巳语无辜地看向上官燕婉,眨巴眨巴大眼睛,眼里带着未知的兴奋和一丝期待。
“姐姐,你看他们多欢喜,肯定很说了,我若是能学个八成,回去之后,肯定能把魑离大哥迷得七荤八素。”
确定不是被揍得七零八落?
上官燕婉看着她满怀期待的眼神,实在说不出强行带她离开的话,可又拉不下面子在这里继续看。
看活春宫什么的,实在是太考验人了!
云依斐若是知道,她在地府逛花楼,还观看活春宫,估计会把她按在床上,把所有姿势整个遍!
虽说还挺期待的,但也不能如此纵欲过度啊,她的身体受不受得了是一回事,万一把国师大人累到了,怎么办?
就云依斐那老醋坛子,肯定会把一百零八式整一套的,连他要说的话,都脑补了一遍。
与其看那些鬼做,不如自己亲自上阵。
上官燕婉想到这里,脸越发烫,连耳朵根都烧红起来。
巳语发现她的不正常,还以为她病了,关心地问道:“姐姐,你怎么了?莫不是不舒服?若是如此,我们就走吧。”
上官燕婉摆摆手,急忙说了一句。
“不用,我去门口吹吹风,你在这里玩就好。”
说罢,转身就走,脚下生风,有些落荒而逃。
巳语惊奇地瞪大眼睛,“怎么感觉姐姐有些怪怪的。”
如果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嗯,你还小,不懂这些,鬼判官这是情难自禁啊。”
两只你一句我一句,聊得火热,跟一楼的其他鬼一样,找了个桌子坐下来,一边吃着小食,嗑着瓜子,一边翘腿等着好戏开场。
酉霜看了看巳语,有些纠结,一面想要片刻不离地保护她,一面又觉得羞涩,不想多待。
脚步转来转去,最后,脑袋一埋,也冲了出去。
巳语转头看她一眼,“咦?酉霜怎么也走了?”
如花往嘴里丢了颗花生,“可能是因为看不到的缘故吧,听得到,看不着,确实很折磨。”
巳语深以为然地点点说的是,咱们看完今天这两场,赶紧去找画皮鬼吧,让他赶紧给酉霜重新画张皮。”
两只又说了会儿话,耳边响起锣鼓声,好似开场了。
一直安静如鸡,低头坐在那里的女丑,好似被火烧屁股一般,蹭一下站起身。
因为挡了其他鬼的视线,还被丢了几个瓜子壳。
女丑龇牙咧嘴地凶了回去,大叫一声,扭头,也冲了出去。
巳语更加疑惑了,“咦,女丑大姐怎么也出去了?难道她平日里不喜欢看画本子?”
如花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她的背影,眼底暗光一闪而逝。
“嗯,她这鬼性子比较闷,不适合这种吵闹的地方,平时,我都是跟画皮鬼一起来。”
这边两只聊着天,那边锣鼓声之后,攀龙附凤的隔间拉开了帘子,大戏开场。
楼内热情似火,不时传来叫好声,夹杂着一丝难明的呻吟与嘤咛。
楼外却十分冷清,一人两鬼站在不远处,看着地府的风景。
上官燕婉出来之后,脸上的热度稍褪,轻轻叹息一声,哪里是花楼,简直是魔窟。
正感慨着,酉霜站到了她身旁。
上官燕婉转头看她一眼,略惊奇,“酉霜,你怎么不在里面……”
说到后面,看到那张空白的脸,恍然大悟,轻笑一声。
“我倒是犯傻了。”
主仆二人站在地府的街上,并肩吹着冷风,场面十分凄凉。
又过了一会儿,旁边又多了一人。
上官燕婉转头看了女丑一眼,难得经常炸毛的鬼变得十分安静,而且脸上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
明明进去的时候,还十分期待,脸色微红,怎么现在就出来了?还一副被伤害的模样。
虽然与她的交情还没到推心置腹的地步,但见她如此,还是忍不住开口。
“女丑,你是不是有什么伤心事?怎么就跑出来了?”
女丑开始并未回答她,只是抬头看向远方,似乎是在思考人生。
就在上官燕婉以为这个问题石沉大海的时候,她却开口了。
“因为鸣琴要出场了。”
这话什么意思?没头没尾的。
上官燕婉一头雾水,不知她在说什么,但是转念一想,鸣琴?那不是刚刚妖娆楼主报出的名字吗?准备上演活春宫的男鬼之一。
因为鸣琴要出场,所以伤心地跑了出来,难道……
“你喜欢鸣琴?”
女丑没有回答,只是落寞地垂下了头。
明显是默认了,难怪刚刚进去的时候满含期待,原来早知道今晚喜欢的男鬼会出场。
可谁知是和别的女鬼上演活春宫,所以看不下吧,着实是件令鬼悲伤的事。
上官燕婉想要安慰一下她,地府的鬼千千万,何必单恋一株草。
可琢磨了一下,觉得不妥,或许两只鬼之间有什么牵绊呢。
像女丑这样性格的鬼,爱上另一个鬼,应该是很难的事情吧,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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