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俊伟把酒喝完,张明宇又问其他人,“你们这些人,还有想喝酒的吗?”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有说话。
张明宇转身要走,只见服务员端着菜正上楼。进了包间一看,发现所有的人都喝多了,只有张海和陈冰两个人坐着,其他人都趴在了桌子上。
张明宇晃晃荡荡下了楼,只见张薇和牛头马面三个人在楼下等着他呢。
“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提前离席的。”牛头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
张明宇呵呵一笑,胳膊一把打在了马面和张薇的肩膀上,“妈的,今天晚上喝多了。”
马面顿时来气了,“当领导的做事儿也这么不讲究呀?”他虽然气愤,但是并不能帮张明宇出气,毕竟身份在哪摆着呢。
“好了,换个地方,我们继续喝。”张明宇说道。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垂了下去,正好搭在张薇圆鼓鼓的胸脯上。
张薇的脸一红,手一甩,张明宇很配合地噗通一下摔倒在地上。
“哎呦,这是怎么了?”牛头转过脸来惊恐地问道。
张薇将他扶了起来,“我看还是赶紧送回宿舍去睡觉吧,估计也喝不了了。”
牛头和马面两个人把张明宇松紧了宿舍,张薇拉过被子被他盖上,几个人走了。
第二天早上张明宇醒来的时候,感觉头痛欲裂,他从来没有这么喝过酒,此刻胃里十分的难受,翻江倒海的。
幸好是刚过完年,单位也没有什么事情,索性也就没起床。上午的时候还好一些,可是捱到下午,感觉头有些发晕。他拿过手机给张薇打了个电话。
“你在哪呢?”张明宇问道。
“我今天去了山南三村,今天有任务,要晚一点才能回去。”张薇说着,就挂了电话。张明宇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三点多钟,还要再晚点回来,恐怕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间了。
张明宇又给牛头打了个电话。牛头和马面两个人此刻正在下棋。牛头接了电话,“喂,张乡长。”
“你俩干嘛呢?”张明宇问道。
“我们在下棋呢,怎么有事儿吗?”牛头拿起手里的炮沉底,“将军,不准悔棋!”
“你的眼神是不是有问题?”马面问道,“你的炮根本挪不开,牛哥你的智商有问题,就别拉着我下棋了,我的思路跟不上。”
“滚,笑话谁呢。”牛头骂道。
张明宇听他们两个人下得很高兴,只好挂了电话。
张明宇迷迷糊糊站起来,虽然穿了一件羽绒服,可是一出门还是打了个哆嗦。山里的风冷。他双手抱着肩膀来到了街上的门诊部。
门诊部里的人远远比乡卫生院的客流量大,张明宇进去之后,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夫忙站了起来,“怎么了张乡长?”
“我好像感冒了。”张明宇坐在椅子上,顿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的。
大夫拿出体温计给张明宇夹上。
“我看你的情况很严重啊。”大夫说道。
“恶有恶报!”一个女声说道。
张明宇此刻头昏眼花的,即使听到了什么,也不会理会。他用手拄着头。
大夫看了一眼正在输液的小青姑娘,突然想起来,两个人好像有什么暧昧的事儿,他尴尬地笑了一下,没在说话。
好一会儿,大夫问张明宇要过了体温计,“嚯,四十度五,脑门能摊鸡蛋了。”
“是不是要打针?”张明宇问道。他现在觉得头痛欲裂。
张明宇已经有好多年不知道药滋味儿了,今天陡然生病,自然也以为只要是打个针也就摆平了。
“打针?张乡长你这可不是打针就能退烧的,必须得输液。”大夫说道。
张明宇点点头,“我以为打一针就可以解决了。”
“为什么打针就能解决呀?”大夫不解地问道,他以为张明宇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去忙呢。
张明宇呵呵一笑,开玩笑地说,“打针能脱裤子,哈哈。”说完之后兀自笑了起来。
“真是个流氓,这么大人了说话也不害臊。”小青在一旁骂道。
张明宇的耳朵感觉就像是几千只知了再叫,陡然听到一个女人骂他,还以为是出现幻听了,他一扭头,一个坐不稳,扑通一下摔倒在地。
大夫连忙走过来把他扶起来,“你可别乱动了。”
张明宇重新做好后,发现小青正坐在一旁输液呢,于是说道,“哎呀,小青姑娘也在啊。”
小青翻了个白眼,将头扭向一边。
大夫兑好了药,给张明宇扎上针之后,笑着说道,“你在我门诊上还受了伤,这让我情何以堪啊。”
他说着拿了一个创可贴过来。
张明宇疑惑地问道,“怎么?输液还送创可贴呀?”
他只觉得自己的头刚刚撞到了地上,有些疼,不知道自己的额头已经碰破了一块皮。
“送,创可贴送给你了。”大夫说着给张明宇贴在了脑门上。
“抠,一个创可贴也斤斤计较。”小青在一旁没好气地说道。
张明宇输液正挨着小青坐着,他笑着说道,“我说今天怎么生病了呢,原来小青姑娘生病没人陪啊。”他这话本来是开玩笑的,没想到小青的脸突然红了一下。
张明宇顿时有些秒懂了,不能再乱说下去了,幼儿园的园长年前的时候找过自己提亲,自己当时可是坚决不同意的,现在又跟她的女儿搞暧昧,这事儿如果让小青误会的话,那有点不地道了。
“你们两个在这儿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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