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毕,喜如喘着气无力地靠在他肩上,揪起他的一缕黑发,问:“那你会纳妃吗?”
荣猛此时已经有些控制不住了,费了好大的劲方才忍着没在外面就抱了她。
“你以为?”他不答反问,稳稳地托着喜如的腰让她省力。
喜如往他怀里钻了钻,撒娇似的道:“我不知道,我怕母后他们让你纳妃生孩子。”
荣猛被她的动作惹得倒吸一口凉气,缓过来后笑说:“你当你男人是播种工具?”
喜如被他的说法逗笑了,瞋了他一眼后说:“那不知道谁今晚看人家舞剑看得那么专心,一双眼睛都快贴到人身上了。”
荣猛起初未反应过来,在脑中回忆了好一会儿后才意识到,不禁笑出了声。
喜如瞪他,“你笑什么?”
荣猛抚着她的背,调笑道:“我道是小阿如如何不高兴了,原来那会儿在吃味儿。”
换做以前,喜如定会羞于跟他说这事,但现在,都亲密成这样儿了,也就没必要矫情了。
于是她瘪了瘪嘴,使劲儿扯了扯他的头发,说:“是又怎么样?谁让你看得那么认真,你若喜欢,回头我便让母后做主给你纳了,省得憋坏了……”
后面那句没什么气势,但却被荣猛听得很清楚。
荣猛皱皱眉,在那只扯他头发的小手上重重打了一下。
喜如吃痛松手,就听他说:“小没良心的,我若想纳早就纳了,何必等到现在,我看她那也是想着你的。”
“想着我?”喜如不解。
荣猛“嗯”了一声,“她那身衣裳看着挺不错,你穿了一定好看。”
对此,喜如半信半疑,小小地翻了一个白眼,说:“那鼓掌又怎么说?之前还一直没兴趣。”
荣猛失笑,在她的脸上揪了一把,“她的剑本就舞得好,我不过是欣赏罢了,这也能让你较上劲?”
喜如不说话,在他怀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
荣猛便道:“那回头我给欧阳劲说说,让他别让欧阳蕊舞剑了,就说我不喜欢。”
喜如一听,那哪成啊,别人肯定会觉得莫名其妙。
于是她说:“得了吧,我就随口一说,你若喜欢,改天再让她舞给你看。”
听听,多大的酸气儿。
不过荣猛很乐于见她这样,把玩着她的小手,说:“看腻了,改天你舞给我看倒可以。”
喜如忍不住笑,“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
荣猛低笑出声,突然低头压低声音说:“不,小狐狸精的本事大得很,今晚我们就来舞剑。”
喜如微愣,心说他什么时候会舞剑了。
结果在看到他眼里的戏谑和火热后立马反应过来,喜如的脸顿时跟滚烫的开水似的,羞得当场把人推开。
“荣大哥,你……你!”
“果然,”荣猛在她的唇角亲了亲,“我还是喜欢你这么唤我。”
到了龙安宫,喜如已然被男人亲得双腿发软,加上又是个大肚子,最后便只能让男人抱着进宫。
一想到绿楠绿杉在洗漱时那打趣的眼神,喜如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荣猛从浴房出来,用灵力烘干了头发,带着一身淡淡的皂团味掀被上床,身子一低便将喜如压在了身下,“还羞?”
喜如紧抿着唇,双颊微红,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还说!”
大着肚子还不安分,还被人抱着回来,她都不知道她为什么就这么被他牵着鼻子走,偏偏这人一点儿自觉都没有。
明明看着很老实稳重的一个人,干的却都是些厚脸皮的事儿,她的这张脸都快挂不住了。
荣猛轻笑,拨着她的小耳垂,说:“老夫老妻了还动不动就脸红,以后孩子看见了指不定还以为我在欺负他娘。”
喜如撇嘴,嘟囔似的说:“不就是欺负人么……”
荣猛假装没听清,凑近了问:“嗯?”
喜如侧头躲,谁知男人却追着过来,愣是一点儿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便堵住了她的唇。
“不……”喜如推他,想到他在路上对她做的事,脸上红得快滴出血来。
荣猛拉开两人的距离,嗓音微哑地道:“说话不算话了?”
方才两人在路上约定好的,喜如念着今日是他的大日子,便答应了晚上让他抱她,可眼下看着眼前这双像是窜着小火苗的眼,喜如就瘆得慌。
“没,我只是……只是……”她躲开他灼热的视线,抓着他前襟的手不自知地紧了紧。
荣猛以手肘撑在她身体两侧,喑哑道:“听话,不会弄疼你的,帮帮荣大哥,嗯?”
说着,一只手便直接握住了喜如的一只手,将那只手往身上带。
喜如一惊,未等她反应过来,手中便是一顿,弄得她顿时说不出话来。
荣猛看着小妻子轻颤睫毛,心尖被撩得奇痒无比,身体更是叫嚣得厉害,也顾不得多想,便压下身子再次吻住了那娇嫩的唇瓣。
喜如嘤咛,抓着他的手不断收紧,全身的神经似乎都在这一刻紧绷了起来,脑中混沌一片根本顾不得想其他便被男人掌握了主权。
寝殿内渐渐漫开一股淡淡的香气,晕黄的烛光轻轻摇曳,温度似乎也在这一刻上升了。
没多大会儿的功夫,屋内便响起让人面红心跳的声音,让这春日里的夜多了几分热意。
半个时辰过去,声音渐渐落下,喜如粉嫩着一张脸大喘着气,明显连喊出声的力气都没了。
荣猛低喘,细密的吻从她的额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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