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高兴什么呢,他潘飞瑞在不在和你有什么关系,现在我们还是脱身不得。”
“不!颜永你错了,我能脱身。”
“你能脱身?什么意思?”
萧博翰唇角就挂起了今天晚上第一次的嘲讽的微笑,说:“我当然能脱身了。”
颜永的心开始下沉了,身体也有点发凉了,他从萧博翰的话中听出了一下不好的预兆:“你意思是你一个人脱身,要留下我。”
“嗯,大概是这个意义。”
“你什么时候走,我留多久在这?”
“我过几个小时就能走吧?但你会永远的留在这里。”
“永远是多远?”颜永今天晚上第一次,也是平身第一次感到了一种恐惧的滋味。
“你上学的时候,语文一定学的不好,永远就是永永远远,一辈子,一万年的意思吧?”
颜永眼睛就眯了起来,他冷冷的看着萧博翰,声音有点颤抖的说:“为什么?”
萧博翰也看着颜永,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两人沉默了许久之后,萧博翰的脸上就显出了一中难以描述的悲哀,他的眼神后来就散乱起来,他感到心在慢慢的开始滴血了,他说:“我的童年很快乐,虽然母亲去世的很早,但我有一个爱我的老爸,他给了我所有的父爱和母爱,他什么都依着我,他是一个大哥,一个真正的大哥,但在很多时候,当他看着我因为调皮摔坏了腿脚,胳膊的时候,他还是会抱着我流泪的。”
萧博翰有点哽噎着说不出话来了,但颜永眼中的恐惧却越来越多了。
在稍微的停顿了一下之后,萧博翰又接着说:“但有一天,突然之间,我就是失去了他,再也见不到他,听不到他假装着生气骂我的声音了,而这一变化就让我从此之后失去了快乐,失去了幸福和依赖,给我留下的只有回忆的痛苦了。”
萧博翰的泪水顺着双颊留了下来,打湿了身前的衣服,他甩一甩头,让泪水尽量离开已经模糊的双眼,说:“就是你装乞丐的那个夜晚,就是你和孙亚俊配合着刺杀老爹的那个夜晚,这一切就开始了。”
颜永浑身颤抖了起来,他本来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但今天他真的领教到了惊恐的滋味了,他不怕死,因为早在多年前他就已经视死如归了,但他还是不由的会颤抖,带动着脚上的铁链簌簌作响,他不是为自己担心和恐惧,他是为萧博翰用如此大的毅力和顽强每天周旋在自己的身边,还能和自己谈笑自若在担心,他是为他一生都崇拜和仰慕的苏老大在担心,更为半生暗恋的苏曼倩在担心。
这个萧博翰太让他恐惧了,他在仇人面前还能笑的出来,还能温文尔雅,还能眼露温存,这才是最为可怕的事情。
那么,恒道和永鼎的合并也不过是萧博翰复仇的一个步骤了,那么......但没有时间在留给颜永去发现和分析了,因为在坑道的最深处,响起了一个坚定,沉稳,又让人揪心的脚步声。
一个人影从坑道的最深处走了出来,他的脸上也挂满了泪水,他是鬼手,他和颜永都在想着自己最为崇拜的那个人,颜永想的是苏老大,鬼手想的是萧老大。
他来到了萧博翰的面前,从衣兜里掏出了一块纸巾,轻轻的帮萧博翰擦去了泪水,说:“博翰,不要伤心了,我们从今天就开始报仇了。”
萧博翰用力的点点头,说:“是的,从今天就开始。”
鬼手拥抱了一下萧博翰,他没有给萧博翰解去手铐,脚镣,他来到了颜永的身边,用一种死神般冷酷的眼神看着颜永,说:“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吧,你已经很幸运了,你已经多活了好长时间了。”
颜永此刻已经不再害怕了,他知道结果已经出来了,自己已经尽力了,以后的事情那就只能听天命了,所以他很镇定的说:“你们会怎么对付苏曼倩和苏老大呢?”
“这个问题等以后你见到他们的时候在好好问问。”
“为什么你们要等到现在才对我动手?”
萧博翰说话了:“因为你还不是一个一无是处的人,我们还要借用你一次,来让潘飞瑞毁灭,所以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你为我们恒永公司也算是出了大力,我们会好好的安葬你,以感激你这次的行为。”
“你是要嫁祸于人?”
“你一直都很聪明,和你这样的人说话真的很省力气。”
颜永不想在说什么了,现在一切都清楚了,他叹口气,不得不对萧博翰生出了一种敬佩来,自己能败给这样一个对手,死而无怨了。
鬼手就把手伸向了腰间,拿出了一柄寒光闪闪的军刺,萧博翰却在这个时候说话了:“鬼手,用桌上那柄切肉的刀,注意,不要把上面潘飞瑞的指纹弄掉了。”
鬼手就装上了自己的军刺,从兜里又拿出了一张餐巾纸来,很小心的垫着纸,拿起了桌上那柄潘飞瑞用过的匕首,他很少用这样轻巧的力度来握着一把钢刀,不过这一点都没有影响到他娴熟的技巧。
于是,静静的,颜永也没有大呼小叫,鬼手也没有咬牙切齿,一切都是那样安静的,那样自然的,他把颜永脖颈上的大动脉切开了。
血开始喷涌而出,一朵朵美丽的血花,让这个黯淡的矿洞显的分外诡异.....。
鬼手离开了,萧博翰还在被拷着,他还有一项工作要做。
萧博翰的脱困是第二天的事情了,警方在一个晚上的调查中,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结果,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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