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你被抢了包,是他出手帮,如果他不帮你,你的包能拿回来吗?不要违着良心说话了!”吴警官接着说道。
“可是,你为什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要跑到那个地方去?”依曼气愤至极,道:“就是为了逃避他对我的搔扰!他当时追求我,已经让我很厌恶!”
“可是这跟案情没有联系!有联系的是他帮你抓住了那个小偷,然后帮你把钱包拿了回来!”吴警官的话里带着明显的方向性。
听到这里,依曼突然兴奋起来:“对,这话说对了!既然已经帮我把包抢了回来,为何还要打骂那小偷?而且把人家置于死地,这是爱我?”
“不管怎么说,人家是为了你,才打了那个小偷!”吴警官还据理力争。
“他不是为了我,是为了他自己!”依曼声音强硬,道:“吴警官,如果你的一个朋友让你去帮他把被偷掉的东西拿回来,结果东西你拿回来了,你却把对方杀死了,这怪你那位朋友?”
“那肯定跟那位朋友有重要关系!”吴警官一字一顿地说道。
“如果你这么说的话,我们所面临的问题无法沟通交流下去。”依曼表现出极其的不耐烦,道:“在这件事情上,我们没有交集点,我不会去浪费我的宝贵时间,跟一个没有交集点的人讨论解决问题的办法!对不起,我挂了!”
看着挂了吴警官电话的依曼,文力清乐了,道:““哎,你比我想象的厉害多了!记住,监狱再给你打电话,就以这样的逻辑和口吻跟他说!”
“那是当然!”依曼得意地说道:“前提是有你在后面支持,否则,我没那么大的胆量。”
“哎,我先问一下啊,那些酒到底是你的还是许万年的?”文力清问道。
“怎么说呢?”依曼叹了口气,道:“当年是我爸让他帮买的,钱已经付给他了,只是我爸突然去世,就没有把酒拿回来,一直放在他家里。上次我去监狱看他,他突然提起这箱酒,说把这箱酒送给狱警,他可以减刑。”
“你为什么不说,这箱酒是你家的,跟他无关呢?”文力清不解地看着依曼,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我不好意思说。”依曼低下头去,道:“按他的意思,就是这箱酒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完全有处置权。”
文力清叹了口气,想了想,问道:“当年你爸给他钱的时候,有谁看到吗?”
依曼答道:“就我妈在边上,可我妈也去世了。哦,对了,我听我妈说,因为当时近五千元钱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我妈在边上看着我爸把钱给许万年,就说了句‘写个收条吧’,许万年也写了。”
“太好了!这收条你还放着吗?”文力清高兴地叫起来。
“应该还在的,我妈给我留下的那个信封里应该有,我妈喜欢把东西收拾得井井有条。”依曼说着,走进卧室,拿出一个陈旧的信封。
“那,都在这里了。”依曼说着,把信封里的东西慢慢地倒了出来。
文力清一张张地拿起来仔细地看着……
“哎,在这呢。”依曼拿着一张发黄的信笺递给文力清,文力清接过来一看,只见信笺上写着:收条今收到李汉茅台酒钱4980元。收款人许万年2001年11月21日。
“呵呵,有了这张收条,你可以不用管他,直接告诉他,这箱酒是你爸托他买的。”文力清拿着这张发黄的收条对依曼说。
“我怎么开得了口?”依曼唯唯诺诺地说道。
“开不了口,你就坚持每个月到监狱里去看他!”听着依曼的话,文力清气不打一处来,道:“然后每星期去照顾他的母亲,再然后等他出来,跟他结婚。”
“哎,你你怎么不给我一个缓冲呀,让我一下就这么做,我做不来……”依曼可怜巴巴地看着文力清。
听着依曼的话,文力清站了起来,边往门口走去,边说:“你如果还是这样弱软的话,就从此不要跟我提你跟许万年的事,按你原来的生活轨迹继续生活,或者继续隐姓埋名……”
“哎,你生气了?怎么说走就走?”依曼赶紧站了起来。
“跟你这样的人说话没劲,会把人气死,不如我回家睡觉去。”文力清说道。
“呵,不是在跟你商量吗?”依曼不好意思地说道。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一切由着你去。”
“好吧……”依曼低声说道。
“说好了,就这么做。我走了。”文力清笑道。
依曼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我送送你吧。”说着站了起来,跟着文力清向门口走去。
俩人来到了楼下。
“你今天晚上回去好好想想你跟许万年的事,如果你下不了决心的话,你一辈子就这样完了。”文力清上了车子还是不放收地对依曼说,踩着油门向小区外驰去。
文力清的车子刚出小区,手机便响了起来,文力清一看,是一个陌生电话,自己又开着车子,便任由他响,不予理会。
车子开进青柳区委,文力清刚把车子放好,那个陌生电话又打了进来。
文力清奇怪地看着这个号,感觉应该是熟人,否则,不会打二次。
于是,文力清把电话接了过来。
“喂,你好!”文力清随意地问道。
“小文,是我!”电话里传了一个女人柔柔的声音。
文力清愣了一下,顿了顿,道:“婧姐,怎么是你?换了新号?呵呵,陌生电话我现在基本不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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