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墨染的话,君挽词才发现自己掉队了,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时松开了袁玉芬的手。
而此时一只老鼠跑到她的脚边,君挽词下意识的啊了一声,就急急忙忙的跟上他们,幸好那老鼠没有跟上来,如果跟上来了,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
袁玉芬见林墨染、君挽词扭头,于是也下意识的跟着扭了个头,看到了墙壁上的壁画,大概是给这个墓穴的主人画的,如果能取下来,卖到市场,不知道能赚多少钱。
但是,那只是如果,墓里什么不能随便乱动,什么能碰,她还是清楚的,这些东西虽然看起来精致,但,稍有不慎可能小命就不保。
袁玉芬回想起小时候,父母一直不愿意告诉她,她的爷爷究竟去了哪里,是生是死谁都不清楚。印象中,每次想要问父母关于爷爷的事情,然而换来的却是父亲的大发雷霆。
但,每次父亲大发雷霆之后,都会叹了口气,揉揉袁玉芬的头,自言自语。
虽然那时候理解不了父亲的话,但现在,袁玉芬理解了。
正在袁玉芬欣赏壁画的时候听到了“吱…吱……吱……”的声音,立马反应过来是老鼠的声音。
见蓝琉逸示意,便连忙照着云湘悦和蓝琉逸的动作,袁玉芬一边跳上峭壁,手支撑着峭壁,保持着平衡,一边对君挽词说道:“君挽词,快。”
袁玉芬边保持着平衡,边看着老鼠,这种老鼠好像在爷爷留下的那本书中记录过,是看守陵墓,守护墓穴的主人。这种鼠一般不会主动攻击人,只有受到威胁时,才会攻击人。
但,现在的老鼠居然开始互相啃着自己同伴,一大群老鼠在互相伤害着,这种情况,在爷爷的书上没有详细的写出来。
看着场面有些血腥,残忍,袁玉芬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平复住自己。
君挽词刚刚将手伸出来,想触碰墙上的画,听到蓝琉逸的话,身体打了个寒颤,下一秒就将手收回了口袋里。越里面的东西越精致,往往越碰不得。
这画里的每一副感觉都是那么的美好,像是哪个古老的帝国由兴到衰的过程,又好像是个神秘的,又引人深思的问题。画上并没有标注日期什么的,但却画的很细致,又好像暗示着什么。
突然间,“吱……吱……吱”的声音传来,君挽词有些惊慌,这是她平生最怕的东西,为什么会在这里?还这么多?身体不惊的打了哆嗦,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老鼠?”
君挽词脸色有些苍白,上唇紧咬着下唇,看到蓝琉逸的示意,跟袁玉芬他们的动作,在听到袁玉芬的呼唤后,便连忙跳上峭壁,保持平衡后,便紧紧的拉着袁玉芬的手,小心翼翼的走着,生怕一不注意,就引起鼠群的注意。
这么多的鼠群,君挽词还是第一次见到,走进古墓里,竟有更多的老鼠在啃着那骷髅头,场面竟有些血腥。
君挽词跟上他们后,听到林墨染得嘟囔,小声的说道:“该不会那个骷髅头就是他们的鼠王吧。”
在向少华开启的那个门里,鼠群竟然开始骚动起来,发现那群老鼠竟然在互相残杀,场面一度恶心。平日里君挽词从未见过这血腥的场面,竟有些恐慌。
胃里的恶心在口中,君挽词还是忍住没有吐出来。恐惧感蔓延在心头,君挽词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看到鼠群,君挽词突然想起了墙壁上的画,惊呼了一声道:“那些画?莫非跟这个墓,还有这些鼠群有关?”
蓝琉逸爷爷的笔记中,曾经记载过关于鼠军的少许资料,但是并没有写到这群鼠军的来源,那大批的鼠军一个挨着一个画面别说有多震撼了,这些鼠军他也是第一次在古墓里遇见。
这些鼠军与平时人们见到的老鼠不太一样他们是像活死人般的存在,不然也不会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生存到如今,传说这鼠军也有百年的历史了,他们虽然不会毁灭,却也有畏惧的东西。
蓝琉逸低头看着它们自相残杀了起来,虽然不知意欲何为,但依旧保持着一如既往的冷静,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着让人作恶,他们流下来的血还掺和了几分腐臭的味道。
这里又格外的狭窄,没一会儿就让人觉得快要受不了了。
终于等鼠军散了,他们才从墙上跳了下来,看着地上的凌乱,蓝琉逸内心生出疑虑,这天墨国里到底埋着谁的墓碑?为何会有如此多的鼠军在此看守?
理了理衣服,朝着后边的他们招了招手,打开手电筒走在前方为他们带路,那密密麻麻的声音开始消失到最后这条隧道,也只有他们走路发出发的声音罢了,走了许久,他突然又顿住了下来,一股股的阴风迎面袭来。
“我们大概是来到古墓的中央了。”
而这里极有可能是这古墓主人最后的归属地,虽然这里四面都是墙,但是肯定有什么机关隐藏在哪,示意他们都不要乱动,特别是这里的东西千万不能碰!围着墙壁来回的寻看了一番,突然一愣缓慢的步伐像是踩到了什么东西,蓝琉逸来不及回来神来只觉得有一股力量正把他们往下拉,而他们脚下的路也开始倾塌了起来,再一次睁眼之时,他们来到了……
云湘悦回望壁画,又看了一眼鼠军,后淡了视线,像是突然间恍然大悟了些什么。
关于下墓这些事情里面的记录,实在是千奇百怪,在墓中会遇到的奇奇怪怪的事情,多到数不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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