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雪梅没有纠正她不是姜一飞口口声声叫的胜男,她趁火打劫了姜一飞在意识迷乱时候的情感需求,她吻遍了姜一飞的全身,正面,反面,一一用唇舌阅遍,包括指间,脚趾。
但是杨雪梅没有脱掉她自己的衣服,她身上依然穿着薄绸的睡衣,隔着滑滑的衣料,姜一飞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柔软,蹭擦着姜一飞,她的鼻息粗而中,吻得细致而狂野。
此时,姜一飞的身上烙下许多吻痕,杨雪梅的小手不断地搓擦着姜一飞的身子,姜一飞的全身都已经被她给摸遍了,身子处于要爆发的边缘。
这时,姜一飞鼻腔中发出声响,小手紧紧的搂抱着杨雪梅,似乎要……
后来,杨雪梅终于脱掉了她自己的衣服,使出吃奶的力气把姜一飞抱到了浴室里,两人站在花洒下面,热水从头而降,两人像是两尾濒临窒息的鱼,拥抱着亲吻在一起。
此刻,杨雪梅的长发全部贴在光洁的背上,她的小手紧紧搂抱着姜一飞,贪婪的深吻着,两人的身子紧紧的贴附在一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瞬间荡遍全身。
热水的浇灌,加上亲吻,拥抱,邪念的蒸腾,姜一飞有些透不过气来,全身的热流窜动着,姜一飞心想一定出了很多汗。
杨雪梅这样吻了姜一飞很久,才重新用毛巾将姜一飞裹起来抱回了床上。
此时,杨雪梅给姜一飞灌下了感冒药,将他盖得严严实实的,用吹风机将他的头发吹干,然后给他戴上睡帽,这样,姜一飞迷糊着睡了过去。
后来的后来,杨雪梅告诉姜一飞,她当时自己一个人回到了房间,自我释放了一下。
姜一飞出了半宿的汗,醒了之后,被子都被湿透了,但是发烧的症状彻底消失,头疼也不在欲裂,人是昏沉的,不过全身舒泰,脑袋也清醒了。
睁开眼,看到韩姜的嫂子杨雪梅穿着白色毛巾袍子,站在窗前接听电话,看着她的背影,姜一飞再次恍惚,分不清她是杨雪梅还是姜胜男。
这时,杨雪梅转过身来,看到姜一飞在看她,笑了笑,走过来说,“感觉舒服了吧?我这‘蒙头发汗’疗法,的确管用,哈哈,以前,没钱,我都是用这法子搞定的。”
杨雪梅笑起来跟姜胜男神似。
姜一飞突然伸手抓住她的袖子,好像抓住了在她身上复活的姜胜男,看着她,喉音哑哑的说,“我可不可以一直叫你胜男?”
杨雪梅愣了一下,转而沉吟了几秒钟,姜一飞想谢谢她,但是开不了口。
“好吧!随便你吧?反正名字不过是个代号,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不会在意的。”
闻言,姜一飞抿着嘴,不知道以后该如何面对她和韩姜。
姜胜男走了,可是姜一飞的生活被他自己弄得更是一团糟。
二零零二年正月初九,姜胜男下葬,姜一飞没有出现在她的丧礼上,为了避嫌。
出了这样的事情,王雅慧知道她很有可能被揪出来承担责任,那她很有可能会狗急跳墙,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来。
姜胜男临终前叮嘱周蕙,请求上级方面不要渲染报道她的事迹,她不想影响顾婷婷的高考和年迈的父母知道,请求各级部门配合撒一次谎,就说她接到紧急任务,被派到非洲去了,通讯不方便,大约要过几个月后回来。
顾婷婷的爷爷奶奶和姥姥姥爷都是普通老人家,耳聋眼花,思想老旧,他们搞不明白一位镇长几乎不可能被紧急派出国执行神秘任务的。
这是一位人女和人母的良苦用心,为了女儿能安心高考哦,为了尽量拖延父母面对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哀伤时间。
姜一飞爱的女人,姜胜男,已经是一位烈士。
下午,姜胜男的墓前已经是人去影空,姜一飞抱着她的墓碑,心里想着,该如何让那位间接导致了姜胜男之死的王雅慧此后活得生不如死?
姜一飞已经没有眼泪,亲吻着姜胜男的名字,无耻地说,“胜男,我一定要活得光鲜亮丽,我不要在做您这样的傻镇长,两袖清风,却把命都给搭上了。”
傍晚,杨雪梅来接姜一飞,拿出手机,给姜一飞看了几张照片。
照片上,赫然是王雅慧满身血污,倒在地上面目惊恐、惶惶人丧家之犬的德形。
见状,姜一飞不解的看着杨雪梅,她发送车子,淡淡的说,“你和她之间的那点子仇怨,一笔勾销吧,你别在放在心里了,人活着,必须要学会放下,适可而止,不要让仇恨和哀怨绑架自己往后的生活。”
姜一飞的嘴唇抖着说,“用姜镇长的命,换这王八蛋后半生的残废?等值吗?是谁让您这么干的?”
闻言,杨雪梅把车停下来,扭头看着姜一飞,目光犀利,“那你说,怎么才算等值?杀掉她?冤冤相报无尽头?或者,依靠你一个人煞费苦心地想计谋算计她、折磨她的精神?难道那样意义更大?”
可是,姜一飞没想到她出手这么快,在姜一飞还没有开始行动的时候,她已经打击了王雅慧,杨雪梅继续说,“我认为没必要那么复杂,她本来也没想过会导致姜镇长辞世的,她肯定是既懊悔又害怕,现在她的精神状态已经在穷凶极恶的边缘了,与其致使她继续疯狂下去,不如就此掐灭她的气焰,你相信,我出手,会让她再无反扑之心的,所以,你不要再在她身上多费心思了。”
这位小学毕业的房产商,一介女流之辈,她让姜一飞有些害怕。
杨雪梅她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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