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许多年前南渊的百年世家嫁出来的女儿明氏其实是给宗政家里生了两个孩子,一个是现在的凌王宗政九,另一个就是被卖到西漠的十多年之久的纳兰焉。
这听上去根本就是一个可笑的笑话,也是一场极为狗血的剧情,可是却真真实实的发生了,就发生在他们的面前。
三姨娘亲口说出来的这翻话直接震得他们呆立当场,包括这里面早就知道真相的他们。
宗政九和叶琉璃唇角早就抿成了一条直线,这话从三姨娘的嘴里说出来对纳兰焉绝对是不下以万点的打击,更是对残酷的事实的无奈和无力。
门外的纳兰钟就想要冲进去却被安知宴一把给拉住了。
“你特娘的该不会是想进去替你的三叔说话吧?”安知宴冷哼,同时放射出凌厉的气势与方才的纨绔完全不同。
纳兰钟也是一怔,他没想到一个对于吃喝玩乐样样精通的纨绔此时居然会这般?
“里面是我纳兰将军府的人,我难道就不该去管?再者,凌王爷既然是因为纳兰焉而来,那他就该放纳兰焉留在西漠,你们南渊人不是有句话吗?养育之恩大于生恩。”
纳兰钟的话好生的无情啊,让纳兰焉留在西漠那就等于是让她去死,让端王府里的人和眼前的三姨娘紧紧的掌握住她的命运,从此陷入地狱,而纳兰钟会说出这样一翻鬼话也有他自己的私利,因为宗政九这样的为纳兰焉,纳兰焉也就成为了西漠握住宗政九的把柄。
“哼,纳兰钟,你们西漠的人还能再无耻一点吗?这样的断子绝孙的事情也亏得你们能做得出来?若是真有本事你们就在战场之上与宗政九一决高下啊,何必使这种低俗下流的手段?”
纳兰钟被骂得脸色一白,“你,你胡说什么?”
安知宴双手抱胸,越发的看不起他们了,鄙夷的眼神妥妥的,“哼,我胡说?你看看你家三叔,名义上是以喜欢的借口却还不是不想她离开,再看三姨娘那就更下作了,为了富贵连女儿也可以当成物件儿般的摆弄,再看看你,自己打不过宗政九却要恶心的留下纳兰焉?你们西漠人啊我也算是看透了,真特娘的没有一个好东西。”
骂,嘴里如吐莲珠似的大骂。
纳兰钟的脸不仅青白了,就连背后也变成了如针扎一般的疼痛了,他好歹也是个纳兰将军府里最年轻最有为的一个却是这般的被人当孙子似的骂,也是有掉脸了。
安知宴不理这个男人,而是将目光向了内堂,小姨和宗政九都没有说话,他们一个坐在首坐无动于衷,一个站在纳兰焉的身边等待着她的回答。
他轻轻的叹了口气,“这又是何必呢,明明知道都是为了对方好,可是偏偏就是这样的互相伤害?啧,看得真叫人心疼,哎呀我这心啊,疼。走吧,本公子去看看两个娃儿的蚕怎么样了,是不是还在吃菜叶子。”
说罢,安知宴果然扬起宽大的衣袖便就这样离开了。
纳兰钟身边的护卫不解,“小王爷,这安知宴是什么意思?他,真的不理会了吗?”
纳兰钟也是不解,“谁知道呢,南渊人啊,从小个儿的到大个儿的一个个鬼精得跟什么似的,看来我们是绝斗不过的了。”
护卫嘴抽,小王爷也用不着这般的妄自菲薄吧,他们还是很聪明的,只不过是凌王府的那些人太过于变态了,世上哪儿有连四五岁的娃儿都跟大人似的气得人半死,又有哪个娃儿手中整天给百毒之首的两样东西找菜吃啊。
纳兰钟挑挑俊眉,“说得也对,凌王府里面的人不就是变态么?跟变态比,我们也是变态了。”
说罢,纳兰钟也离开了。
护卫,“小王爷,你不管了吗?”
纳兰钟,“我管,我管个屁啊,里面人的身份一个大过一个我能管得了他们?还不如去楼子里跟姑娘们喝们花酒来得自在一些。”
外头院子里的人走得一干二净了,只留下屋里的人。
屋里的气氛比方才更加的紧张也更加的让人窒息了,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那个纤长的身影身上,他们注意着纳兰焉脸上的表情变化,哪怕是一个细小的变化他们也很在意,因为这将彻底的影响到他们的动向。
纳兰卿手紧了又紧,心情莫明的紧张了起来,她,会如何说呢?相对于他的紧张,另外一对夫妻的表现就极为淡定了,叶琉璃也只不过是说了那句话之后便不再说话了,整个人也沉静如湖水,不起丝毫涟漪。
许久,纳兰焉才呵呵的一笑,这一声笑他们都知道是用了极大的力气的,毕竟无人能在这个时候还能表现出平静来,她不是“变态”的夫妻们。
“呵,呵呵,那三姨娘,你想怎样?”
她,居然反问?
三姨娘怔住,不是她该崩溃的大哭吗?又或者是找到了凌王这样一个亲人而感到高兴啊,最最不该有的表情就是这样比哭还要难看的表情和比杀了她还要不想回答的问题,若是回答了,岂不是直接暴露了她的心思?她三姨娘还是想要一些脸面的。
纳兰焉原本崩紧的身体在这一刻突然变得柔软了起来,只不过骨子里的震惊也只有她自己知道罢了。
“三姨娘,你是不是想要我留下来?那好啊,我便如了你们的愿留下来吧,不过,你告诉父,哦不,你告诉养父,我要住在冷院不许任何人来打忧,你说……如何?”
三姨娘眼睛明显的亮了起来,这个好,这个自然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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