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氏的事情完了,陇儿也醒了过来,只不过她一醒当看到叶琉璃时便二话不说的扑进她的怀里,嘤哭不止。
叶琉璃也不说话,更加珍惜的抱着她,嘴里安慰,“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有我在。”
韩离不解,这不像是母女之间表现出来的啊,可是又不知怪在哪里,宗政九将他引出去,将这里的空间留给她们。
或许有些事情,是用语言难以表达的,更加重要的是,这件事情他们也不知该从何说起了。
“陇儿,我是该叫你小月芽儿我的妹妹,还是该叫你陇儿我的女儿呢?”
宗政陇的身子微微的僵住了。
叶琉璃感应到怀是城人儿的表现,她嘴角的笑容扬得更高了,她怜爱的看着怀里的人,“呵呵,当陵儿出生的时候,她的额间有一枚月芽儿形状的胎记,我们便本能的认为她是小月芽儿转世投胎了,只是没想到,我们误会了十多年,那个真正投胎过来的人居然是你?难怪你小的时候我一离开你就哭了。”
或许那个时候她还没有意识,只是本能的没有感觉到熟悉的安全感,所以才会留着前世的本能,而这个所谓的前世,也只不过是二十多年前。
叶琉璃暗暗的长叹了口气,他们这一大家子啊全都是有故事的人,她,宗政九和陇儿都不是什么正常之人,全然的经过了两世,这样的巧合真的可以写成一本奇书了,名字就叫做变态而又奇怪的一家。
宗政陇眼睛里的泪水儿还未退去,泪水将她的黑眸弄得更加的明亮,她眨了眨眼睛,软软的说道,“姐,姐姐,你,你知道了?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我以为我瞒得够深的了。”
叶琉璃将她的泪珠儿拭去,“我怎么知道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受苦了。”
“不不不,我不苦我不苦,苦的是姐姐,你是替我和母亲活下来的人,我们虽然死了,可是能看着你活着我们是开心的,我相信母亲也一定是这样想的,姐姐,你知道吗,我好害怕啊,我看到你不顾大火的就要冲过来救我们,我害怕你也死了,所以我就大叫,我也不知道你有没有听到。”
听到了,她怎的会没有听到?
或许冥冥之中自有注定吧,想当初她从睡梦中醒来,她以为是自己没有中那人放的mí_yào,其实她是中了的,只不过梦里被人叫醒了而不自知而已。
当她回到蓟州,回到当初的叶府看到那间被火烧掉的屋子之时,她这才怀疑起当时之事来,而好巧不巧的是,她居然在这废墟之中找到了另一个荷包,这是当年赵月娘绣的送给她姐妹二人的。
这,就更加的奇怪了,她身上有一个,那是因为她得救了所以保全,而另一个是在火场里与小月芽儿的身体一起烧掉了这也是真的,可,可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经过许多的打探找到了一个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奇人异事,才得到了一个让人震惊的事情。
“天之苍穹流云,地之万物生息……”
吧啦吧啦的说了一大堆听不懂的话,不过,解释起来就是跟时间和空间的关系差不多,也就是在某个特定的时刻和某样特定的东西之下会发生这样的转变的是存在的,而在下一个九月初九的到来之际,便又会发生这的事情。
还有一件不可思议的事,也是她有些担心的事。
“好了月芽儿,既然世间安排你做我的女儿那你便好生的做着,不过……你与非儿是不能在一起的了。”
“什么?为什么?”
宗政陇不懂,立时便从她的怀里立起身子来。
她好不容易有一个喜欢的人,为什么不可以在一起?
叶琉璃有些好笑,“你还真当我是那打鸳鸯的棒子呢?非儿他是韩家的少主,该他担的责任在就该他担,而且更加重要的是,他还有事情要处理。”
韩氏虽然会被逐出韩家,可是骨肉亲情是不可能说断就断掉的,若是这个未来婆婆的事情没有安排好,那以后陇儿的日子就更加的难过了。
她可不想看到她痛苦的模样。
“好了,你好生的休息吧,有晚饭了再叫你。”
叶琉璃就如同她小的时候一般,扶她轻轻的躺下,而后在她娇嫩的小脸上亲了一口,掖了掖被角,再将安神香拔弄了下,让它烧得更旺,而后关上门,离开。
刚一出来便见一个身影站在那里,眼巴巴的看着她。
“怎么,我这样处置你的母亲你不高兴?”
韩非赶紧摆手,“母亲,你说这话就是折煞儿子了,这样处置她是再好不过的,您能留她一命也算是开了莫大的恩了。”
母亲向来是个强势和有仇必报之人,他以为她不会放过她,却没想到最后还是放过了,这让她很是意外,不过,更多的是感激。
叶琉璃摆了摆手,“你不用感激我,我只不过是不想陇儿以后嫁给你受别人的垢病,一个还没进门的媳妇便借着娘家之势将婆婆给逐出家门,这样的丑事我是不会让陇儿承担的。”
说完,她认真的看了这个带了十年的“儿子”,他长高了长大了也长得更加的俊美了,上好的一个好男儿啊。
十年了,这一转眼间都过了十年了,时间过得可真快。
“非儿,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会让你改口叫我母亲吗?”
韩非一怔,对于这个他还真的不知道,他只记得那一年是小陇儿出生后的一年,突然有一日父亲母亲叫他过来,说是让他改口,而且还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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