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来了,御书房的气息瞬间变得不同了起来,叶琉璃和宗政九想要从这里挣脱出来,只怕不易。
毕竟,区升真的是被伤到了重点部位,残没残现在都不好说,而那区家五十轻卫也是真的被人给团灭了,尸体,哦不,尸块被人用布给打包了,放在宫外。
无论如何,这都是两件非常大的事件,甚至可以说,区家从来没有这般大的损失过,即重伤了主子,又损失了轻卫,这在区家的历史上可都是从未有过的。
皇后娘娘自然知道这其中的重大,所以,她得来,她必须来,她要为区家为自己争回所以,所以,她不会放过他们。
然而,叶琉璃和宗政是那种别人欺上门来还无动于衷的人吗?是那种吃了亏就会闷在肚子里的人吗?
不,他们不是,他们要做的就是重重的反击过去,狠狠的打回去,哪怕是得罪区家,哪怕会讨得皇后的不喜,他们都会毫不客气的回以重击,绝不含乎。
所以,在他们告上御殿,皇后娘娘的出现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安夫人担心的看着叶琉璃,她一定不能有事啊,一定要撑住啊。
向天也看着叶琉璃,她会如何做?当着皇后的面跟区海一样的顶过去吗?
不,只怕是不能了,因为皇后在此时的作用还是很大的,皇上虽然不喜区氏,可是同样的也忌惮区氏,再加上,此事出的太重了,重得叶琉璃根本承受不起,或计,她这一回,真的是要吃亏了,就皇后第一次的开口时,就是个难以回答的问题。
皇后坐在皇上的身边,带着凤压压了过去,“怎么,叶大小姐,这话,很难回答吗?到底是不是你打伤的升儿?”
这该怎么回答?
回答是,那叶琉璃怎么着也脱不开个责打皇亲国戚之责。
若说不是,那就是在欺君,同样是罪责加深,罪无可恕。
所以,两边都不讨好,两边都难以相融,两边也都是错,叶琉璃,饶是你再口舌如簧也说不过去了。
区海看着叶琉璃,心下大喜,果然还是皇后娘娘厉害啊,侵浸后宫这么多年,果然就是个不一样的。
叶琉璃微微勾唇,轻轻抬头,立直了脊背,朱唇轻启,“回皇后娘娘,臣女打的,是登子徒孙,无耻的登子徒孙。”
嘶。
众人心脏狠狠一提。
她居然敢当着皇后娘娘的面大骂区升,不仅是骂他登子徒孙,而且还在前面又加了无耻两个字。
“叶琉璃,你大胆,不要命了?”皇后凤眼微眯,射出一道极强之光来,竟敢骂区家之人,真当她不存在了吗?
“回禀皇后娘娘,臣女想要命,而且十分惜命,但,臣女是个老实的,也不敢对皇上和皇后娘娘有任何的欺瞒之意,臣女打的,就是登子徒孙。”
除非,区升敢承认自己是登子徒孙,除非皇后娘娘亲自给自己的侄子扣上登子徒孙。她是打人了,打的是不是区升就不知道了,反正,是个登子徒孙。
宗政九唇角轻勾,女人,不错,骂人也不带脏字,回答得很好,很完美。
安夫人也是暗暗的松了口气,看来,这第一关是过了,不过,也佩服起这个妹妹来,就算是到了这里,就算是到了皇后面前,她的气势也一点没有改变,也没有丝毫的退让,是个强的。
皇后手指轻握,看着这个叶琉璃,她虽没见过,可是却如雷惯耳啊,一个小小的叶府嫡女,一个被弃十年的嫡女一年不到的时间便能被赐婚宗政九,而且叶府现在死的死伤的伤,哼,她可不能小看了这个嫡女。
原本,她还想稍稍的利用一下这个叶大小姐的将宗政九给强拉过来,却没想到,她还没来得及布置便就被她给暗咬了一口,区升到现在还不知是个什么情况。
区升,是她兄长家的嫡长子,虽然顽劣,可是却是个好孩子,可是那处废了,他这一生,也就别想站起来了,所以……
“叶琉璃,你这是在跟本宫玩文字游戏?”
“皇后娘娘,臣女不敢,臣女只不过是做了我本该做的事。”
“本该做的事?你的意思是说,你本该就让升儿被废吗?你好大的胆子。”皇后怒喝。
“皇后娘娘,臣女的意思是,若是臣女知道那是皇后娘娘的侄子臣女一定会只将他抓了来教由皇后娘娘亲自管教,可是臣女不知道,所以,臣女做的就是保护昌国公夫人,保护臣女自己的清白,请问,皇后娘娘臣女有错吗?”
“你这是狡辩。”
“皇后娘娘,您也是出身大族,您也是熟读诗书,您也是博古通今的奇女子,又是我南渊之国母,一国之后,区公子受伤身为人姑母自然是心疼之及,可是,您也别忘了,您身上的担子有多重,您的一举一动影响到的又是什么。”
“你大胆,你这是在说本宫不配身为国母吗?”
“臣女不敢,皇上睿智,朝臣明智,国母一职既然由皇后娘娘您担任,那也必然是有其原由的,想必,在这些事情上,皇后娘娘一定会禀公处理的,不是吗?”
叶琉璃丝毫不显弱示。
她,也没有必要显出弱示了,因为她不笨,皇上坐在这里总共也没有说过几句话,而他这样的态度,不仅是因为默许了区海的控诉,同样的,也默许了她的大胆自述,否则,皇上也不会任由着一个只有管家身份的人跪在这里,也会在这里听他们在这里打着废话的口水战。
皇上想要的是一个理由,一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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