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蟠老祖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被白眉给坑了,而此时的方若宇,已然将他看成了桃花劫本劫没差。
方若宇听到北蟠老祖诬陷他的话,顿时焦急的辩解起来,“等等,不是,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我和她……我压根不认识她啊。”
北蟠老祖,“天啊,你这人说话到底哪句是真的?前面还在你的小家丁来福面前承认和我有话要私下商量,这不就是承认认识我么?为何现在又说压根不认识我。再有我在你的房中和你闭门聊了这么久,你竟还说和我不认识,你这人究竟值不值得信任我都开始怀疑了。”
白眉不会是诓他的吧,这种信口开河的人怎么能是神识中的存在,那个存在那么强大,自然也不需要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去撒什么谎。
可是面前这个凡人却不似想象中的那样,也没有想象中的强大。
枉费他之前还拿了阴阳镜给他看,简直是浪费时间。
方若宇一听壮汉的解释,更加抹黑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试问他什么时候承认他们二人认识了?再说闭门谈话也不是做什么猥琐的事情,为什么从壮汉的口中说出就好像他玷污了黄花大闺女一样?
果不其然,北蟠老祖的一番话顿时引起族中长老们的非议。
“竟有这种事,若宇啊,别说我们几个长辈不帮你说话,可是你确实已经和这位姑娘不清不白了,你还是认了吧。”
不清不白?
什么时候不清不白了。
“若宇,近日你的表现确实可观,可是即便如此,也不能丧失了做人的底线和为人之本应付的责任。”
“不知这位姑娘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家中可有什么能够拜访的长辈,若是明日方便,我们方家一族便会派一个媒婆过去帮你们说媒了。”
北蟠老祖闻言,立时回答:“我姓北名燮之,你们可以叫我燮之便可。至于我家,在往北三万余里,只是现如今已经不知道还有没有族人在那里居住了。”
“往北三万余里?这么远?”
“可见姑娘你对若宇的感情是坚不可摧的啊,这么远的路途都要和若宇长相厮守,这种感情可歌可泣。”
“少爷,没想到你背着我在外面有狗这么久了,三万余里,上一次你们见面莫不是陆家武道大会吧?”
“这么说来倒是有些像,陆家在北方有很大的威望,这么说来我们此去说媒还能借由去陆家拜访拜访,顺便问问北方的习俗。”
北蟠老祖对于他们说的话有些不明所以,原来修道的时候他就木讷自闭,对于说媒一事听所谓听,更别说找一个喜欢的女子了,这些他是一星半点都没有接触过。
方若宇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他瞪了瞪壮汉察觉对方竟然不言不语,甚至还满怀激动的心情和大家讨论起他的发家来,顿时让方若宇火冒三丈起来。
方若宇怒道:“诸位长老有这闲工夫还是去看看那深坑里的镇山骨吧,人祖山这么重要的变化都出现了,诸位还有心思为我这个毛头小子说媒?”
此话一出,顿时周围的人都震惊了起来。
方雨柔不太懂镇山骨是什么东西,往前上了一步道:“哥哥,镇山骨所为何物?为什么这个东西会比你的婚姻大事还要重要?的终身大事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哥哥……”说着方雨柔朝北蟠老祖看了一眼,“你一定要三思啊。”
方若宇闻言,倒是察觉自己妹妹还算是个清醒的人。
“柔儿放心,这位姑娘和我真的不是那种关系,你也看出来了,她生活在北境还未开化的地方,所以对于官人和说媒这类事物都比较新奇和不解,她完全不知道这两个说法是什么意思,所以你千万别和那些老糊涂瞎起哄知道吗。”
方雨柔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那哥哥我相信你,你说什么我都相信。”
被称之为老糊涂的几位长老,顿时脸色不谙起来。
“咳咳,我说若宇啊,我们怎么说也是族中有头有脸的长老,你这么揶揄我们成何体统?”
“对啊对啊,再者也是这位姑娘口口声声叫你官人引起我们误会的,你怎么不在我们质疑你们关系之前就解释清楚这位姑娘的痴傻之症?”
“啧啧啧,这年头谁说和痴傻的姑娘关在一个房间就不属于毁人清白了?我看正是知道对方痴傻,才故意这么做的吧。”
一句话顿时激起方若宇的怒意,方若宇刚要发火,方云天突然挡在方若宇和几位长老之间。
他的话音如雷贯耳,掷地有声的传来:“够了,宇儿,诸位长老,此事有待我儿和我亲自斟酌,何来诸位长老掺和了,我想诸位还是先看看那深坑里的镇山骨是怎么回事吧。”
这么一提,众人才有将目光转移到镇山骨上。
方雨柔也想起来到:“哥哥,你还没有告诉我什么叫镇山骨呢。”
方若宇斜眼瞪了几下那几个老顽固,这才看向方雨柔,声音柔和了许多,慢慢道:“所谓镇山骨就是一座山脉的起势,而那座山谷几乎全部的走势和龙骨都依仗一座镇山骨,而我院中那个深坑里的镇山骨,就是白日里突然冒出来的人祖山的镇山骨。”
方雨柔闻言突然一惊,“啊——!!哥哥,你还不知道吧,我们今日之所以这么晚来找你,就是因为那坐人祖山而来。这么说来哥哥已经知道人祖山的事情了?”
方若宇对于方雨柔没有任何隐瞒,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情。
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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