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舒暮云喜欢,南宫辰唇角勾出一抹宠溺的笑,舒暮云把琥珀石拿在手里端详了一下,忽而说道:“南宫辰,我刚刚看见母妃了,她好像有什么心事。”
南宫辰眸眼微沉了沉,母妃?
“而且她的样子,感觉是要出什么大事一般,对我说的那些话也是莫名奇妙,感觉就像……”舒暮云说着,忍不住顿了一下。
南宫辰好奇:“像什么?”
她抬眸看向南宫辰,眉头突然就拧了起来:“有点像遗言。”刚刚没发现,现在仔细想想,她说的那些话,可不就像人临死前才说的话吗?
南宫辰修长的睫毛微颤了颤,眼神晦暗不明,舒暮云眨了眨眼睛:“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南宫辰抿了抿唇:“昨日,南宫御天好像说过传位之事。”
舒暮云挑了挑眉:“他怎么说的?”
南宫辰神情怔了怔,抿唇沉默了许久,才憋出一句话:“本王走神了。”
舒暮云一噎,突然“噗”的一声好笑:“这么重要的事你也能走神。”
南宫辰耳根微微泛红,谁让她逮兔子的模样那么可爱。
只不过,南宫御天说的应该不是什么要紧之事,当时在一起的除了南宫毅,还有一众侍卫,王公公当时也在场,如果是什么重要的事,就不会在这么多人面前提起了。
“不过也不用担心,依目前的情况来看,乾帝除了传位给你,他没有别的选择,不论他传位给五皇子,还是传位给平王都会遭人非议,而你继承皇位,是最合人臣之心的。”舒暮云把玩着手中的琥珀石,说道。
南宫辰眸眼微沉了沉,心情有些复杂,总觉得这一切来得太快。
以前的他就算有想过去抢那个位置,却也心有余而力不足,后来因舒暮云的出现,那个位子就开始离自己越来越近,他也期待着,憧憬着,可当这个位子与自己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不知为什么,心里竟开始踌躇了起来。
而他在踌躇什么,他自己也说不上来。
正想着,舒暮云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有些累极的靠在南宫辰身上:“我觉得,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太后,千万不能让那个老妖婆坏了事,还有……母妃有什么事瞒着我们,这个我也想弄清楚。”
南宫辰修长的眼眸微微垂睨,从他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舒暮云颈前一抹风光,忍不住咽着干涩的喉咙,别过脸,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
春狩三日回京,太后没有出现,乾帝也没有什么动作,似乎真的只是出来透个气一般。
回京的时候下着小雨,官路变得有些泥泞,饶是如此,安王府的马车也行驶得平稳,三月的天气微凉,舒暮云躺在绒毯上枕着南宫辰的大腿,睡得香甜。
许是因为清明前后的关系,回京后一直阴雨连绵,因为下雨,乾帝这几日竟然连床都下不来,只好派人将舒暮云召进宫里。
舒暮云为乾帝细细检查了一下,其实她就算不这么做,也知道乾帝为什么会在雨天下不来床。
心脉受损,气血对全身四肢供应不足,雨天空气湿重,特别又是在清明前后这样的时节中,乾帝的年纪摆在这,骨中钙质流逝得快,关节肿囊频发,风湿病也就随之而来,下不来床,也是情理之中。
只不过样子还是要做的,舒暮云象征性的开了补血袪湿的药,命人熬给乾帝服下,这就离开了寝宫。
或许是因为乾帝自知自己时日无多的关系,也没有强行让舒暮云留下,只要求舒暮云将他的疼痛缓解一些。
舒暮云离开皇宫前去了趟青琉宫,贤妃摆了家宴盛情的招待了她一番,除了跟舒暮云聊家常,再多的,贤妃似乎不想多说,舒暮云想要从她嘴里套什么话,似乎不太可能。
见此,她也不得不就此作罢,想着能从别的方面着手。
三月十五,在朝臣的万众期待跟万般焦急的情况下,乾帝宣布任南宫辰为太子,懋隆国本,以绵宗社之祥,慰臣民之望,赐下皇宗金字册宝,当即举行建储大典。
这建储大典似乎来得突然,可一切似乎又在情理之中,朝臣之中知道这事的人少之又少,可乾帝的模样,似乎早就已经预备了所有的事,一切都进行得有条不紊,朝臣惊讶之余,也唯有接受。
而身为主人公的南宫辰一如往日般的并没有多少表情,只是这册封典来得突然,一众宫女要帮他更衣的时候,硬是把所有人都轰了出去,自己将繁杂的太子宫袍一层层穿起。
立储的皇宫大钟响彻整个京城,似乎许多百姓都没想到,这立储仪式会就这么突然的开始了,当下京城百姓忍不住驻足朝着皇宫的地方观望,即便看到的是那高耸不能窥视的宫门,也阻挡不了百姓的好奇。
钟声自然也传到了安王府,舒暮云微微一怔,虽然知道如今太子之位非南宫辰莫属,可乾帝的这一翻操作,总令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是人之将死,不再在乎太多繁缛礼节了吗?
乾帝颁布海捕文书捉拿太后已经三个多月了,却依旧一点信息都没有,想来乾帝也是非常着急的。
不过看乾帝最近的模样,似乎已经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
至今日开始,南宫辰不再是安王了,而是大乾的太子,日后别人见到他,也要行礼叫‘太子殿下’了。
舒暮云正在府中的竹云茶居品茶,她轻轻放下茶盏,眸间映出一抹踌躇,如今南宫辰离皇位仅有一步之遥,可她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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