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叹了一口气，“有功夫又有什么用，还不一样落到这步田地？我算是看透了，有些事情真的不适合我。”
王成很讨厌这种迟暮的语气，对于师傅的话不置可否，“人总要经历一些事情才能变得通达，你没有看开而已。”
对话到了这里算是结束，王成起身回到车里。刘晓轩连问一句的兴趣都缺乏，眯着眼睛装睡。王成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道女人的心思真难摸透。不过还是礼貌地问了一句，“晓轩，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刘晓轩猛然睁开了眼，盯着王成看了一会，“你不会有那什么癖好吧？实话告诉我，你是攻还是受，我不会鄙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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