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那人皮影子轻声说着,身影逐渐透明,最后消失在空气里。
只留下木板上几滴墨水一样的影子,像是它落下的眼泪。
我忍不住叹气,从腰包里掏出一个装米的大红锦囊,捻了一小把米,洒在重新变得空荡起来的储物柜里。
“去吧。”我轻声说,“我会搞清楚发生了什么的。”
我整理好心情,拿起那本日记重新回到二楼,准备原路返回。
我习惯性合上了窗户,刚打算直接滑下去,突然浑身一颤,手上一松,差点摔下去。
“慢点!”薛琪冲我轻声喊,“抓牢了。”
我不敢回答她,一眨不眨的看着跟我面对面的这个黑影。
不知何时,不仅是这个屋子,连这个屋子外的整个二楼走廊也站着许多黑影,光秃秃的房间也重新变得富丽堂皇,我甚至能感受到里头传来的暖气。
漆黑的影子们有的手里拿着什么东西,有的三四个站做一队,有的正坐在椅子上···无一例外的,它们都抬起了头,往我这里看来,死死的盯着这扇窗户。
玻璃!
我脑海里闪过这个词!
玻璃能看到这些本来就存在的黑影!
一想到我刚才就是在这些黑影之中穿梭,浑然不觉的接受着影子们的注视,我头皮都要炸起来了,几乎是头脑不清的滑到了一楼,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怪不得他们把窗户封起来了。”薛琪被我吓了一跳,赶紧冲过来扶我,听见我这话,不禁好奇的看了我一眼。
我心有余悸,只是指了指二楼的那扇唯一没有被水泥浇实的窗户,又说:“窗户被水泥浇实了,就失去了窗户的作用了。”
薛琪显然也看到了二楼那道漆黑的影子,脸色霎时变得惨白起来。
“我怎么忘了呢,窗户的作用是——”她轻声说。
“连接两个空间。”我接道,示意薛琪扶我到一边坐下。
“这是什么?”薛琪接过我手里攥着的那个小薄本,翻看着。
“念来听听。”王恒拿朱砂给我在手背上画了静心咒,让我心定了许多。
“写的很少的日记——这段给你们看!”薛琪摊开那本日记,指给我们看。
【今年是旺季,客流量很大,本来就忙得要死了,还有一行人非要闹着去未开发区,狠话软话说了个遍,最后还是老板好话说尽,给了他们一个最靠近未开发区的湖边营地,算是平息了事态。】
【果然出事了。老板通报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带上装备,一块去山里找那行人,事态很严重,过了十二个小时还找不到人就打算报警了,老天保佑,这份工作能让给我做久一些,千万别出什么事。】
【找到人了,老板给所有人发了奖金,还休了三天假。】
【但是还是蛮奇怪的。】
【老板说是他们找了当地的人带自己进山玩,可是我们找到人时,他们都昏过去了。老板说是食物和水不够,导致休克昏迷,可谁也不敢说。】
【他们当时的脸色青灰青灰的,要不是还有呼吸心跳——哼。】
【活脱脱一地的死人。】
“是讲杨青青他们的。”薛琪捂住脸,抽泣了一声,“怎么就不明白轻重呢!非要去未开发区做什么?!”
我拍拍她的后背,接着看下去。
【休假结束好几天了,可我还是觉得不太对。】
【熟悉的同事好些莫名其妙的就被解雇了,老板也很少再来这里了,听说走丢的那批人都变成了植物人,露营地的客流量也越来越小,今个还搬了好些家具运走。】
【只剩下我和另外几个外地人了,连门口的保安大叔都被辞退了,我越来越害怕了,今天把窗户全用水泥封死了,我实在害怕自己憋死在这栋房子里,就没封二楼的一扇窗户,反正老板再也不来了。】
【门被水泥浇实了,偏偏我买得是明天的车票,身份证落在这里了,怎么也找不到。】
【二楼有声音。】
“后面没有了。”薛琪接着翻页,却只有泛黄纸页上的几滴泪痕,浸透了卷曲的页面。
“未开发区域。”王恒又摸出一支烟叼在嘴里,情绪已经稳定了很多,“这山那么大,我们去哪找杨青青他们去了哪?”
里掏出一朵黄色的珠帘头花,在王恒眼前晃了晃。
他已经明白我要做什么,挠了挠头发,满不情愿的叹了一声,打开手电走下台阶。
“跟紧点,别让什么东西挤进来了。”
照样,王恒领头,薛琪中间,我带着小黑垫底。
山里昼夜温差大,这会儿已经冷了起来,薛琪和王恒都穿了事先备好的外套,我倒是一点不觉得冷,抱着小黑健步如飞。
这本是驱车过去三分钟不到的路,我们步行就看了许多,索性一路跑跑停停,好不容易到了人工湖边。
“到了。”
王恒掏出一瓶朱砂,一瓶从陈昭身上抽的一百毫升母子血,两瓶混合起来,涂在珠帘头花上。
薛琪手上捻了个诀,轻声喝到:“天地无极,乾坤借法,万物有灵,万里追踪。急急如律令,敕!”
她的指尖金光一闪,落到了珠帘头花上,一道小小的身影从头花上显现出来,轻盈的浮在空气里,朝着湖边飘去。
我手里捧着那个珠帘头花,率先跟了上去,薛琪跟王恒都掏了一张辟邪符出来,小心翼翼的跟在我身后,以防有什么意外情况。
那身影到了人工湖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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