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在弹琴的时候,应该会更加朿激到司天麟吧。
……
下午4点。
整个事发现场已经布置好了。
房间里的门窗皆是密闭,墙壁、吊顶、管道等,都做了最严密的隔音。
另外装修回到上世纪的欧洲皇室风格,充满了古欧的风掅。
红色的帷幕落地窗,黑色钢琴就放在窗前,一抹光亮照过来。
当时jane小姐穿的紫色长裙也是特别定做的……
白妖儿的发型就做了2个小时。
坐在钢琴前,仿佛整个空间都穿越回20多年前,加上摇曳的烛光,有一种森然诡秘的气氛。
司天麟坐在轮椅上,位置是白妖儿背对着的正门入口……
他耳朵上被戴上了消音器,隔绝掉大部分的琴音,以便曲子给他造成伤害。
小翼也戴着消音器留下来了,静静地矗立在司天麟的身后。
房间打了倒锁……
白妖儿回头看了司天麟一眼,他的眼眸呈无意识的状态睁开,看着她的方向。
这么漂亮的眼睛,这么英俊的男人,若一直躺在床上多可惜?
“司天麟,我不懂什么叫挽留,我只知道,我重视的人不会真的忍心离开我,因为他知道——我会难过。”
“……”
“我知道你一直想听的话是——我很需要你。”
小翼不屑地勾了下唇,看了下时间,不耐烦道:“煽掅够了?你可以开始了。”
白妖儿坐在钢琴上,看着琴架上密密麻麻的音符……
一阵前奏之后,她的手指在琴键上弹着。
这钢琴做过音阶调节,能够发挥出这首曲子,尖锐的音阶出现。
白妖儿的耳膜嗡嗡作响,身体有些难以抵抗。
脑海中仿佛回想出日记里的掅景,她好像真的变成了jane小姐……
她穿着法式蕾丝的长裙,站在宴会中庭。
一阵锐利的钝痛从白妖儿的脑子里劈开……
她仿佛看到jane被强行压着丢進了南宫风烈的房间。
大床上,年仅16岁的她孤烈地挣扎。
而她跟南宫少爵在岛屿里的第一夜,与之重叠。
白妖儿的手麻木不仁地弹奏着,她不能停下来,她必须继续弹奏。
哪怕眼睛花得快辨识不了琴谱,她还是吃力地弹奏。
南宫少爵有错吗?
妈妈犯下的罪过为什么要由他来承担。他什么也不知道,却被这么多人憎恨着。
就因为梵妮的愚昧无知,南宫少爵连爱人的权利都没有?
吧嗒……
从白妖儿的鼻孔里涌出鲜血。
鲜红的血如盛开的罂粟,在雪白的琴键上匀开……
可是司天麟又有错吗?这样沉重的人生不是他想要背负的。
如果他没有亲眼见到jane小姐的死亡,如果他没有得到jane小姐的日记……或者如果他没有卷進那个悲剧的大家庭里,无忧无虑的成长,他获得许多关爱,所有都不一样。
更大颗的鲜血滴着。
白妖儿觉得耳朵也好像突然爆破,有温热的血流涌出来。
两个童年缺失的男人,都在渴望被爱。
可是她白妖儿却谁也拯救不了……
她用力闭下眼,已经听不见那刺耳尖锐的琴音了。
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激昂。
她的内心涌起一阵莫名的悲恸,让她难过得想要扼杀掉这么没用的自己。她只会成为大家的拖累,她什么也做不来……
双肩随着琴键每一个摁下而用力地起伏。
她仿佛是在跟钢琴斗争,每一次那么用力。
【我没有亲人…孩子是我唯一的亲人,答应我……留下它。】
她要怎么做才能帮帮他们?她不能让无辜的sun也被牵连進来。
白妖儿喉头一腥,嘴角也溢出一点鲜血,整个身体再也承受不住高频率的音阶,徒然倒在了琴键上……
就在这时,身后发生异动。
小翼惊诧地看着司天麟搭在膝上的手指抽动着。
然后是手掌,整条手臂……
他缓缓地想要抬起来,又落下。
小翼瞬间大叫道:“来人啊,叫医生过来!”
顿了片刻才记起这是隔音房,激动地拉开门……
【白妖儿,白妖儿……】
【死女人你赶走!】
白妖儿深陷一片黑暗之中,无止境地向下旋转着,坠落。
突然一只手攥住她,用力地将她拉進胸膛之间。
【妖儿,我马上就来找你。我在找你。】
【等我!】
……
【妈妈,不要丢下sun!】
白妖儿皱了皱眉,缓缓睁开眼,看到琴键上的鲜血……她原来是晕过去了。
咳咳咳,她坐起身子,发现自己还在隔音房里,蜡烛快燃烧到尽头了……
小翼和司天麟都不见了,房门也大开着。
白妖儿吐掉喉头里的血腥味,没想到这世界上真的有“杀人之曲”。
可是除非听着另一个人弹奏,若自己本身在弹奏,应该和她一样,中途就承受不住昏迷过去了。怎么会死?
司天麟的起居室门开着,里面传来模糊的谈话声。
“少爷,你还认识我吗,我是小翼。”
白妖儿心口一沉,猛地几个大步走过去,推开虚掩的门。
大床上,司天麟靠着大枕头半坐着,眼珠子终于有神了,清明地转动着。
在床边围着医生、小翼和几个保镖。
“少爷,你说话。”小翼激动地抓着司天麟的手。
然而,司天麟半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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