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风无伤脸上大喜,看着悬崖边的紫色花朵。
乐儿顺着风无伤的目光看过去,在那悬崖的石缝边上长着一株紫茎紫叶的植株,这植株含有剧毒,但是用来解蛊毒的话,特别有效。
不过,现在最大的问题在于,他们要怎么采摘那一株紫花。
还未等乐儿回过神,风无伤半个身子都悬挂在悬崖边了。
还差一点……风无伤伸出手,尽力的往前挪,不断有碎石在他身边掉落。
风无伤突然手一滑,差点往悬崖跌的时候,乐儿一双手伸过来扶住他的肩膀,他看了一眼乐儿,脸上露出一个微笑,然后往前去把那株紫花采回来。
“小子,你终于知道紧张你爹我啦!”风无伤笑眯眯的把药草放在药篓子里。
乐儿沉默,转身往山下走,风无伤见状,连忙跟了上去。
下山的路上,风无伤一直粘着乐儿,要不是因为身高的问题,在外人眼里,感觉乐儿才是严肃的父亲。
他们二人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他们看到景宁正在收拾家里被翻乱的东西。
风无伤见状,大步跨进来,他看着凌乱的屋子问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你们清晨刚走,就有一群人过来了。”景宁把椅子放正,尽量避开肚子。
随后,她把早上的事情一一跟风无伤说了,后者听了之后,眼睛都红了。
“他们竟然敢……”风无伤皱眉,抿唇,拳头捏紧。
而正在这时,赵尔再次带着人过来,他们直接在大门口喊叫着。
“风寨主,把那个不祥之人交出来!”
“风寨主,我们知道你回来了。”
外面的人不断在喊,在一旁的乐儿默默放下药篓子,不顾风无伤的阻拦,走了出去。
大家见到乐儿走出来之后,原本嘈杂的声音消失,他们看着一脸冷漠的乐儿,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
一身白衣的乐儿,高高挽起的黑发,剑眉下是一双让人琢磨不透的眼睛。
“你就是方面那个孩子?”赵尔怔了一下,开口问道。
乐儿没有出声,而是昂起头看着赵尔,眼里毫无波澜,这个动作已经证明了他的身份。
“来人,把他抓起来。”赵尔微微转头,跟身后的众人说道。
就在他们要围过来的时候,风无伤一脸怒气的从屋里走出来,“你们这是要造反吗?”
居然没经过他的同意,就敢在他的家里撒野,还要绑了他的儿子,他们真是太得寸进尺了。
大家听到风无伤的话,都纷纷转头看了一眼赵尔,然后停在原地不敢上前。
赵尔看到大家都在等着自己的动作,咬咬牙上前一步,“风寨主,把他留下来是不祥的啊……”
接着,赵尔又说了方面乐儿出生时候的事情,引起了大家的共鸣。
乐儿在一旁抱着手臂,冷冷的看着不断给他安莫须有罪名的赵尔。
风无伤和乐儿简直就是两个极端,前者脾气暴躁,说两句就上头,而后者沉稳睿智,不管别人说什么,脸上总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你们说了这么多,不累吗?”乐儿搬了一张椅子,在他们面前慢悠悠的坐下来。
赵尔被乐儿这句话噎到了,“按辈分,你还得喊我们叔伯!”
现在,乐儿居然这么没有尊敬,在他们面前,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坐下来。
“我没有要烧死我的叔伯。”乐儿淡淡说道,一双眼睛扫了一眼他们。
从他出生的时候,这些人就想着烧死他,当年,他还是襁褓中的婴儿,如今长大了,他们就更不可能放过他了。
“你留在寨子里,只会害了我们寨子的人。”赵尔脸红脖子粗,大声嚷嚷。
“那你说说,我害你们什么了?”乐儿把手靠在后脑勺,翘起二郎脚,*的问道。
这下子,大家也答不出来,因为乐儿的确没有害过他们什么,当年他的出生,只是导致井水干枯,缝月干旱罢了。
“你们把天气不好怪罪于我,把这些根本与我无关的都牵扯到我身上,逼得我娘亲惨死,而我无父无母的生活了十年,如今我好不容易寻得父亲,你们却想着烧死我……”
“我就想问,谁跟你们说,我是一个不祥之兆的?”
“亦或者说,是谁给你们灌了mí_hún汤?”
乐儿慢条斯理的说道,他的视线放到赵尔身上,但是赵尔却一直躲避他的眼光。
大家听到乐儿的话,都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赵尔,因为当年的事情,就是赵尔跟他们说的,而且赵尔还找了一个村里的老巫婆,说乐儿出生就是个凶兆。
若说这一切的源头,都归咎于赵尔,他们大家都是听了他的话,而且老巫婆是他们寨子里德高望重的老人,对于她的话,他们自然深信不疑。
乐儿见到这样的场景,便明白了,他嘲讽一笑,站起来,当着他们的面,把外衫褪下,然后再把裤管撩起来。
呈现在大家面前的是两条干净的腿,上面没有任何瑕疵。
“这……”在一旁的风无伤,一脸震惊的看着乐儿,他此时的内心是欢喜的,他从来没有质疑过乐儿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就算这腿上没有鳞斑。
乐儿在大家惊讶的目光中,把衣服重新穿好,“这鳞斑……是毒,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毒,根本就不是什么不祥之兆,你们这些迂腐的人!!”
听到乐儿说他自小从娘胎里把毒带出来的时候,大家都震惊不已,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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