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萧寒,我看你是疯了,之前那位罗小姐说我因为和你妻子有几分相象,所以你把我当成了她的替身,起初我还不愿相信,现在看来,是真的了。”
她故意用着伤心又愤怒的目光看着慕萧寒。
这倒真让他有些不能确定了。
“我没有把你当过替身,你就是阿锦,是我的阿锦。”都到了这个时候,他如果还不说出实情才是蠢。
“胡说,我是凰天舞,才不是什么阿锦。”凰天舞不信地瞪着他,心里却在哀嚎。
他这是要准备说出真相了吗?
可一旦说出真相,她要怎么混骗过去?
突然,脑子里闪过一道灵光。
“啊!你,你快放开我,我头好晕,痛,好痛。”
两只手难受地捶着脑袋,小脸痛苦地皱成了一团。
慕萧寒以为是自己逼得太狠,连忙抱着她就往外跑。
“我送你去医院。”
凰天舞想制止他,可是又怕自己穿帮,这个男人实在太精明,她不如装到底。
到了医院,她被直接送到了慕子桡的办公室。
“怎么了?”慕子桡看着这一幕,愣了愣。
“头疼。”慕萧寒沉着脸,担心地看着怀里的小女人发出难受的轻哼声。
凰天舞一开始只是装,可是慕萧寒的怀抱太让她怀念了,索性就觉得自己不如装得更像一点,不时在他胸口蹭两下,还发出难受的哼唧声。
直接把某人折腾得心都快要急碎了。
慕子桡却是闪过一抹怀疑之色,按道理淤血散了就不会再头疼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装的?
不管如何,是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把她放在这里躺好,你先出去,我给她检查一下。”慕子桡觉得有必要好好地查一下。
慕萧寒不肯出去,慕子桡却是一幅你不出去我就不检查的态度让他十分恼火,看来晚上有必要再找他练练拳了。
门关上后,慕子桡抱着双臂,挑眉看向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凰天舞:“别哼唧了,人都走了还装什么?”
凰天舞咬了咬唇,缓缓坐了起来。
“既然恢复记忆了为什么不告诉他?”
慕子桡看她这模样就知道自己的诊断是对的。
“我发现左胤和苏镇宽,慕蒹葭对慕氏有所企图,所以我想留在左胤身边查查他们到底准备对慕氏做些什么。”
凰天舞并不打算隐瞒慕子桡,对于慕萧寒的这位堂弟,她还是很信任的。
慕子桡不太赞同,她这种做法无异于是在把自己陷于危险的境地。
若是让左胤发现,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谁也无法预料。
“为什么不告诉他?让他去处理就好了,你应该知道这三年他过得有多苦。”
凰天舞从罗雅口中得知自她离开之后,慕萧寒三年都无法正常入睡。
便明白了自己当初的离开对他的伤害究竟有多深。
而慕萧寒将她离开前的所有物品全都完好无损地保留了下来,更让她明白了他对自己的爱有多深。
所以,之前她心里是充满了嫉妒和不自信的。
因为她觉得自己没有办法取代慕萧寒妻子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直到恢复记忆后,她回想这一切,内心充满喜悦。
也让她坚定了决心要找出左胤和苏镇宽,慕蒹葭到底打算用什么方法对付慕家。
“左家不容小视,左胤更是野心勃勃,他父亲竞选总统,都是左胤在背后出谋划策,如果他打算和苏镇宽,慕蒹葭合谋对付慕家,就一定是有万全的把握,最怕的是他会将整个慕家连根拔起。”
凰天舞以前是万事不管,但有个当总统的父亲,而大哥也准备竞选州长踏上从政之路,加之无意中会听到左胤的一些电话内容,对时政之事也是有些了解的。
慕家这些年根基颇深,让很多人忌惮,包括已经连任了两界的父亲。
如果左家这次真打算对慕家动手,绝对不会只争对三房,有可能是整个根系庞大的慕家。
慕子桡听后神情一凛。
关系到整个慕家,他就不得不好好考虑一下了。
这时,响起敲门声。
凰天舞一惊,迅速道:“你知道怎么做了?你放心,我不会让自己涉险的,等我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了,就会马上离开左胤身边。”
说完,便躺了下去,继续装头疼。
慕子桡张了张嘴,还要说什么,就见慕萧寒已经不耐烦地推门进来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她的淤血都散了吗?为什么还会头痛?”
“等下再说,我先开点药。”
慕子桡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床上的凰天舞,转身时便蹙起了眉。
“你是不是对她说了些什么?她这明显是受到了刺激,才会引起的头痛。”
他这真是在瞎掰了,但总要找个听着合理的借口。
慕萧寒想到刚才在公司说的那些话,点了点头:“是说了些话,之后她就开始头痛。”
“这就是了,淤血散去,并不代表她就一定会恢复记忆,有时候神经压迫久了,会造成麻痹,越是这种时候越是急不得,只能慢慢来。”
慕子桡睁着眼睛使劲瞎说,心想这要是别的医师听了,估计会骂他一句庸医吧?
慕萧寒脸色沉了下来,眼底是浓浓的自责。
“我知道了。”
躺在床上还在哼唧的凰天舞终于暗暗地松了口气。
这个时候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慕子桡开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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