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坑我,你这弓分明有六石力了。我就不信你子能连开5个满弦。”知道自己了大话的程处默,对着石磊跳脚道。
“那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天生神力。”石磊认真的把自己的魔金指环调整了一下,其实也是一种隐蔽的得瑟,这才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唰唰唰,石磊上手就是5次满弓,脸不红气不喘的,和程处默的表现,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安元寿和程处默两人都看呆了,这下程处默更是无话可了。
“原来上次比试的时候,你还是留了力了。石头你如今这力气,是力能扛鼎,也不为过啊。”
好奇不已的安元寿,忍不住从石磊手里,接过这把外表暗沉的强弓,认真欣赏了半天。也上手感受了一下弓力,发现自己也就是勉强开个满弦而已,遂诚心实意的夸奖了石磊一句。
“这把弓的弓壁之中,掺杂了一种稀有的玄铁,弓弦是由铁线蛇的蛇蜕制成的,所以才能这么强力。”
石磊还是忍不住得瑟了一下,不过还是把魔金的来路,隐藏了起来,别让人知道自己可以批量制造这东西的好。
此时这铁线蛇正静静的盘在石磊的脖子上呢,天热的时候有这么个项链,还是很凉快的。
一般白天的时候铁线蛇都在,而晚上却会出去觅食,之前和刺客的比斗时,也赶巧了这家伙不在。
只是即便它依然在身边,以那位刺客的速度和身手,铁线蛇能造成的威胁,也比较有限啊,毕竟干刺客的,对这些阴招肯定有很强的应对能力。
“哦?就是这种黑色之中掺杂了金色的金属吗?”观察细致的安元寿,很快就找到了弓壁之中的魔金贴片。
“对。”石磊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你身上这些武器,也都是由这种玄铁做成的咯?”安元寿认真的看了一遍石磊身上的众多武器。
“是的。”石磊这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了。
“这种武器是什么?标≮↓≮↓≮↓≮↓,m.⊕.枪吗?”安元寿好奇不已的从石磊背后,抽出了一把破甲锥。
那边的程处默也是一样的动作,不停的放手里摆弄着。
“这个可以在五十步内,破开两套明光铠,因此我叫它做破甲锥。是由我设计的战场利器。”石磊自豪的道。
“如果真能达到你的效果,确实是无上利器。”安元寿恋恋不舍的摩挲着破甲锥的锥身。
程处默赶紧收回了自己想要投掷一下的动作,这刚才要是扔出去了,以自己的准头和这东西的威力,不好会出什么事呢。
石磊才不会告诉对方,这还是自己保守的的,因为他们没有自己这么强横的力量。
“每人送你们一把。另外,省的你们我气,同样是这种玄铁做成的短剑,也每人一件。
不过以后可没有这样的好事了哈,因为这样的玄铁都用完了,都打造成我身上这些武器了。”
既然是送礼,石磊从来都坚持一次性超过对方的预期,要不还不如不送。
反正都是自己的好兄弟,变相的增加他们的战力,对自己来只有好处。
“这短剑削铁如泥一不为过,你们原本的玩意,留着吃肉用就行了,跟人玩命的时候,还是这个好使。”石磊有些不舍的拍了拍两把短剑。
“够兄弟(够意思)”安元寿和程处默,果然都被石磊这样豪气的手笔征服了。
这兄弟果然没的,真够义气。
“跟我还客气上了,你们上了战场能多杀两个人,还能平安的回来,比什么都强。”
石磊完以后,省得大家太过煽情了,彼此都尴尬,就拿着早就准备好的东西,屁颠屁颠的跑到程处月跟前去了。
既然拿出了这样的东西,石磊自然有被抢劫的思想准备。
只要是个练武的,对于神兵利器都有着无限的向往,其中肯定也包括自己这个,不爱红装爱武装的未婚妻。
程处月一直都是素面朝天的示人,不像这时候的大部分富贵人家的女孩子一样,给脸上抹上厚厚的妆。
不打扮个一两个时辰,都不好意思出门见人。因为得经过敷铅粉—抹胭脂—画黛眉—贴花钿—描斜红—涂唇脂这样一系列琐碎的步骤。
弄完以后的样子吗,打个不太恰当的比喻,跟后世那些倭国艺妓的样子差不多。
或者应该,那艺妓的样子,就是从大唐学回去的,只是一直保留了下来而已。
为什么这妆容,还只有富贵人家才画的起呢?
最简单的第一步,这搽****,搽的就是用细粟米制成的所谓“迎蝶粉”。
普通人这细粟米想吃到一顿都不容易呢,你还碾碎了弄半斤糊脸上,你这可能吗?
至于各种胭脂水粉的,就更甭了,工艺越复杂的,价格肯定越贵。
更架不住那些爱美的女性,刷浆子一样,里三层外三层的,抹起来没完啊。
史书记载,杨贵妃到了夏天,所流的汗都是红色的,可见她所抹的胭脂,是有多么厚实了。
但这还不算是最夸张的,王建在他的《宫词》中,曾描写过这样一个宫女:她在洗漱完毕之后,脸盆中的水就像多了一层红色的泥浆,“金盆水里泼红泥”,就是对这种现象的描述。
想想那个样子,石磊都觉得不寒而栗啊。
还好自家老婆不是那样的,对于这样难得的好媳妇,石磊自然是要倍加珍惜。
这别人能有的东西,自家老婆肯定也不能少不是。
既然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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