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三被晃得脑袋发晕浑身无力,仅靠着男人的双手方能站着。
“好,”顾箜怒不可遏,深吸一口气缓缓点头,而后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说道:“你想亲我是么?我亲,我亲!”
说着,没等阿三反应过来,男人那如钳子一样的手就捏住了她的下巴,放大的俊脸让她呼吸一滞。
带着一股不知名的清香,男人温热的唇覆上了她的。
不似平日里跟她玩耍时的温柔,覆上来的唇急躁地碾磨着她的,甚至咬得她嘴巴痛,还将舌也伸进去了。
阿三愣住了,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地睁大眼看着男人轻颤的睫毛。
这……这是在亲她吗?为什么说的亲,却像要把她吃了一样?
顾箜紧紧摁着小家伙的后脑,另一只手死死地箍着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原本只是赌气的一吻,却在尝到她的青涩后一发不可收拾。
明明刚见面那会儿还跟个八九岁的孩子一般,如今这般贴着,仿佛已然能感觉到属于小姑娘的柔软。
是了,再过两日,也就是新年的初一,她便十三岁了。
族中十三岁的雌性已经到了成熟的年纪,她却还是这么大点儿。
他将她当女儿一般养,她却因为那么一个吻将他们闹成这样,他能怎么办,难道就任由她这么折腾自己折腾他吗?
思及此,顾箜微掀眼帘,对上那双睁大的眸子,一发狠,在她的唇上重重咬了一口。
阿三吃痛皱眉,忘记的眼泪因疼痛重新蓄满双眼。
顾箜松开她,伸出舌尖在唇上扫了一圈,微薄的唇便变得越发的红润。
阿三怔在原地,微喘着气,学着他的样子舔了舔唇。
顾箜看着还不到他胸前的小豆丁,再看那快肿成核桃的眼儿,心里丝丝地抽痛。
“颜儿,”他蹲下来,抚着被他打过的半边脸,抬头看着她,无奈道:“不闹了好不好?我没有不喜欢你,正因为喜欢,所以才不亲的。”
阿三不懂,微微抽泣,任由眼泪往下掉。
顾箜叹出一口气,道:“亲嘴这种事只能相爱的男女才能做,这种爱跟你喜欢我和我喜欢你是不一样的,这种事需要你以后跟你喜欢的男人做。”
说这话,他自己都忍不住心虚,亲都亲了才说,等她以后明白过来会怎么想他?
阿三更不懂了,“我……我喜欢箜箜,箜箜喜欢我,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做,你刚才都吃我的嘴了……”
啧。
顾箜扶额,当真不知该如何解释了,或者说,就现阶段的她来说,这种事跟她根本解释不清楚。
无方,顾箜只好道:“十五岁,这件事等你到十五岁的时候再说可好?如果到了十五岁你还是想亲我,我就让你再亲,行么?”
十五岁,再有两年的时间,应该够他教她有关男女之情的问题了。
阿三在心底琢磨着,她马上十三岁了,也就是再过两个生辰,便能再亲他一次。
可是……
“我……我能活到十五岁吗?”她眨眨眼,眼神纯净迷茫地看着他。
顾箜蹙眉,刚想说她瞎说的时候就听她自言自语似的说:“我都死了……我不清楚自己现在到底算活着还是死了,我死了……你一定,一定觉得我是怪物……”
顾箜听得莫名其妙,想开口斥责她尽知胡言乱语,却发现她看着好像不像是失智的样子。
想到她刚才的样子,顾箜着实不放心,想了想,决定带人去平定塔一趟。
思及此,他摸着她的脸说:“别说话了,我们去见先生,去他那吃莲花糕。”
他哥做的莲花糕可谓灵宫名物,不仅有强身健体之功效,还能令人身心舒畅,吃过一次便让人难以忘怀。
小丫头先前吃过一次后便回府央求他也做,可惜他没有那功力,做出来的东西纯粹浪费食材。
阿三越发得不明白了,心说怎么突然就说到莲花糕了?
“我……我现在不想吃莲花糕,”她哽咽着说,“可不可以不吃?”
顾箜哭笑不得,见她情绪似乎稍有平静了,便先对外面的人说:“打盆水进来。”
珠玉珠环二人在外面正是不知该如何是好,听到他的声音后怔了怔,遂相视一眼赶紧着去打水。
顾箜起身,拉着人落座,像之前那样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一边掏出方巾给她擦眼泪一边道:“你不是不清楚自己是否活着么,我们去找先生,让先生给你看看就知道了。”
阿三知道先生很厉害,会看病还会画画弹琴,所以对此没有任何怀疑,只稍作思考后便点了点头。
顾箜总算松了口气,抚着被他打过的那边脸,心疼地问:“打痛了对不对?”
阿三摇头,抬手将手覆在顾箜的手背上,在他掌心蹭着,“箜箜打得不痛……”
顾箜微叹,将她往怀里揽了揽,“傻,怎么可能不痛。”
阿三乖顺地靠着他,想到已经好久不像现在这样了,心里发酸。
顾箜低头看她,说:“颜儿这次太不听话了,以后不能再这样了,嗯?”
原本很乖的小丫头,这次却当真闹得他心力交瘁,怎么哄都不是,刚刚还敢跟他闹撞桌子,该打。
“嗯……”阿三点头,“颜儿不听话,该打,以后颜儿不听话,箜箜还打……”
顾箜被她的话说得忍不住笑,却随即,这丫头却从他怀里抬头,睁着肿得快成两条缝的一双眼,怯怯地问:“如果……如果我真的能活到十五岁,箜箜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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