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大婚之日,他没有出现,但是若是他真的是因为遇到了危险,而赶不回来,她也是不会怪他的。
虽然一月之期已经过了,可是她还是想要他给她一个答案。
他到底是选择何人,是她,还是别的女人?
倾一日夜不停的赶回皇宫,得知魏凌绝在他的寝宫之后,也不顾自己疲惫的身子,就朝那儿飞奔了过去,可是她没想到,她推开门,居然看到黛染和魏凌绝两个人正相拥在一起。
倾一满心的喜悦,顿时就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愣在了原地,直到越来越冷。
魏凌绝和黛染都听到了身后的推门声,回过了头。
魏凌绝回来之后,并没有见到倾一,在得知了倾一居然一个人举行了婚礼,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他以为她生气的走了,却没想到,倾一会这样闯进来。
刚才只是黛染突然身体不适,他才伸手扶了她一下,但看小东西的眼神,明显是误会了什么。
“笑笑,你回来了。”魏凌绝突然不知该如何面对她,一直想说的话,此时也卡在了心里,说出口的便只剩下了这么淡淡的几个字。
倾一的心很冷,视线还停留在魏凌绝扶着黛染的手上,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再睁眼,已经恢复了平静。
“大叔,你去哪儿了?我好想你。”说完,不动声色的朝魏凌绝走了过去,站在他的面前,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特奶奶的,装?谁不会装?
“笑笑……”魏凌绝低声叫了一声,将视线停留在了黛染的身上,“婉儿,你先出去会儿,我有事和笑笑说。”
黛染垂下了眸子,暗地冰冷的扫了倾一一眼,转身行礼道,“王,我先退下了。”
“嗯。”
偌大的寝宫,只剩下了两个人,魏凌绝身着一袭滚烫金边的束身长袍,在阳光之下,越发挺拔,倾一望着眼前的人,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好起来身体并不好。
倾一不想无理取闹,也不想质问刚才那些事是怎么回事,该说的,魏凌绝会说的,若是他不愿说,她逼了又有何用?
最终,也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那老成的样子,不由得让魏凌绝眼底染上了一层笑意。
“笑笑,怪我吗?”魏凌绝伸手抬起了倾一因叹气低下的头。
倾一抬眸,摇了摇头,“大叔,你是不是受伤了?你的脸色很难看。”
“无碍。”魏凌绝说是如此说,但他的脉搏还是出卖了他,倾一搭上他的手,心里不自然的狂跳了两下,他伤的很重。
“大叔,你快到床上去!”倾一也来不及计较那么多了,拉着魏凌绝就坐到了床上,在他还未反应之际,就已经将他身上的衣物给脱了下来。
出现在眼前的,是让人惊心动魄的伤痕,虽然有绑带,但上面的血渍还是困不住的往外透。
倾一的眼眸闪了闪,转身就拉开门走了出去,“来人,去我院子里,将我的药物全都拿过来!”
“大叔,你怎么会伤的这么重的?到底发生何事了?”倾一回到床前,望着魏凌绝身上的那些伤痕,心里一阵阵的抽疼。
就连碰都不敢轻易去碰。
“笑笑,委屈你了。”魏凌绝并未回话,而是抚上了她看上去甚是疲惫的小脸,很多事,他都知道,大婚之日,他不在,她会过得多艰辛,要面临什么,他都知道。
倾一修长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大叔,现在什么事都没有你身上的伤重要。”
她原本是赶回来揭穿黛染的身份的,可如今,魏凌绝伤成这样,她若是再说了,无疑是在他的胸口上再插上一刀。
有时候,她真的宁愿自己痛,也不愿她在乎的人痛。
那些瓶瓶罐罐很快就从倾一被拿了过来,倾一这才小心翼翼的拆开魏凌绝身上的纱布,替他疗伤上药。
她能做的也就这些了。
替魏凌绝上好药之后,倾一长长的松了口气,就听魏凌绝道,“笑笑,你累了。”
他看到了她的疲惫,看到了她略显苍白的脸,还有一圈黑眼圈。
“上来睡会儿吧。”或许是受了伤,看到倾一的浴望在这时,至少是没有的。
倾一也是真的累了,脱了鞋子,衣物,就钻了进去,只是不敢碰触魏凌绝,怕触碰到他身上的伤口。
一直以为魏凌绝会过来的黛染在她的院落等了整整一天,却根本连个影子都没等到,她原本以为魏凌绝的心已经完全的偏向她这边了,可是,为何那个小野种一出现,就会变成这样?
倾一安稳的睡了一觉,魏凌绝也累,不只是身累,心更累。
他小心的将那蜷缩在一起的小东西揽进了怀里,有些事,早晚是要说清楚的,若真的要选择,他早晚要放弃一个的,否则三个人,都会受伤。
倾一这一觉睡的很熟,直到翌日日上三竿才醒了过来,而魏凌绝已经不在床上了。
倾一从床上坐了起来,就瞧见了不远处站在床前,似乎有心事的魏凌绝。
“大叔?”倾一叫了一声,就见魏凌绝回过了头,望着她露出了一抹浅笑,“醒了吗?”
“嗯,大叔,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倾一从床上爬了下来,走到了魏凌绝的身边,顺势就拉开了他的衣物,检查了一遍他的伤势。
而就在时候,魏凌绝拉住了她的手,神色异常认真的望着她道,“笑笑,我有事同你说?”
倾一的心咯噔了一下,心里竟涌上了一股不安。
魏凌绝见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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