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桂芳住的房里传出来的,我的心头顿时一惊,想着王贵是不是把桂芳怎么了,结果冲进去一看,王贵躺在地上浑身都是血。
王贵的母亲瘫坐在地上,惊声尖叫。
桂芳也从床上爬到了地上正紧紧的抱着王贵的尸体,绝望的哭着,身上都是血迹。
王贵被杀,肚子也被剖开了,只不过里面的内脏什么的都没有被取走,只是从肚子里流出来滩在地上,很是触目惊心。
大家也惊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纷纷朝着这边跑来,看到屋里的情况瞬间就乱了。
“哎呀我的天哪,那邪祟又动手了?这,这,这里看来真的不安全!”叔伯们大声的说着。
大海磕磕巴巴的问我:“怎么,怎么会这样?”
我盯着地上的尸体,再看看屋内已经哭成了泪人的两个人,脑海中隐约的有了一些头绪。
“你们都往后退!”我冲着他们说道。
那些人看着我一本正经的样子,都往后退了退,我蹲下身将手按在王贵的脖子上,他的身体已经凉透了。
地上的血液也凝固了,他脸上的表情很狰狞,眼珠子是外凸的。
“王婶,你告诉我,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看着王婶严肃的问道。
王婶一边啜泣,一边拼命的摇头说不知道,她说自己昨晚睡的太沉了,什么都不知道。我转头去问桂芳,她居然也是这么说,说自己这些日子本来就贪睡,所以睡的很死,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
我凝眉,一个人被杀的时候,至少会发出一点声音吧?
昨晚,我因为当心王贵对桂芳耍混,所以就一直注意这房里的动静,但是同样也是什么都没有听到。
虽然极度邪门,但是我觉得这一次并不是什么邪祟,反而是有人在用拙劣的手法在模仿邪祟。
王贵的致命伤其实是在胸口上,应该是被利器刺穿了心脏,直接导致了他的死亡。
但是凶手为了让人把这件事跟邪祟挂钩在一起,就故意把王贵的肚子给破开,只不过这剖开的切面实在是太不平整了!
磕磕绊绊的,感觉好像是所用的东西很钝,停了好几次。
“我们大家还是收拾东西走人吧,一起去镇上的好。”秋艳的父亲李叔想了又想最后开口提议。
“对,对,对去镇上好了,再这么下去还了得?谁也活不成啊,那邪祟会把我们一个个的都杀了。”
大家人心惶惶,转身就要去收拾行李。
“现在谁都不能走!”我大声喊道。
人群却依旧骚动,就连大海都不听我的,我下意识的先拽住一旁的大海。
大海挣脱了我的手,一副惊惧的样子:“秦风,又死人了,我,我,我必须走,要不然,你跟我们一起走吧,我们不是有车么?”
“不行!大家都不许走!”我说着冲到了人群的最前面。
村长叹了一口气,示意我让开,现在他也认为,我根本就无法保护任何人,大家与其在这里等死,还不如最后一搏,离开这里。
“王贵不是被邪祟杀了,而是被我们中的一个杀害的!”对着已经失控的场面,这句话我几乎是喊出来的。
那些人都怔怔的盯着我,原本唧唧歪歪的说话声也立刻停了下来。
“秦风,你说是有人杀了王贵?不是邪祟干的?你有证据么?”村长盯着我:“你是不是已经发现了什么?”
我冲着村长点了点头,让大家跟我再一起到桂芳的房里,指着地上王贵的尸体,让大家仔细的看一看。
大家叽哩哇啦的开始议论了起来,很显然大家也都发现了尸体于之前不同之处,之前那么多具尸体都有共同点,这个就显得突兀而奇怪。
“哎呦喂,真的有人杀了王贵啊?”一个婶子说着,又压低了声音对身边的男人说:“是不是他又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了?”
“什么偷鸡摸狗?”我看着那婶子问道。
“哎呀,昨天晚上荷花洗澡的时候,发现外面有双眼睛,后来才知道王贵在偷看她。”那婶子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个叫荷花的就急眼了。
指着这个婶子就说自己一个女人家,怎么杀的了王贵?
“我没说你杀人啊?不过,就算你不能,那你男人可以啊!”
这句话一出,那叫荷花的就跟这位婶子撕扯了起来,两人抓着对方的头发都不肯放手。
村长的烟枪在墙上用力的敲了好几下,最后用嘶哑的声音吼道:“都别再添乱了,静一静!让秦风把话说完!”
村长开口说话了,多少是有些用处的。
那两个女人终于是松开了彼此,但是还是很不满的瞪着互相,俨然已经结下仇了。
“秦风,你继续说凶手是哪一个啊?”村长问道。
我摇头,现在凶手是谁我还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昨晚在客厅里睡的这些叔伯全部都可以被排除在外。
他们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睡了一晚上,就连起夜的都没有,根本就没有作案动机。
王贵的死亡时间是昨晚进桂芳房间开始计算的,那么就是凌晨一点,到被发现的六点半之间。
血变得冰冷还可以再缩短至少两个小时,也就是凌晨一点到四点半!
这段时间大家都在睡觉,互相证明还是有些难度的,谁也不是睁着眼睛睡觉啊?
“这样,大家说说,从凌晨一点到四点半你们都在哪里?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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