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黄医生,你疼吗?”
林风边暗中用力拗着黄娄中的手指,边人畜无害的说道,那轻松从容的表情,象是做着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样。
人的十根手指,一旦被外力反拗,若不顺着力道方向屈服于下,那就有被拗断的危险。
并且,被拗断的断指,哪怕用医术连接好都不可能完好如初。
林风作为刚刚传承了金乌的大量医术药理的医道新人,当然明白这个道理。
”疼,林风,求你放我一马吧。我下次再也不敢拿手戮你了。”
听到林风这貌似关心,但实则讥笑的问话,黄娄中忍不住要爆粗口。
尼玛,怎么可能不疼,老子来拗你的手试一试,肯定要拗断你的手才解老子心中恨。
他万万没有想到,平时老老实实的林风居然会直接对他动手。
而且一上来,就是这样的狠辣无情。
震惊之余,又痛苦难当。
所以赶紧认怂。
“哦,我说不是这件事情,而是说你以后是不是还要打压我,处处为难我,限制我在村里行医?”
这才是林风所说的真心话。
说话之间,他还故意用力,拗着黄娄中的手指,迫使他慢慢地跪在地上。
对于黄娄中这条披着羊皮的狼,他可没有半点同情心的。
这家伙借着上面有广泛的关系,以低价承包村医务室,又因医术不行,从而造成几起医疗事故。
虽然不致命,但让他的招牌臭了。
从此没有多少人来他这里求医。
他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利用医务室来贩卖各种药品,兼职当医生,弄一些感冒头痛之类的没什么技术含量的小活儿。
当然,那些药品,估计十成里面有四成的假药。
最可恨的是,他还不许别的医者来黄麻村行医救人。
俨然黄麻村就是他的私人领地。
这就有点太过了。
至于被他祸害的妇女,也不知有多少,都是敢怒不敢言,打落牙齿朝肚里吞。
人言黄麻村地处穷山僻壤,却有两大凶虎。
一凶虎是有土皇帝之称的孙发财,其一言一行,就是圣旨,无人敢反驳。
另一虎,则就是这个村医黄娄中,表面装好人,实则一肚子的坏水。
最可怕的是,这两头凶虎还经常沆瀣一气,狼狈为奸,背着村民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今天,林风也是逮着这个好机会,正好惩治一下这个家伙。
这个黄娄中在镇人民医院很大的关系,而人民医院又直接与县卫生局挂钩。
如果黄娄中借着一些行政机构的关系,来打压他的话,虽然不会有很大的影响。
但也是一件不好解决的麻烦事。
并且,他并不会觉得黄娄中是一个守信诺的人。
他只是想在黄娄中面前,表明自已的态度。
如果真的想对付他林风,得想清后果。
他要让所有人知道,从今往后,他林风不是一个好惹的人。
那些看热闹的人惊讶于林风的果敢狠辣,不似之前的怯弱胆小。
更高兴激动于黄娄中被林风惩治得服服贴贴。
这可是让他们扬眉吐气的一刻。
因此,每个人脸上都露出了幸灾乐祸的微笑。
黄娄中疼得满头大汗,连声对林风求饶,“疼啊,好疼,林风,求求你放我一马,我不会再打压你,我敢保证,一定不会打压你的,随你怎么行医,我都不管你的。”
此时,他只想如何从痛苦中走出来。
是以,无论林风说什么话,都会答应。
“好吧,你给我记着,这里有大家作证,如果你矢口否认,到时就别怪我心狠手辣,把你十根手指给掰断的,我说到做到。”
林风冷声道,随后一推,就将黄娄中给推得远远,险些撞到他老朋友刘安国身上。
“多谢……”
黄娄中捧着险些拗断的手指,只说了一句多谢,就带着他的老朋友刘安国灰溜溜地走了。
不过,他因低着头,没人看见他正咬紧牙关,眼中闪着浓浓的怨毒与杀意。
一直处于震惊阶段的贺青莲终于回过神,对林风道:“小风,你怎么能对黄医生那样子,要知道他是一个很有势力的老板,你这是在闯大祸啊。”
说到这里,急得又要流出眼泪来。
另一个村民则对林风叹息道:“林风啊,这回你摊上大事了。那个黄娄中在上面的关系,似乎比孙发财的关系更硬,你家得小心啊。”
“是啊,虽然你惩治了那条恶棍,解了我们所有人的怨气,但你们以后还是要小心才是,防止那条恶狼暗中报复你们。”
另一个村民好心提醒道。
“唉,林风,你倒是痛快,但是却为你家里带来了祸患,孙发财还是本村的人,念着旧情,不会把你家朝死里整,但这个黄娄中,却是县城里的人,据说是出了名的泼皮,因犯了事,才躲在这里行医。你今天得罪了他,他百分一千的会报复于你的。所以以后啊,咱们这些乡邻们,要多一只眼睛,帮林风家里防着一点啊。毕竟,他这么做,也是为了大家解气的。”
李二伯高声对大家说道。
“那当然,咱们乡里乡亲的,当然要互相帮衬,一致对外。”
“李二伯说得对,咱们以后多看着点那个黄娄中,一有风吹草动,就给林风家送信。”
村民们俱答应道。
“唉,忤逆之子,不可救药。”
一直没有作声的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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