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鸿远进了红星小屋,见王瑶瑶半边脸红肿如桃,心里的那份痛惜,瞬间便转化为愤怒。
王瑶瑶见到他,如见到亲人一般,抽泣着道:“小何哥哥——”
何鸿远拍拍她的手,道:“不哭,有我在呢。我会给你做主。”
他走到包间门口,围观的人让出一条道,乡里的几位干部纷纷向他打招呼。
叶天成见来了一位毛头小子,他看何鸿远的年纪比他还轻,大伙儿竟称他一声乡长。这么年轻的乡长,即使是副乡长,倒也很少见。
不过他到底生在官宦之家,小小的一名副乡长,即使是年轻得不像样,他仍然不会看在眼里。
“终于来了一位领导,不知说话是否管用。”他大马丁丁地坐着,抬起头道。
何鸿远习惯性地打量着眼前这人的面相,见他身形瘦长,如葫芦瓜的脑袋和身形相较偏小,偏又长在圆圆的脸形,五官倒也端正,只是长了一对青豆般的小眼睛,眼神滴溜溜地转,仿佛窥探四周的小老鼠一般。
这种人,不必摸骨便可推断出,属圆滑轻浮之人,不可交也不足以托付要事。
“对一位小流氓,谁都能出面教训,何必一定要找领导?”何鸿远冷冷地道。
“小流氓?特么地,你叫我小流氓。”
叶天成似被踩着了尾巴一般,从椅子蹦起来,指着何鸿远骂道:“你特么的嫌官儿太大,不想当了是不是。你敢叫我小流氓,我特么就能让你当不成这个乡长。”
“我能不能当乡长,是组织和群众的信任,不是你能说了算。”何鸿远笑道,“而且你弄错了,我不是乡长,只是一名副乡长。对付一名小流氓,一位副乡长已经足够了。就算是稍有正义感的群众,都能把你揍得遍地找牙。一名小流氓,耍了流氓竟还人五人六地在这儿耍大牌,当我们龙泽乡的群众是好欺负的吗?”
这事他占大义,一上来就要弄得对方心里冒火,只要对方有过激表现,他便好出手教训人。
他一向视王瑶瑶如自家妹子。叶天成欺负她,就如欺负他亲妹妹何海燕一般,他不教训叶天成一把,实在对不住自己这份亲情。
叶天成被人口口声声小流氓叫着,小衙内的脾气被彻底激发。他抓起桌子上的一个茶杯,便向何鸿远扔去,骂道:“特么的,敢叫老子小流氓,你这官儿是当到头了,看老子会怎么收拾你。”
何鸿远轻描淡写地一掌,把扔过来的茶杯扫地地上,不给对方再扔东西的机会,免得伤了旁人。
他上前一把抓住叶天成扔东西的右手,如拧麻绳一般,将它弯折到背后。
围观的人一时看不出门道,只有叶天成自己知道,从他右手臂弯传来的巨痛,让他下示意地要抬手闪避。可是他的右手小手臂竟是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弯曲到一边。这小臂不似他的手臂,竟是不听他的大脑指挥。
从臂弯处传来的巨痛,此时已传导到他的神经末梢,他大喊一声:“救命啊,我的手断了。”
何鸿远毫不怜悯地看着对方,问道:“你是以哪只手打的瑶瑶?”
叶天成心知遇上了硬茬,颤抖着嘴唇道:“我我不小心打的她。”
何鸿远以威逼的眼神看着他,问道:“到底是哪只手?”
叶天成小心翼翼地扶着右手,道:“就是这只手。”
何鸿远义正严词地道:“对一名小女孩耍流氓,还动手打人,你说你这只手该不该折?”
“该折,该折。”
好汉不吃眼前亏。此刻叶天成视何鸿远如凶神恶煞,不得不低头。
何鸿远又道:“向王二存父女道歉,然后让警察过来,对你的行为,按法律法规进行处理。”
叶天成巴不得警察早点儿过来,连忙躬身向站在包间门外的王二存父女道:“我道歉,我道歉。是我不对,不敢动手打人。”
何鸿远哼了一声,不满地道:“你只是动手打人吗?你还对瑶瑶耍流氓呢。”
“对对对。我耍流氓,我耍流氓。是我不对,我道歉。”
叶天成点头哈腰地道歉。他抬头之时,终于看到一身警服的姚大展出现在包间门口。
他如见到亲爹亲娘一般,向姚大展叫道:“警察同志,你要为我做主啊。我的手不仅被人咬伤了,还被弄折了。我要验伤,我要告他们故意伤害。”
姚大展知道何鸿远的手段,何乡长玩拆骨,那是跟玩搭积木一般,谁犯到他手上,谁活该倒霉。
他装模作样地围着叶天成转了一圈,道:“大家都指证你耍流氓,涉嫌猥亵女学生,你却要反告他人故意伤害。你的手怎么啦?举起来让我看看。”
“警察同志,我能举左手,右手举不起来呀。它被折断了。”叶天成额头冒着冷汗,满是委屈地叫道。
姚大展看着对方受苦受罪,心里暗乐不已。
他指着叶天成,转头向何鸿远询问道:“何乡长,这位耍流氓的犯罪嫌疑人,他的手真的折断啦?”
何鸿远连忙道:“姚所长,方才这位小流氓拿东西砸人,我正当防卫,把他的右手给扭住,他的手关节不牢固,不小心脱臼而已。”
小流氓,你特么还叫我小流氓。你特么才是流氓,是大流氓。
叶天成心里诅咒着,并恶狠狠地盯着何鸿远,恨不得用噬人的目光杀死对方。
何鸿远不管对方心里所想,毫无征兆地伸出双手,托起叶天成的右手手臂狠狠地一拍,道:“我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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