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离洛,卫凌楚想到今天在马上看到离洛将她护在身后的样子,还有两人在他的府上春风一度……
林婉毓在他双眸中看见了熊熊烈火,那火来自他的心底,仿佛只要在他眸中多看一眼,她就会被他深情的大火焚烧殆尽,永世不得翻身,她声音有些颤抖,“卫凌楚,你放开我,我们之间,再无瓜葛……”
孩子没了,命也差点给了他!
“无瓜葛?”卫凌楚冷笑出声,他扳正她的脑袋,使她的双眸对上他深邃的林眸,“你是我的王妃,明媒正娶回来的妻子,你的身子给了我一遍又一遍,现在你居然说我们之间无瓜葛?”
卫凌楚在他眸中看见了汹涌的欲意,随即感觉他的身体也起了反应,挣扎着想要离开他的禁锢,寒声道,“卫凌楚,之前林家已经变成这样,我什么都没有了!你……不要逼我恨你……”
“林婉毓,我宁愿被你恨着,也不要你忘记我……”他滚烫的唇落在了她的颈项,大掌摸索着,他忘记不了身下这让他魂牵梦萦的娇躯。
林婉毓不断挣扎,几乎要从他怀里摔下,她咆哮,“卫凌楚,何必要纠缠不清!”
卫凌楚的胳膊僵直了一下,瞬间又恢复自然,将她放在床榻上,欺身压下,“我们之间,已经纠缠不清了!”
他认出她的那一刻就决定,不会放手!
林婉毓见他将她放在床上,双拳紧握,清眸中盈满水花,一副任命的样子。
卫凌楚倏然笑着起身,邪肆的看着她,“你睡床,我睡圈椅。”
两人的之间的气氛变得尴尬了起来,林婉毓躺在床上,一夜无眠。
这次见到卫凌楚,她越来越看不懂他了,竟觉得他爱自己?
随即将这个想法推翻,怎么会?卫凌楚爱的是姐姐……
天明时分,林婉毓睁开惺忪的睡眼,卫凌楚已经没了踪影。
她洗嗽完毕,问了人,才知道他一大早就去田间捉田鼠了,正准备给那些没发瘟疫的人送去薄荷药进行预防,他提着一个笼子回来,手背上有被抓破的痕迹。
林婉毓停下手中的动作,担忧的看着他,“你手怎么了?”
卫凌楚奇怪的看着她,将笼子放在一边,“被老鼠抓的,怎么了?”
“你是白痴吗?这些田鼠会带来瘟疫,你居然让它们抓着你!”林婉毓脸色一白,眸光迸出火线,看着他手背上破皮的痕迹,气的发抖。
“对啊,我不小心被它们抓了,你要不要帮我把毒血吸出来?”卫凌楚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
“你疯了,如果能吸出来,这里还会有这么多人生病吗?”林婉毓咆哮,双眸已经通红。
她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转身提了鼠笼子就走。
房间内,林婉毓已经将老鼠开肠破肚,她强忍住恶心,眼泪扑簌落下,田鼠果然有问题,血液呈墨黑色,鼠腹中有一粒黑色的药丸,融化了一半。
之前觉得是自然灾害,现在断定,是人为!
林婉毓脸色已经煞白,额头上冷汗淋漓,现在连卫凌楚都得了瘟疫,就算此刻让她再解剥一百个田鼠,她也要找出解药,腥臭味飘进她的鼻息,她一把摘掉口罩,冲出房门,弯腰大口呕吐了起来。
卫凌楚面色一紧,慌忙的俯身拍着她的背,“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要你管!”林婉毓一把推开他,眼泪再次落下。
她才不想让他看出,她在乎他!
林婉毓眼中虽然落泪,眼神依旧是不屈,一抹眼泪,走进房屋。
卫凌楚心间一喜,面色愧疚的走进,“我没有被田鼠抓伤,手背上,是一个小孩抓的。”
林婉毓没有抬头,却已经破涕为笑,“那你干吗骗我?”
“咳——咳——”外面响起了两声咳嗽声。
“离洛,你来得正好,你过来看,我在鼠肚子里发现什么……”林婉毓欣喜的道,完全将卫凌楚当成了隐形人。
卫凌楚气结,看着两人头碰在一起研究什么的样子,满肚子火气,愤然的转身离去。
他出去恰巧碰到刚才挠他的小孩子,他正在找人玩。
卫凌楚对小孩子极度没有耐心,想要将他一把推开,眸光又落在了屋内离洛和林婉毓身上,两人都是白衣,坐在一起交头接耳的样子甚为养眼。
难不成他们平时也是这样?
看着他们时不时的会心一笑,卫凌楚眯眼,接过小孩子手中的藤球,“好啊,玩,我们玩扔藤球的游戏,我们以那个屋内窗户口的白衣姐姐为目标,打中了她,就算赢,你敢不敢玩?”
“敢!我最喜欢打女孩子,她们都是爱哭鬼!”
卫凌楚指挥着,滕秋准确无误的划过一个抛物线飞进窗户,林婉毓和离洛正在专心研究死老鼠,一时间谁也没有注意这个天外飞物,滕秋砸在林婉毓的头上然后落在桌面,溅的鼠血扑了林婉毓一脸。
林婉毓咬牙,气的浑身发抖,看着窗外的罪魁祸首,双眸迸发出的火光几乎将卫凌楚烧死。
他就这么希望她死吗?
离洛赶紧起身,扬起衣袖帮林婉毓擦拭着脸上的血迹,蹙眉道,“晚上赶紧煎副药,不知道会不会染上鼠疫。”
卫凌楚自知理亏,别过脸去,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
林婉毓气的哭出来,转身跑出屋子奔去厨房洗脸。
“卫凌楚,你多大了?还玩这种游戏!”离洛远远的怒视着他,斥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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