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南渊和西漠两国的玉玺也在他们的手上?这怎么可能?
他们不震惊那是假的,毕竟玉玺这东西可不是普通的玉佩,而是一个国的代表,有了这玉玺,便可以称皇,饶你是一个乞丐只要有这东西在,那你就是皇帝,当然了,只要你不怕死的想要将这玉玺给拿出来就成。
这大房家的说出这句话时,他们的那一丁点的兴趣也被勾上来了,索性便就答应了他去治这蛊,替他们摆平二房那边暗中的压制。
他们问大房家的要了间屋子,并称要钻研出对付蛊虫的法子,那大房家的屁巅屁巅的爽快的就答应了,就在大房的某个安全地院子拔给了他们。
一入这屋子,叶琉璃便对宗政九道,“我还是不太敢相信,若是如此,怎的我们一点消息都得不到,而且那太上皇跟咱儿子在一处那么久了也没有透露出一点的消息出来。”
宗政九也摸了摸下巴,“不管有没有,我们试目以待不就成了?”
“说得也是。……或许真的在他们手里也说不定,不然这大房二房争个头破血流的来干什么?……对了,你说,我们要是将这两样东西拿在手里然后再放到南亦辰的面前,你说他会不会一副吃了憋的模样?哈哈哈,真特么叫爽,这个南亦辰他这皇帝当到这里也总该有不自在的事情发生了吧。”
叶琉璃居然在这里幸灾乐祸了起来,如同孩子一般的想要看人一副委屈的模样,唉,这哪里还有半分的凌王妃之姿啊。
而外头的侧耳听着这屋子里的动静。
大房家的也不笨,他还是有些不放心这二人的,便命人过来盯着了,只是那外头的人越听越不对劲。
“你说,这里头怎的安安静静的啊?不是要做出对付蛊虫的东西来吗?这少说也要开个炉烧个火之类的吧。”
“嗯,或许,他们是世外高人,不用这个吧。”
说到最后,他们自己也不相信自己的话了。
叶琉璃和宗政九为了做出姿态,足足的在屋子里呆了三天三夜再出来,只不过期间他们的要求有些多,要一张柔软的大床,还要了许多人参鸡汤,更餐餐来个鱼翅说是漱口,若不是看到三日后的药粉,他们还真的以为这两个人是来这里骗吃骗喝的。
大房家有些怀疑的目光看着这洁白的药粉,看上去没什么特别的。
叶琉璃笑道,“你可别轻看了这药粉,它们可是那蛊虫的天敌,只要洒这药粉在地上,保管那些个蛊虫不靠近。”紧接着她秀眉一挑,“你可不要真的把我们当成混吃混喝之人了,我们可是有真本事在的,若是不信,我们现在就去那地方跟二房的人斗上一斗,看看结果如何。”
她的提议正是大房家所想的,二话不说便命人带他们去了。
其实,两家暗地里相斗其势都差不多,人的装扮也差不多,都是一袭的黑色和戴着黑头巾,叶琉璃甚至在想,若是打着打着一不小心捅死了自己的人,那该如何是好?
而让叶琉璃更加搞笑的是,挑起他们之间的战争其实并不需要多大的力气,只不过是说两句嚣张的话就可以了。
大房这边只一句,“二房,有种的就给我出来。”
二房这边也一句,“大房,有种的你们就放马过来。”
而后两边便打起来了,二房如同原先设定的那样开始放蛊虫,大房这边极有眼色的退了出来,将战场交到了他们夫妻的身上。
叶琉璃对他们如此的“出卖”不予置评了,而是淡定的将早就准备好了的石灰粉洒了过去。
没错,其实不是什么制服蛊虫的药粉,只不过是普普通通的石灰粉,他们就是在那屋子里大吃大喝了三天,然后便大摇大摆的出来了。
果然,那些个在地上爬的蛊虫一遇石灰粉便停了下来,甚至有的还被石灰粉给烧死了。
大房这边的见势,一声大喝的冲了过去将二房的杀了个片甲不留,此丈,大捷。
大房家的哈哈大笑,一副十分满意的赏赐了许多东西给他们,而且还在大房里大摆了宴席为他们庆功,一时间他们的名声在这大房里就这样的“躁”起来了。
墨干喝着杯中的酒,看着那上头两个人被大房看中,这心里不是滋味,回去之后便又对着墨妲发了好大的一通火。
墨妲被这火发得莫明其妙却又不敢回嘴。
而另一处。
二房家的对于此次的失败找到了那一对父子。
“你们说,这怎么办?”
那年轻的儿子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你又何必想得太多?”
二房家的却冷哼,“那是对于你们外头的人是常事,可是对于我们却不想有这个常事,若是我们再不把大房给收了,只怕这家主之位就真的要落到那两个娃儿的手里了。”
年轻男子依旧淡淡,“二房家主,你这不是在开玩笑吧,堂堂墨氏家族怎么可能只让给娃儿们?那大家主又不是真的老眼昏花了。”
“哼,不是老眼昏花?我可是亲眼看到那老头儿给了他们一袋子的东西,而且笑容亲切,还说若是有下回便一定要过来,他会给他们更多的东西的。”
二房家的其实更想说的是,那两个娃儿的手里还有一颗花,一颗能够成长得很高很大的花,听说可以食人,这花是百越一族的圣宝,同时也是墨氏的圣宝,父亲连圣宝都可以给他们,更何况是墨氏呢?
那年轻的男子双眼微眯,“好吧,既然二房家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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