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容是如何离开京都而去往那个小得不能再小的镇的,她自然不会忘记,这一切可不都是因为叶琉璃吗?她凭什么说她会谋害母亲?又凭什么就这样干预她安府之事,若不是因为她的无理强势,她又岂会被家人送到那样一个地方好几年?还险些被外公他们就这样给逼嫁了,若不是她聪明的逃离,只怕现在真的就坐上了那花轿从此成为一个不知名男人的妇人了。
罗如烟看着这样的安知容,端起一边的茶盏淡定的喝起茶来,用着茶盏掩盖着嘴边的算计。
叶琉璃也是她最恨的人,没有之一,自从她以叶府嫡女的身份出现,她便没有一天好日子过,秋猎时她被夺了资格,承德宫时她被注定了姨娘的身份,在护国公府时她只能跟后院里的女人斗个你死我活,郡主来时她费尽心思用着肚子里的孩子保命,这一切的一切可不都是因为那个女人的关系吗?
呵呵,她罗如烟穷其一生来爱一个男人,可是这个男人偏偏又爱上了她的敌对,这种苦闷任谁也不会想到吧,而更加重要的是,她最最不堪的一面也让这个女人瞧见了,当年慕贵妃为了能够掌控于她,而让几名大汉不止一次的强占了她的身子,这样的侮辱这天下又有谁承受过?
想到这里,罗如烟的手握得更加的紧了,她只感觉她就是地上的那滩烂得不能再烂的烂泥,而叶琉璃则就是天上的高洁得不能再高洁的女神让人仰望,这样的一个对比,她又如何能忍得下?所以,她不介意利用任何一丝可以利用的东西来给叶琉璃添堵,哪怕是再攀上这个愚蠢的安知容。
而此时,另一处。
吴嬷嬷看着自家夫人,上前小心安慰,“夫人,小姐她,或许不是你想的那样。”
安夫人自嘲冷笑,“什么不是我想的那样?自从她回来之后,她又有哪一刻是停止的?小金这是本性纯良不为其所动,若是稍稍,但凡有一丝别样心思之人都会被她给说动了。……更叫人头痛的是,她居然一点劝也听不进去还与那罗如烟在一处,哼,我真是不明白了,她上过一次罗如烟的当了竟还要再上一次才叫好吗?”
安夫人更多的是自责,自责自己那一份心软又升了起来,安知容当年那样的指害叶琉璃,她竟还在见到她时“心软”的将她给留了下来。
她按着额头,“吴嬷嬷,你说我要如何做才好?我,我真的不想她一错再错下去了,若是琉璃回来了,我还真的害怕,害怕她会责怪我,更害怕知容她又会做出什么不可收拾傻事来啊。”
这又是一道选择题,一边是女儿,一边是义妹,说实话她两难了。
吴嬷嬷想要再说什么,可,到底是止住了,不过,此时小金带着小胖过来了。
小金坐了下来,握着婆婆的手道,“母亲,我相信小姨不是那种赶尽杀绝之人,但,如若真的到了那步小金希望你能站在公平的位置上多加的考虑,再做出正确的选择。”
其实,小金说的话就是吴嬷嬷想要说的话,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希望夫人能处置了小姐。
安夫人猛的一怔,而后又慢慢的微笑了起来。
“呵呵,我以为我是个可以放下一切的,我还以为我是个可以应付一切的,可是没想到到头来你们倒看得比我更加的清楚。”
不,是小金看得比她还要清楚,她知道琉璃不是那种赶尽杀绝之人,尤其是在面对她的时候有太多的感情,饶是知容做得再错她也会饶她一命,就看在她的面子上。
是啊,若是琉璃想要杀知容在那一次的时候就已经可以动手了,又如何会留她到今日?是她,狭隘了。
小金笑道,“母亲不必如此,俗话不是说了吗,灯下黑,或许正是因为你们太过于亲近了才会这般看不清楚,反倒是我,一来与知容没有像母亲那样的感情,二来我也不如母亲在小姨心目中的那般重要,所以我才会比母亲看得更清楚。”
正因为母亲对她们二人都非常的亲近,所以才会看不透,相反,她不怎么亲近所以才能看透。
安夫人将手抓得更紧了,“我的小金,你这说的什么话,是你帮了我啊,是你比我更加的理智才对,我宴儿娶了你当真是他的福气也是我安府的福气,你这是大知若愚。”
黎夫人是个有学识之人,当初他们还以为小金只不过是出生于小户人家,可是没想到当接触之后才发现他们不简单,看看他们买的那间宅子,原本是个平平无奇的宅子可是经过黎氏夫妻这般一摆弄处处都透着诗情画意,饶是一个小小的盆栽都可以做出一首绝妙的诗来,像这样的人家,反倒是他们不配了。
小金娇着,都说婆媳关系难处,可为什么她一点也不觉得难呢,因为母亲待她可如亲生啊,知容有的她一样不少而且更多,在做月子之时,旁人坐一个月,她却硬生生的坐了两个月,这样的对待连娘亲都做不到更何况是婆婆?
娘也曾经说过,安夫人是个极重感情之人,莫要在生活的细枝莫碎上头看,如今看来倒是果然如此。
“福气福气,我也是福气。”
就在此时,一个胖胖肉肉的小手伸了进来,众人见他一副也要冲进来的模样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一边的吴嬷嬷将这看在眼里,心中大感安慰,安府若是没有小姐或许会更加的幸福吧,母慈子孝媳妇听话乖巧,何等的叫人羡慕啊。
“夫人,少夫人,一个叫宗政焉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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