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杀了你。”温馨终于反应过来,发狠道。
“杀吧。”何鸿远光棍地道。
“赖皮狗——”
温馨坐起身子,一把拉开他身上的被子,对着他的胸脯狠狠捏了一把。
何鸿远吃痛,却不敢抗议,而是讨好地道:“小馨,你今日上马山岙村,累不累?腿脚是否酸痛?我帮你捏一捏,怎么样?”
“好好表现,说不定我会饶你一回。”
温馨趴到床上,对着床单拍打着光脚丫,等着何鸿远为她摸骨推拿。
室内开着空调,她仅穿一身单薄的嫩黄色绸布睡衣,在昏黄的落地灯映照下,浑身透着朦胧美。
刚刚还喊打喊杀呢,一会儿就变成了乖宝宝。
这小魔女心情变幻莫测,让何鸿远倍感压力。
他坐到她身旁,目光逡巡着她曼妙玲珑的身子,吞咽了一口口水,才伸出双手,捏住她左腿腿肚子。
隔着薄薄的布料,能感受到她小腿腿骨纤细,腿肚子弹性十足,肌肤细腻而温热。
温馨感到胀痛无比的左腿小腿肚子好一阵子酸痛,在他温热的十指揉捏之下,再由酸痛到酸麻,最后化为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左腿向浑身扩散。
她压抑不住那种舒畅感,忍不住呻吟一声,翘臀颤动了几下,却是感觉右边小腿更显胀痛。
她连忙把右腿伸得高高的,他很有默契地把它握在手掌间,运起内劲对着它揉捏推拿。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两只脚掌上,如莲藕般细腻白嫩,圆润而性感。它们不比周荧的玉足秀气,却多了些娇柔;不比张春月的玉足健美,却多了些细腻;不比肖雪雁的玉足肉感,却多了些动感。
这么一对迷人的玉足,是她所独有的,一如她浑身神秘而性感的气质。
他双手情不自禁下滑,落到她的脚掌上,如握住一件绝美的瓷器,细细抚摸,轻柔推拿,火候掌握得恰到好处。
不痛不酸不麻不酥,却让她很享受这抚摸般的推拿感觉。
从玉足上传导到神经末梢的舒畅感,让她感觉浑身似要溶化了一般。
身子颤栗着、飘浮着,竟是有了打摆的感觉。
她的翘臀突然拱起,身子紧绷,口中长出一声长吟,如泣如述。她的左腿屈弹之间,一脚踢中他腹下。
何鸿远正为她的敏感身子感到吃惊。他是一名医生,深知不同的女子,身上有不同的敏感点。玉足上这么敏感的女子,倒甚是少见。
眼前紧绷的玲珑娇躯,让他很有感觉,他正兴致勃发间,身上的关键物件却被一脚命中。
痛啊。
他怪叫一声,弓着身子,捂着腹下,侧躺在床上。
温馨玉靥如花,带着炫丽的潮红,从床上坐起来,扳过他的身子,紧张地道:“小官僚,踢中哪儿啦?有这么痛吗?”
何鸿远做了个深呼吸,道:“差点让你给踢断啦,你想让我断子绝孙,再无兴福生活啊?”
温馨撇着嘴道:“你身上这么多根骨头,踢一下就会你断子绝孙啊?师父还说你多子多孙呢。”
何鸿远郁闷地道:“我这地方能跟骨头比吗,它就是海绵体,都让你这么祸害,迟早会断绝我的兴福生活。”
海绵体?
温馨到底是记者,对海绵体有所了解,想到方才踢到它的模样,不竟骂道:“臭流氓——”
打人还骂人咧。
何鸿远心里不服气,一边运起吐纳术减缓身上某处的痛楚,一边哼哼唧唧地装惨。总之他是不准备再会她做摸骨推拿。
“喂,真的很痛呀?”她终是不放心地问道。
“海绵体受到摧残,受损严重啊。”他一脸苦楚地道。
“这可怎么办?我不是故意的呀。”她脸上终于有了惊慌之色。
“怎么办?凉拌!”他嘟囔道。
“我知道不能用热毛巾捂。”她会错了意,“我去放冷水为你拧湿毛巾过来。”
她跳下床,冲进盥洗室开启冷水,拧来湿毛巾,转身见到自己的黑色**小内裤,竟是和他的白色内裤挂在一起,仿佛一对情侣一般,显得那么协调。
他洗的吧。
他怎能不容分说,就把它给洗了呢?
她心里有欢喜,又有些许紧张,只感到脚下软绵绵的,心儿却是跳得欢。
好不容易坐回到床上,她把冰湿的毛巾递到他手上,转过头去道:“你擦擦——”
何鸿远又好气又好笑,拿着湿毛巾擦了一下手,把它扔到地上。
温馨趴回到床上,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
“这就好。”
“如果真坏了,你怎么赔?”
“大不了把我自己卖给你。”
“卖给我暖床,我也得享受得到呀。若它真的坏了,有你这样娇滴滴的美女为我暖床,我那是更受煎熬,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说得这么夸张。”
“那种煎熬,的确生不如死。”
何鸿远说着,和她并排趴在床上,伸手抚摸着她的俏背,感受着哪处是绸步,哪处是她滑嫩的肌肤。
她不再吭声,似在品味他的摸骨推拿术一般,娇躯颤栗着,鼻息越来越沉重。
他注视着她的侧脸,从她耳际到下巴的弧线,仿佛最为完美的投影,将精致的瓜子脸勾勒得丰润而动感。特别是她唇角处的美人痣,似一个美妙的标点符号,性感而神秘。
他的目光,先是捕捉到这颗美人痣,而后再落到娇嫩饱满的朱唇上。
她似是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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