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特公牛依仗着自己刀枪不入的身体,就没有去搭理砍来的这一剑。
但接下来,克里特公牛就觉得左边身子突然一歪,它整个身体就翻倒在了地上。
这时克里特公牛才发现自己的一条腿居然被那把斗剑给砍掉了,愤怒的克里特公牛,对着忒休斯喷出了自己的惊惧吞噬火焰。
砍完就准备跑路的忒休斯,突然觉得背后有一道热浪袭来,他条件反射般举起自己的盾牌防御。
当克里特公牛喷出的火焰,撞在忒休斯盾牌上的一瞬间,忒休斯就感觉一股发自内心的惊恐,在心中不由得升起,拿着盾牌的手都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
忒休斯在极力驱除这股恐惧同时稳住手臂的时候,从盾牌上传来的惊恐突然就消失了,就连火焰的冲击力也消失了。
小心的从盾牌后面探出半张脸,忒休斯就看见克里特公牛此时已经整个头砸在了地上,同时魏文阅还保持着出拳的姿势没有收回。
看着在那里愣神的忒休斯,魏文阅大声喊道,“别发了楞了,没事就赶快拿你的那把斗剑把它杀了啊!难道这都要我来动手?”
魏文阅说着又将刚把头抬起的克里特公牛,一个锁脖将它的头又重重的压在了地上,一人一牛就这样,不断地僵持着。
被魏文阅这么一叫,忒休斯突然反应了过来,将手上已经被刚才的火焰烧得表面已经面目全非的盾牌,双手拿剑对准被魏文阅锁住的牛头,就冲了过去。
感觉到从那柄短剑上传来的威胁,克里特公牛拼尽自己的全力,想将锁住自己脖子的这个黑家伙甩掉,但是魏文阅怎么能让它这么容易从自己的手中逃脱。
两只手臂同时发力,手臂上那具有爆发性的肌肉猛然暴起,克里特公牛就觉得自己的脖子上突然像是有一个巨大的枷锁,压得自己的头只能乖乖的趴在地上。
这时忒休斯的斗剑也已经近在咫尺,仅离克里特公牛的头有一只小臂得距离,克里特公牛也爆出自己最后的力量一声牛叫后,它的头稍微离开了地面十厘米,但接下来魏文阅也发出了一声大喝,克里特公牛这最后一次反击,给扼杀在了摇篮里。
忒休斯也很准确的将自己的斗剑插进了克里特公牛的头中,被刺中的克里特公牛不停的在地上挣扎,忒休斯进刺进去的斗剑一转,克里特公牛就一声惨叫,全身瘫软的倒在了地上。
看着嘴角流出黑绿色血液,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克里特公牛,魏文阅为了保险,又双臂用力将克里特公牛的脖子给拧断,这才放心的松开了手。
“我说忒休斯,你是要将整个牛的头献给雅典娜,还是只用献上这家伙的头就可以啊?”魏文阅指着倒在地上的克里特公牛说道。
忒休斯用手搓了搓自己的下巴,指着克里特公牛的头说道,“只需要把这头牛的头献上就可以了,反正我是按照我们的习俗就是只献上动物的头。”
听忒休斯只要这头牛的头,魏文阅就笑嘻嘻的对忒休斯说道,“那个既然你只要头,那它身上的皮就我可就拿走了。”
“魏先生请随意,要是没有你帮助我将这头疯牛给压制住,我还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活着回去呢!就那个能让人产生恐惧的火焰估计就够我头痛了。”忒休斯说着就给魏文阅来了个拥抱。
在将克里特公牛的头还有皮都取走之后,魏文阅要拉菲玛给这家伙来了个火葬,其理由就是如果不烧掉容易引起瘟疫。
在拉菲玛不情愿的给克里特公牛点火的时候,魏文阅突然就问拉菲玛,“不对啊,刚才你和涌怎么在旁边看戏,也不来帮我一把?”
将克里特公牛尸体点燃的拉菲玛对魏文阅说道,“老板,我和涌可是很少看你见你这么主动上前打架的,你这次这么主动,我们就没有出手咯!是不是傻大个。”
一旁的涌默默地点了点头,看在这这么配合的涌,魏文阅露出了一个奸诈的笑容,又做了一个原来如此的表情后,就去找忒休斯商量要不要接着和他们行动去了,留下在那里自顾自解释的拉菲玛,还有一脸无奈的涌。
但忒休斯表示自己要将祭品赶紧献给雅典娜,但是忒休斯却给魏文阅在海图上指明了他们接下来要去找的斯库拉的方位。
再次乘船回到奥林匹斯的港口,只见姜玲此时已经在港口等着魏文阅他们了,在姜玲的身旁还站着个腰间有一个海螺背上背着衣服三叉戟的帅气人鱼与姜玲有说有笑。
一旁的拉菲玛见到这情景,就悄悄地来到魏文阅的身边,悄悄地对魏文阅说道,“老板,那人好像和姜玲姐聊的很高兴啊!老板你就不吃醋吗?”
但好像拉菲玛的这一记醋坛子攻击并没有奏效,魏文阅只是淡淡的说道,“她和谁聊天是她的自由,再说你这么暗示我,是不是想对刚才的事情掩饰什么啊!”
魏文阅一边说一边朝拉菲玛抖动着自己的眉毛,就在两人对话的功夫船已经靠岸了。
见到从船上下来的魏文阅等人,姜玲和那个人鱼就一起朝魏文阅走了过来,一见到姜玲一旁的拉菲玛就突然扑到了姜玲的身上放声痛哭道,“姜玲姐,你别在受伤了,你不在的时候,我们去野外只能吃干面包,我是在不想吃了,呜呜呜呜。”
一旁的魏文阅无奈的提溜其在那诉苦的拉菲玛,递给一旁的涌后,就朝着一旁的人鱼伸出手道,“敢问阁下是哪位?”
见有人伸手,人鱼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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