去了泰国,到现在还没有什么消息。
现在又来了一个。
“现在这个人怎么办?”我看着漂浮在天空上的毕万藏。
“他的状态,不人不鬼,被封镇出来之后灵力流逝在阳间待不了多久,好事做到底,拿去妙果寺供奉吧。他被老貂精祸害了很久,投胎都不能投,看能不能在妙果寺的香火供奉下,修炼成灵神吧。”公孙龙道。
公孙龙说的有点道理,此刻毕万藏糊里糊涂,早就死得不能再死。就是说,他变成鬼之后都被老貂精给弄死了一次,但又没有变成那种浑浑噩噩的魇,毕竟还有殃神存在,所以保持了一点灵性。
这样的毕万藏,只能够在庙宇里供奉着,享受香火才能保持一点真灵不灭。
说不定他因祸得福,还能修炼出灵体来。
毕竟我是虫师一脉的传人,这种有功德的事情不过是随手为之。
我们就将毕万藏又收进了玉盒里,里面有一点貂骨存在,他惧怕这东西,只能畏缩在其中。
至于那个夺舍了毕万藏身躯的老貂精,暂时我没有打草惊蛇。
只是想到在人间有一个妖怪,霸占了人的躯壳,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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