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怎么，她下意识就问了这么一句。
秦慕阳双眼瑟缩一下，她也跟着眨一下眼。
“额……别……好痛。”
还没等到她再睁开眼，他已经擒住她的唇，死死含在嘴中。
逮着她的下嘴唇，咬一口。
痛意从她唇上传到神经中枢。
“秦慕阳，好痛……”
“记住我跟你说的话，记住。”秦慕阳轻轻放开，双唇却依然贴着她的：“这一辈子都不能忘，小初是我的，苏念初是秦慕阳的。”
她恍然睁大眼睛，却只看见他留给自己两道紧锁的眉头。
她的手靠在他的胸膛上。
某种画面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迷迷糊糊的视线，男人一只手撑着床，一直想帮她整理额头上的头发。
也是这样盯着她，说她是他的。
小初是我的，小初是我的……
光从他的后背上照下来，脑袋轻轻扭动，却依然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
她不安分地动着身子。
“不……不要，不要……”
感觉脑海中的画面快要消失，而她还没清晰地看见男人的脸，急切地叫喊着。
可画面还是消失在脑海中。
她不知道这样的画面究竟是属于以前还是属于以后。
如果是在以后，都好想一点儿。
如果是以前……
眼前的这个男人……究竟是不是梦中的他？
可以前她就……问过，他也给了她否定的答案。
心中纠结万分，再加上片段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不知不觉间眼泪滑落。
秦慕阳听到她不安的叫喊，连忙停下亲吻的动作。
轻轻摇晃着她的身子。
“小初，小初……你怎么了？宝宝？怎么了？”
“不要……不要……”
“小初。”
“求求你，不要……不要走……”
“我不走，我不会离开你，会一直陪着你。”
“不要，求求你……”
秦慕阳不知是刚刚那一个动作刺激她，突然就变成这样。
看着她瞳孔发散，大概知道她可能是想到了从前。
心如同被一把钝刀，一刀一刀的砍下去。
却只能咬牙，换了一个姿势，侧身把她拥在怀里。
安抚她。
“没事，我在，我一直都在。”他说。
明明已经被她勾起感觉，却因她突然情况不对停下来。
只能放下心中其他的想法，压抑住。
等到她情绪慢慢稳定下来，沉睡时。他基本上已经到达极限。
轻手轻脚地把她放在枕头上躺好，才看到她发红的眼角，刚刚一直抓着他的衣领，在他怀中哭泣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心中特别压抑，在她额头上温柔吻了吻，小心翼翼下床，信步迈入浴室。
整理好自己，已经是在半个小时后，回房看见她把被子踢了一些到地上。
无奈摇摇头，过去重新帮她整理好了。真的没有任何问题，去到外面的阳台上。
连续抽好几根烟，电话打到顾慕轩那里询问状况。
重逢后，不知道这样的状况已经出现过多少次，他害怕继续这样下去，对她造成更大的伤害。
“哥们，你要问我事情，也不先看一看时间。现在可是大半夜，你怎么专挑这样的时间给我打电话？”
秦慕阳看一眼手机，凌晨四点，这边是半夜不错，可他在美国，两个人的时差，可是整整12个小时。现在他应该是下午四点才对。
“半夜？”秦慕阳直接问：“你回来了？”
“不然呢。”顾慕轩含糊着说：“你这个大忙人，我都不敢打扰你。回来只能先补了眠，明天再找你们。”
“才回来？”
“嗯。”
秦慕阳静默。
最后说：“行吧，既然已经回来，那明天的聚会就改在我家，顺便你过来亲自看一看。”
“你就不怕我们这一大帮粗人吓到你的小娇妻？”
他们很少这样跟他说话，毕竟身边没有女人。
以前只要有人跟他提，说可以找女人时，他的脸就臭得不行。
今天却忍不住轻笑一声，捻灭烟头，淡道：“我会保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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