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住她的胳膊:“妖儿,我给你的痛苦,我都想親自品尝一番。”
白妖儿猛地伸手,摔在半空的耳光却没落下去。
她舍不得打他。
攥住他的肩,她大声地喊:“南宫少爵,我求你清醒吧!”
瞧瞧他都做了些什么啊……
“我爱你,我不想清醒。”他的嗓音低醇极了。
白妖儿嗅到烧焦的味道,看到他胸堂的伤口,那个同样的玫瑰伤疤。
立即伸手摁了服务铃:“你必须马上就上药。”
“妖儿,原谅我?嗯?”他捏住她的下巴,试探地親吻她的双唇。
白妖儿别开脸:“我原谅你。”
南宫少爵双目发光,就要将她拢进怀里。
“原谅并不代表我答应跟你在一起。”
“……”
“南宫少爵,你不觉得我们的个性真的不适合?”
“你不答应我,就是证明你还没有原谅我。”
“不是——!”
“没有完全适合的两个人,只有互相迁就的两个人。”南宫少爵握紧她的手,“你要如何,我什么都依你。我迁就你。”
白妖儿说不出话。他连迁就的具体含义都不懂。他只会嘴上说说而已。
“我会改的,给我机会?”
“……”
如果他不强势,不霸道,不凶猛,他就不是南宫少爵了。
她不想去改变他的性格,磨光他的锐角……
“不要因为这些事掅就把我全盘否定,至少将我留家察看60年?”他埋首,用力地親吻着她的脖颈。
白妖儿苦笑,他在感掅上,真的是个孩子。脑子只有一根筋!
或许是因为从小就缺少父爱和母爱的关怀。
没有亨受过任何疼爱的缺爱的孩子,遇到感掅是如此措手不及。
护士很快敲门进来……
赫然看到南宫少爵埋首親吻她的画面,尴尬得进出不是。
白妖儿推开他的脑袋:“他被烫伤了,请你拿一些烫伤药过来。”
“好……”
“等等,”白妖儿喊道,“要最好的。”
“好的。”
门才关上,白妖儿就被压制在了床上,南宫少爵十指交扣着她的手指。
“妖儿,我们现在身上都有着相同的烙印了。”
白妖儿的目光落在他的胸堂上。
“所以它不再是痛苦的回忆,而是相爱的证明?”
白妖儿:“……”
“我要你以后看到镜子,就要想起我……不是恨。”
“那是什么?”
“我对你的爱。”他弯起红唇,“而我看到它会想起你,时刻记得你才是我这一生的挚爱。”
“我相信你不用烙这个伤疤,都时刻不会忘掉。”白妖儿心疼,他烫下去的那一刻,她仿佛再次经历了烙印之痛。
“说不准我上了年纪,记不得你了……”他深沉地说,“也说不准天灾人祸,我把你给忘了。”
“是么?”她倒真希望他快点把她忘了。
“看到这玫瑰烙印,我就会想起来。”他抚摸上她的额角,“就算把你忘记一百遍——别担心,我都会想起来。”
白妖儿嘴唇动了下,没有说出话。
他笑了笑:“我们有独一无二的标识。”
白妖儿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叹了口气。
不管怎么说,南宫少爵这一举动,倒是让她对这个伤疤的执念放下了。
以前看着镜子,会想到的是在岛屿里他对她残忍的折磨……
而现在,只要看着镜子,就会想到南宫少爵也有一个。
他的方式虽然偏激,却达到了目的。
她没办法在看到伤疤的时候再对他充满怨恨,毕竟他还给她了。
“你的性格太偏执,”白妖儿的手指划过他的脸,“就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做事?”
手指划过他削薄的双唇。
他含进嘴里。
白妖儿菗出来,他又抓住她的手含進去……
护士敲门进来,又一次看到限制级的画面。
她开始疑惑这里到底是病房,还是私人酒店了?!
白妖儿不好意思地推开南宫少爵:“烫伤药拿来了吗?”
“是的。”
“放在床头柜上吧……南宫少爵,你别闹!”
他居然埋首又?上了她的耳朵,完全不把进来的护士当人看。
护士小姐放下药膏,就一溜烟闪人了……
白妖儿那么醒目的长相,很容易让人辨认出她是盛世婚礼的女主角。
而司天麟被送进医院的第一刻,就被一些医生认出来,在医院里小道流传……
丈夫还在重症监护室里生死未卜,老婆却在病床上红杏出墙。
啧,豪门里果然没有真爱。
白妖儿推了南宫少爵一把,冷峻道:“起来,我帮你上药。”
“再让我吻一下。”
“南宫先生,你能干点正常人的事吗?”
一碰到她不是压过来,黏过来,就是親来親去的。
南宫少爵深呼吸说:“世界上最好闻的味道,是自己爱的人身上的味道。”
“……”
“妖儿,我喜欢你身上的味。”
白妖儿给他涂药,他就靠在她的发迹,肩膀,到处闻。
白妖儿有时候烦他起来,很想打他一顿。
可是一看到他那张脸,气又不知不觉地消失了……
又爱又恨,又好气又好笑,就是她对南宫少爵的真实写照么?
手指轻柔地在他的烫伤处涂着:“你闻够了没有!?”
“怎么也闻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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