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还能是用什么方法激怒罗县守军呢?也只能是针对华族的种种不堪手段罢了。
不过这种丧尽天良的手段很有效,次次都能激怒守军士卒,迫使哪怕司马欣再怎么不愿意都只有派出部队交战。
出城野战的部队开始的时候并没有进行轮换,到后面少艾和翼伽所部因为连续交战疲劳过度体力不支吃了一次亏,司马欣才逐渐轮派部队出城。
注意到敌军体力不支的时候译吁宋总算是松了口气,他懂得看敌军的旌旗,连续两天的交战中敌军都是派出同样的部队,要是第三天仍然是那支已经吃过亏的敌军,他就该想想敌军是不是都是一些不知疲劳的恶鬼,或者是司马欣手里的构造特殊只有那么一支能出城野战的部队了。
部队轮换,司马欣是等待翼伽和少艾所部实在不能再战才做,百越这边则是几个小部落集中一下,凑足三四万人上去打一阵,可能是打个一两时辰,可能是连一两个时辰都不到,俨然就是使用车轮战的战法。
司马欣不知道连续作战会使部队过度疲劳吗?他再怎么样也是在秦军中爬上一路主将的人物,怎么会连这种基础常识都不知道呢!
为什么要连续使用相同番号的部队,首先是司马欣在测试麾下部队的坚韧性,其二是在不确定百越是否会三面攻城。
百越占据了绝对的人数优势啊。完全可以一边野战一边在其它方向攻城,司马欣怎么能不做提防地随意调动部队,要是部队在调动期间城防出现空档真的被百越人登城杀进来那才叫搞笑呢。
连续观察了一段时间。期间司马欣对仅有的那支骑兵部队也是能不动用就绝不动用,直至部队协调完毕,少艾和翼伽那边也确实是支撑不下去,新的出城作战部队才算是被轮换了出去。
司马欣是为了什么在谨慎译吁宋有自己的理解,为此他拒绝了驺无诸说出野战的同时其它方向攻城的建议。
华族人看不起百越人,认为百越人就是一群茹毛饮血的蛮人,对此相当多的百越人愤恨的同时其实内心里也承认。但是译吁宋认为被看不起也不全然是坏事,至少作战时敌军统帅看不起的时候会露出破绽。
译吁宋不断驱使小部落凑出来的人上去拼消耗且不在其它方向攻城。为的就是要让司马欣瞧不起城外的百越联军,越是轻视越好。
为了达到欺骗的目的,译吁宋明明可以在车轮战的时候避免己方的伤亡,可是他不但没有避免甚至有意无意地在交战的时候该增援不增援该撤退不撤退。对于小部落死伤到一定程度的溃败也是使用高压的手段进行屠杀惩罚。
野蛮,没有人性,愚蠢到无可救药,译吁宋认为华族人既然是那么看待百越,那就加深罗县守将对这些的印象。
说实话,经过连续多天的交战,司马欣对每天百越人挑衅守军出战,而后在城外进行一场百越人死伤甚重但己方伤亡不是太大的战事,时间久了真的起了一种看不起的心态。对于什么译吁宋什么驺无诸什么开明森。司马欣心里那种轻视的感觉也越来越重,要不是事先吕哲严肃交代哪怕是有绝对的优势首要也是把守好城池将百越拖在罗县,他难保不会在看不起和轻视的心态下直接调出大部分攻打百越人的城寨。一举战胜城外的百越人。
连续七日的交战,罗县城南的城外单用一片狼藉来形容完全不够,每日这片土地上都会产生新的尸体,战死受伤所流的血液早就将土地染得变了颜色。
吕哲军是收方,很难出城收拾战死者的遗体,百越那边则是根本没有为死人收尸的习惯。以至于站在城南的城楼向外观看,一眼看去满地都是已经腐烂或者新鲜的死尸。
也就是在蚊虫不易滋生的寒冷冬季了。战死者不被收敛仅是散发恶臭而已,要是在炎热的夏季这样的场景早该就是一副蚊虫满天飞的情景,连带瘟疫可能已经蔓延起来。
不为战死者收敛遗体,从某一方面也加深了华族士卒对百越人野蛮无知的印象,再有连续多天来己方只是战死不到一千五百人、轻重伤凑起来不足一万,而百越人至少是失去十万人的战力,罗县守军上至司马欣下到普通士卒,每一个人的内心里对百越的轻视已经累积到一个危险的地步。
“主上的后续部队什么时候会到来?”
“行军到州陵的东部军团五万人临时抽调南下,从东侧边迂回,两天前已经挺近到离罗县百里外的泊罗河上游,按照脚程现在该是继续迂回南下,在临湘周边的密林隐蔽吧。”
“那主力……”
“主力十五万是两天前从南陵城出发,因为百越随时注意云梦泽到洞庭湖一路的路线,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主上选择的是走南陵铁索桥到苍梧郡的那条路线。”
当然不能打草惊蛇,要是径直走云梦泽到长沙郡的路线必然是要被探子察觉,所以绕路成了必然。
南郡链接苍梧郡有着三处铁索桥,一座是南陵城直接链接长江南岸,另外两座分别在州陵链接庐江方向和南陵最西边巫县链接长江南岸的巴东区域。
大规模调兵无法瞒住有心的探子,差别就在于一个时间差,那么南陵城那边被发现其实关系不大,处处封锁哪怕南陵城的探子想要通报给长沙郡的百越联军统帅也不是那么容易,但是走云梦泽到洞庭湖那一线,对于设立关卡封锁则不是那么容易了。
除了地形因数无法封锁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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