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毒药的歌曲设置成了免费其点击量是吓人的,短短不到一天点击量就到了几百万。但对这样一首歌曲大众的态度是褒贬不一的,甚至无法接受的人更多,大多数人觉得是毒药又跳出来搞事了。即使是毒药的粉丝也有不少觉得毒药只要安安静静的做音乐就好,没必要出来搞风搞雨。但程晓羽肩负着活跃细语话题的使命,一是必须,二则是对当下的华语乐坛的陈腐确实不满。
而做为资深药粉郝艺风听到这首歌曲的时候是无比震惊的,不是因为这首歌多好听,乍一听这首歌和毒药前面的《以父之名》、《双截棍》是同一种类型的歌曲,但实际上两者有着本质的区别。
《以父之名》和《双截棍》属于表面上听上去没有旋律的歌曲,实际上则是歌词承载了旋律与节奏,这两首歌的flow都是跟着鼓点走的,并且这两首歌曲抛弃了汉语的平仄变化,变成了和日语类似的升调降调。
而这首《阴乐圈》字正腔圆不说,还有方言普通话夹杂在其中,就演唱来说自己踩鼓点有加速有重音的说的技巧,歌词是几乎完全没有旋律只有节奏的,这种音乐可以说是完全无视旋律,完全是说的技巧,而不是唱,这就是两者本质的区别。(也是周董说唱和rap的区别,周董说唱其实是属于自己独特风格的,并不是传统意义上说唱)
当然这不是他震惊的原因,震惊的是毒药赋予了这种音乐形式社会意义。在这之前华夏流行音乐绝大多数是谈情说爱的,很少一部分讲叙亲情、友情和歌唱生活、祖国的歌曲。
但毒药的这首歌是“嘴炮”,是一首酣畅淋漓的用音乐攻击他人的歌曲,随便听听可能就以为不过是一种文明的骂人,但它内在的含义却是一种“斥责功能”。
如果把流行音乐比作“诗歌”的话,这种音乐则就应该叫做“杂文”。这种具有批判现实作用的作品是战斗性与愉悦性的和谐统一,而幽默、讽刺这两种现代流行音乐所不存zai的元素被巧妙的融合在里面了。郝艺风觉得毒药的这种天才般的新的音乐形式一定会给如今死气沉沉的音乐圈带来一股新的风气。
而且毒药的词写的实在太爽快了,做为公认的毒舌评论家,郝艺风真的有些汗颜。和毒药比起来,自己的嘴炮技能估计和毒药相差十万八千里,于是他立马热血沸腾,洋洋洒洒的写下了评论《论一个“毒舌”的自我修养》。
“曾经井底之蛙的我。以为嘴炮到我这个境界就算是功力大成,举目望去没有对手,直到前两个星期毒药和诗坛大拿的一番论战让我知道了吾道不孤,我当时觉得毒药的文章写的还是不错,和我有的比。但今天《阴乐圈》一出。我才知道自己实在是妄自尊大了。能骂人骂成歌就算奇葩了,但还能骂的如此有深度,痛批了当今音乐圈各种浮夸的现象,也只有毒药能做、敢做并且做的到”
这篇长评刚被郝艺风发在了自己的“细语”上,马上就有很多的药粉进行了转发,因为毒药并没有出过专辑,所以尽管在网络上混的在风生水起,他也只能算是网红,就算郝艺风在怎么鼓吹,就算毒药的歌曲在年轻人中在怎么流行。毒药也都不会受到主流音乐圈的认可,更何况他的歌曲点击量因为收费昂贵实在也算不上高,下载量更是为零了。
即便有音乐人听了毒药的歌曲觉得好,也不会大张旗鼓的站出来支持,因为作为一个音乐人他们有自己的圈子,做为连唱片公司都没有签的人来说,进入这个圈子的资格都没有。只有郝艺风这种另类才会无所顾忌的为毒药站台。
可毒药这首歌曲揭疮疤,揭的实在太疼了,像一把匕首一样深深的插进了很多音乐人的心里,再加上郝艺风的推波助澜。于是终于有人站了出来了,这一次并不是杨成钢这种逗b,而是货真价实的曾经出过三张白金唱片的老歌手,现在的新索的音乐总监张宏杰。
张宏杰在细语上说道“做为一个过来人。我也经历过毒药那种年少轻狂、少不更事的年纪,那个时候我觉得我自己就是为音乐而生的,别人的音乐全听不入耳,但后来慢慢发现华夏乐坛能人辈出,渐渐开始如履薄冰,跟随前辈耐心学习。低调的做音乐,如今也算小有成就今天本着爱护之情对一个专辑都还没有出过的后辈批评几句,听了毒药的音乐,他的实yan精神是值得肯定得,但当下这种‘非主流’音乐能一时之间占据年轻人的耳朵,是因为他们吃惯了山珍海味,需要一点另类的口味来调和一下,但毒药如果在歪门邪道上越走越远也只是自寻死路。他的音乐形式多源自美国黑人,这种音乐形式如今在美国都还没有形成主流,在华夏更不可能了毒药的音乐才华还是有的,但是不要浪费在叽里呱啦的嘴炮上面,也不要在浪费在唱歌如同念经的歪门邪道上面,赶紧回归正途才是王道。如果毒药看到这篇细语有所感悟的话,私信我,我愿意和你诚恳的交流一番,做你在音乐上的领路人。”
张宏杰的这篇细语一发,立刻就有无数的明星和黑粉点赞,马上就被留言数量刷到了热度第一。
程晓羽起来的一刷新细语,@他的人已经十几万人了,细语@的排列循序不是按照时间来的,而是按照粉丝数量来的,毒药第一眼就看见了张宏杰的细语,毕竟作为一个三张白金专辑的音乐人,他的粉丝数量也有两百多万人。
程晓羽看了下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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