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了世子妃而做的?
庄姑冷哼,“你啊,也千万别学那个拔了舌头的嬷嬷,也千万别有那种脑子。安夫人这么做,就是为了世子妃,而且也正是因为这个拔了舌头的嬷嬷才叫安夫人清醒过来的。”
在这种时候,是有许多人会动歪心思,在昌国公府最最弱的时候踩上一脚落井下石这也是常做,可是他们没有想过,他们这样做其实也是一种暴露,也是一种提醒。
暴露了他们的目的,提醒安夫人已经有人开始行动了,所以安夫人他也开始行动了。
果然,安夫人是个聪明的,二话不说将府里的人招集了出来,顺便将这个死去嬷嬷的尸体和舌头一齐扔在了大院之前,还告诉他们,若是有现在离开安府的,她绝不拦,若是没有想要留下的那么就不要再做这些个小事,要是以后查出他们留下之后还别有目的,那下场就不止是割舌头那么简单了。
还有那些个姨娘,想要离开她也会放,而且送上一大笔的银子让你安生可过,对于那个生了庶子的姨娘她也说,她也可以走,她也不必担心她会柯待了庶子,该给的她一定会给。
也就是说,安夫人不止要清算安府的奴婢小厮还有安府的姨娘,也就是说,只要是安府中人,她都会给她选择。
安府此时是特殊时期,也同样是清理的时期,哪些是忠的,哪些是奸的,在这个时候一定会看出来。
庄姑松了口气,安府现在是安定了,可是屋子里面呢,里面是不是也安定了?
她,也很担心啊。
安知宴受伤不轻,叶琉璃想也没想便给他做了个“手术”这是她第四次动刀,第一次是凌云寺的师太,当年她六岁,第二次是十一皇子,肠子被人捅破,第三次是宗政九,那百越杀手的毒,这是第四次,也是真正的一次大的手术。
小的伤口被老何缝了起来,而手臂上的筋却不是他所能做的。
叶琉璃同样施针。
数枚金针打在他的心脉之上,天池,天泉,檀中,天突,华盖,玉突。这些都是重要的穴道,叶琉璃一个也没放过的刺了下去。
不仅如此,中部的巨阙,上晓,中脘,建里,下脘,甚至再到他的会阴也有金针控制。
这?
老何当真是佩服叶琉璃的金针之术啊,这全然是保了任脉和心脉,而且也保了右臂的鲜血畅通,不至于让安知宴手臂上因为血的不流通而产生坏死,也让他的手有更大程度的恢复可能,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地方,那就是现在的安知宴就跟死去了一样,没有一点的知觉。
这样的重的砍伤就算是一个伤得昏过去的病人,也会因为这种在经脉里缝合的的疼痛而再次醒来,可是安知宴没有,他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老何知道叶琉璃的医术非常高明,可是没想到,她居然会高明到这种让人叹为观止的程度。
而此时叶琉璃的眼晴里全部放在了安知宴的身上,根本就没有看到老何眼中的震惊,不过,对于这样的震惊她还是很理解的,毕竟用金针来做为麻醉手段,她还是第一个,在这个缺少麻沸散的年代里,这种技能就显得尤为珍贵。
她手下不停,棉帕子吸着余血,露出安知宴手臂上的肌肉,她清楚的看到了那被砍断的伤口之下的经脉,她不也有丝毫的待慢,细细的接了起来。
而她更加知道的是,这也才不过是第一步,他身上的伤口可不止这一处啊,还有胸口,还有肺部,还有……
叶琉璃清冷的眸子更冷了,她一定要将安知宴给救回来,因为这个男人是因为她而受的这般罪。
“手术”经历了有足足四个时辰,在这四个时辰里,叶琉璃的精神高度紧张,就算是一个小小的缝合也做到精细,也在考虑不要让安知宴身上留下疤痕。
四个时辰之后,终于结束了,她也险些因为劳累过度而昏过去,可是她不能,因为还有危险期没有度过,她要亲眼看着安知宴醒过来。
“这里有我。”老何万分心疼。
“不,这是我该做的。也是我欠他的,这点劳累对于我来说不算什么。老何,凌宵阁的药品你弄一下,确保他接下来的高烧不会受苦太多。”
手术期后最重要的一个就是发烧,发烧是人体肌能的本能反应,也是要看看他接下来还能不能活的一条重要表现。如果高烧期安全度过了,那么,安知宴的这条命算是保住了,反之……
不,没有反之,她是医毒双绝之人,一定不会让他有事的。
她随意的洗了身上的血迹,换了身衣裙,而手根据情况再在安知宴被砍的身子上打下金针,现在她什么也没有,她有的就是这一手的金针之术,希望,她十多年来的学习可以救这个男人一命。
老何也不说话了,他能做的就是按照她的话去做,这其实是对她的信任。
庄姑端了浓浓的补气之汤过来,“方才世子也来过了,不过,世子没有进来,而是问了多久。”
要说世子妃在这里是难过的,而世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外头的人,区家的人还不知道会怎么对付呢。
老何无奈一笑,“我们本以为主子和丫头在一起就可以过上美满幸福的生活,可是,这里总有人不乐意,甚至,还是这样的迫害,现在,我反而能体会这二人的强大是从何处而来。”
“哼,这是一个吃人的世界,若是想要不被吃,那么只有将自己练得强大,我们的主子们他们很小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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