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成同吃喝玩乐毫无压力生活了近三十年,这短短几天里发生的事以及其带来的影响让他的身体一时间吃不消,这病就来势汹汹,当晚就被送进了医院。
这接二连三的打击把彭父和彭母弄得更加狼狈了。
公司的事也不管了,急匆匆的跟着救护车去了医院。
杨明言和元小婉是第二天下午才从杨诚那里得知彭成同住院的事。两人反应不一,不过第一时间想到的都是去医院。
两人到了医院问了护士才找到彭成同的病房,里面除了彭成同本人和他的父母还有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杨诚。
“明言,你来了。”杨诚这短短的一句说得意味不明,单单是听着可能就是简单的询问,但是仔细一琢磨,却能听出里面的嘲讽和幸灾乐祸。
不过,这些杨明言听没听出来林道是不知道,反正她就是理解的就是这样。
昨天彭成同从婚礼现场离开之后,杨明言和元小婉顺利的交换了戒指,在牧师的祝福下成了一对新婚夫妻。
说是新婚夫妻,林草倒是没能感到到杨明言的喜悦,他的心在得到了元小婉之后没有丝毫的波动。
这不得不让怀疑,他这么大动干着抢到了元小婉这才一个晚上就腻了。
说真的,她现在觉得最可怜的不是彭成同,而是元小婉——这个女人在两个男人之间被当成了交换的商品,虽然他们本身还没有意识到。
“哥,你怎么会在这里?”自从顺利的达到自己的目的之后,杨明言对杨诚已经没有了以往的尊敬。
“自然和你们一样是来看成同的。”杨明言说着还故意看向彭成同,想要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
可惜,对方还是和先前一样死鱼眼。
就连元小婉进来他也没有分出一个眼神给她。
彭成同没有反应,倒是彭父和彭母不耐烦了,“三位,人你们也看了,请出去吧,不要影响我儿子休息。”彭母已经知道这三人做的事,要不是儿子还躺在病床上,她拼了老命都要和这三人掰扯掰扯为什么要这么做?
“阿姨,我知道收购的鹏程的事让你们心生不满,但这是迟早的事,我知道贵公司已经连续半年出现亏损问题了。”如果忽视他面上缓缓的笑意,他这一番话倒是很诚恳。
“你放屁!”彭父闻言勃然大怒,“要不是你故意打压鹏程的产品,它怎么会到这种地步?”
彭父起初也以为是自己经营不善的问题,但是随着调查的深入,他发觉早就在半年前杨诚已经开始暗自收购鹏程的股份,然后再在产品质量上动手脚。
鹏程早就在他的故意而为下强疮百孔,只要他一个命令迟早会成为他的囊中物。
彭父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回天,可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努力了几十年的基业就这么被一个小自己那么多的男人给轻易的拿下,他不甘心啊!
“你们兄弟俩别在这里假惺惺的,一个背后使阴招一个表面上撞得软弱无害,其实别谁都恨,连兄弟的老婆都能抢。”说到这里,彭父故意看向了元小婉,后者低着头并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可怜我儿子,这么傻的将白眼狼当成了猫崽子。”
“伯父,您说这话就过了,我今天这一切都是我自己努力得来的,您儿子废柴就不要迁怒到别人身上!”杨明言最恨别人这样挤兑自己,顿时语气凶狠起来。
“你努力得来的?”彭父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就你这样,就别在这里说大话了,你所谓的努力就是建立在践踏别人的尊严上的。”彭父嗤笑,“姜还是老的辣,你的那点伎俩充其就是跳梁小丑娱乐大众,你跟你哥比起来差远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杨明言没有傻到听不出他话里隐藏的意思,心中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能被他挑拨离间。可是对方那同情且看笑话的眼神却让他不得审视自己最近的所做的事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了。
彭父见他面带慌张,也不卖关子了,直截了当的道:“为了一个女人不惜以立足的股份作为筹码,却不知这是别人早就设好的圈套,也只有你这种自以为是的人才会自投罗网,明明掉坑里了,还不知,还在那沾沾自喜。”
起初没反应过来那是因为事发突然加之儿子又闹出这么大的事,所以他没有想到那一层面上,现在冷静下来了,联合前前后后的事稍微一分析就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哥哥早有所图,专门弄出假象让弟弟上钩拿着仅有的股份来做交易,然后哥哥再假装勉为其难的同意合作。
其实这一切都在杨诚的掌握之中,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将碍眼的弟弟给踢出公司,将股份牢牢的攥在自己手里,还能顺便的整垮彭家,这不是一举三得吗?
杨明言这只螳螂满眼都是蝉,根本就没有注意杨诚这只黄雀在后面虎视眈眈的等着他自投罗网。
彭父一想到杨明言机关算尽终归是别人手中的一颗棋子,被耍得团团转都不知,这样的蠢让他突然没有那么恼怒了。
“你说谎!你在骗我!”杨明言不肯相信这是真的。
“明言,叔叔可没有说谎,事情就是你想的那样。”杨诚给了他重重的一击,“从你妈妈带着你登堂入室那天起,我无不想着怎样报复,能容忍你这么多年无非是看在我们尚且还有那么一丁点的血缘关系的份上而已。”
说着,他痛快了笑了出来,片刻之后又道:“明明看着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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